“咳,公子,属下已经在隔壁屋内备好了水,您快去沐浴吧!”“嗯。”墨玉珏低低的应了一声,“一月后大婚,你负责把府内的事宜准备好。”“好。”钱门下意识的应了下来,却骤然抬头。什么?!大婚?!难道不是假成婚吗?!“公子,您和苏九姑娘不是合作关系吗?难道真的要成婚,入洞房不成?!”钱门觑着墨玉珏的脸色,忍不住继续劝道,“再说了,我看苏九姑娘也并没有想和您成婚的意思?”“我也没有。”墨玉珏皱眉打断他的话,“少碎嘴,按吩咐办事!”
“看不出来,公子还是有故事的人。”苏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抱歉的笑了笑,“我有些饿了,先去吃饭,你……加油?!”
墨玉珏勾了勾唇,“嗯,去吧,我撑得住。”
“有你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苏九开门走了出去。
钱门正等的内心焦灼,不停地在外面踱步,听见声响后,双眼发亮的看了过来,“姑娘,我家公子……”
“挺好的。”苏九目不斜视的走到桌前坐下,“我有些饿了,你去备些饭菜吧。”
钱门吩咐完人备菜之后,又回来了,“我家公子他可安好?”
苏九伸了个懒腰,“挺好的,虽然过程有些苦,但最后的回报,肯定不会让人失望。”
“这样,两个时辰后你在过来,备好沐浴要用的东西,衣衫以及吃食,来接你家公子。”
钱门有些犹豫,“可是……”
苏九看了他一样,“你在这儿反正也没什么用,再说了,这有tຊ我在,保证顺顺利利的,你还不如去忙活呢?!”
“是,那属下就告退了!”钱门见苏九坚持,不甘不愿的退下了。
待苏九吃完饭,进屋内给墨玉珏换针时,墨玉珏的后背已经整个泛起了乌青之色。
墨玉珏脸色煞白,唯独唇上鲜血点缀着一抹红。听见动静,眼睛犹如利剑般扫过来。
见到苏九,他的眉眼软了下去,他感叹道,“着实有些难熬了。”
苏九没搭理他,注意力专注在墨玉珏乌青的背上,突然她伸手戳了戳,问道,“有感觉吗?”
“……”墨玉珏:“有……”
“这样……”苏九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看来还算顺利。”
待银针从墨玉珏的身上取下,背上的乌青竟然慢慢的退了下去,只是蔓延到了墨玉珏的脸上。
苏九重新扎完针后,墨玉珏的脸色更难看了,脸色漆黑的仿佛将死之人。
苏九仔细打量了一番,不禁摇了摇头,点评道,“丑。”
墨玉珏:“……”
听到这话,墨玉珏有些怀疑人生了,他丑??他真的丑???
明明见过他的人,都是对他称赞不已,夸他年少有为。怎么到了苏九眼里,就成了又丑又没用的男人呢?!
“倒也不用自卑,毕竟每个人的审美都不甚相同。”
苏九看穿了他心中无言的崩溃,出声安慰他,“还要喝酒吗?醉了会不会好受点儿。”
墨玉珏叹了口气,“喝。”
于是,一个人站着喂,一个人坐着喝,倒也勉强有了些默契。
一个时辰过的很快,钱门眼见着时辰快到了,备好东西后,眼巴巴的来到了苏九的屋子外面,“苏九姑娘,时辰快到了!”
苏九不耐烦的回道,“催催催,催命呢?!”
“进来!”
钱门如蒙大赦,刚进屋就懵了,只见自家公子上半身不着寸缕,整个背部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身上遍布血迹。
简直,简直像个血人一般!
钱门倒抽一口凉气,“公子,您是……被人捅了吗?”
“对呀!”苏九手背在身后,点了点头,“被我捅的。钱侍卫要把我抓起来吗?”
墨玉珏不悦的皱了皱眉,看了钱门一样,“不可对苏九不敬。”
“属下知罪!”钱门慌忙跪了下去。
苏九目不斜视的从钱门身边走了过去,“算了,还是给我换间屋子吧,这间已经不干净了!”
墨玉珏瞧着苏九的背影,温声道:“嗯,听你的。”
钱门脸色古怪,自家公子是魔怔了吗?!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咳,公子,属下已经在隔壁屋内备好了水,您快去沐浴吧!”
“嗯。”墨玉珏低低的应了一声,“一月后大婚,你负责把府内的事宜准备好。”
“好。”钱门下意识的应了下来,却骤然抬头。
什么?!大婚?!难道不是假成婚吗?!
“公子,您和苏九姑娘不是合作关系吗?难道真的要成婚,入洞房不成?!”
钱门觑着墨玉珏的脸色,忍不住继续劝道,“再说了,我看苏九姑娘也并没有想和您成婚的意思?”
“我也没有。”墨玉珏皱眉打断他的话,“少碎嘴,按吩咐办事!”
“……是。”钱门不情愿的应了,心里却愁眉不展。
苏九姑娘看起来就是不喜欢别人管束的,而自家公子的性子又是说一不二,这事儿要是真成了,那不就成怨侣了吗?!
再说了,他又没成过婚,他哪儿知道成婚的流程呢?!
苏九见钱门精神恍惚的出来,连她站在他面前都没瞧见。
奇怪,墨玉珏和他说了什么,反应这么古怪。
“钱侍卫。”苏九这一声,把钱门的魂儿叫了回来。
钱门眼神无比复杂的瞧着苏九,拱手道,“苏九姑娘,有什么事儿吗?”
“哦,是这样,我想去看看府内的药房,开些药我自己喝。”苏九淡淡的笑着,“不知道钱侍卫是否方便?”
“方便,自然方便。”钱门干笑,“为姑娘带路是钱门的福气。”
“麻烦钱侍卫了。”
还没进药房的门,钱门远远的就瞧见于老在门口左顾右盼,很显然在等谁。
“于老,这位是……”钱门刚打算介绍苏九,就被于老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
“我问你,那药你可是给公子煎的?”小老头儿精神抖索,目光炯炯有神,灼灼的盯着钱门。
钱门后背出了一层汗,“是,我是给公子煎的。”
怎么回事儿?怎么每个人,都来给他找麻烦?!
“糊涂啊!糊涂啊你!”于老急的拍大腿,愤恨的盯着钱门,揪着他的领子,“公子可喝下去了?!”
“喝了。”钱门老实的回道。
自家公子那满身的血迹可不是作假,但……精神却出乎意料的好。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活力都回来了。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瞧了苏九一眼。
这个苏九姑娘,当真是神人!
“你……你怎么能,怎么能看着公子喝毒药却不拦他呢?!钱门,你是何居心?!”
钱门叫苦不迭,“我拦了,这不是没拦住吗?再说,公子都多大人了,自己心里的主意比天大,哪是你我可以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