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话如重磅炸弹,众人一片哗然。在这深宫中,为陛下诞育子嗣是何等要紧之事?若是无法生育,那便是个废人........楚轻亦是被陈贵人这话惊了一下,不过转瞬间,她幽幽看向良妃,眸光渐深。她倒是知晓良妃要对付楚玉,却没想到在这里等着。而这事还得追溯到两日前的深夜。那日萧乾本来也是翻的她的牌子,谁知半夜有国家要事,匆匆离开。她没多想,服侍着萧乾离开,就打算继续躺回去休息,却见侍琴抿唇快步走进。
自楚轻入主未央宫,宫里头各妃嫔便暗中派人盯着。
知晓陛下这些时日一直都召了这位,可谓是咬破了牙。
“狐媚子。”
“贱货。”
背后骂的更是欢快,只不过没人轻易找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一举成为了贵人,甚至还将久居于淑妃位子上的楚玉拉下了马,绝对不是善茬。
“娘娘,奴婢伺候您梳妆。”侍琴端着盥洗盆进来。
楚轻昨夜睡得极好,又经过五日休养,脸上伤势早已养好,容光焕发,本就绝美的容颜更是好看了不少。
侍琴不敢多看,担心会在娘娘面前失态。
“今日便素净些。”终归是良妃的主场,才与良妃达成同盟,今日总不能落了良妃的面子。
“是。”侍琴闷声应下。
萧乾降了楚玉的位份,这后宫权利自然落到了同为四妃的良妃手上。
良妃将将掌权,后宫嫔妃自当去同她请一次安。
之后,每月初一、十五面见太后,也由良妃带领。
楚轻到的时候,承乾宫已有不少妃子。
大抵是良妃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性子温和,故而嫔妃们也没有太大的规矩,议论声不断。
以至于楚轻进入殿中,议论声戛然而止,显得格外的突兀。
齐刷刷的视线聚集在楚轻脸上,无人不觉惊艳。
“这便是那位娴贵人吧。”
“这容貌果真是一绝,难怪得了陛下的荣宠。”
“哼,不过是以色伺人罢了。”
待楚轻走近,羡慕嫉妒恨的声音瞬间传出。
眼神更是恨不得将楚轻灼出一个大洞,主要是这女人太美了,莫说陛下,便是同为女子的她们,都对这幅美貌怦怦心动。
偏偏娴贵人还不是个蠢的。
如此一来........
位分低的倒也罢了,她们不免看向了居于上首的良妃。
良妃娘娘好不容易才掌了宫权,应是对娴贵人最为忌惮。
“嫔妾参见良妃娘娘。”楚轻将周边异样的眼神掠去,微微俯身。
良妃面上看不出丝毫,轻笑:“妹妹不必多礼。”
“谢良妃娘娘。”楚轻抿出一抹笑,颔首之后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
“妹妹当真是个妙人儿,难怪陛下对妹妹青睐。”良妃眉眼含笑,毫不吝啬地夸赞。
处处显露着温和。
楚轻羞涩垂眸,“能够伺候陛下,是嫔妾之幸。”
良妃与楚轻四目相接,不过一瞬便移开,“妹妹这般想,极好。”
目光再落到殿内其他人身上,自是没有错过她们眸中的疑虑与不解。
似乎是惊讶她为何能与楚轻这般和谐相处,想看好戏结果看不成。
良妃眼眸深处嘲讽一闪而过,捂着帕子,轻咳几下,“大家都是姐妹,在这深宫中自是相互扶持。”
“今日本宫能得掌六宫之权乃是陛下怜惜,奈何本宫这身子不争气,只能寄希望于诸位妹妹,毕竟和和顺顺,大家谁不想看见,你们说是吗?”
出了楚嫔这件事情,良妃初掌宫权肯定要拿人立威,她们自然知晓应暂时避开良妃锋芒。
纷纷应和。
“嫔妾谨遵良妃娘娘之意。”
“甚好。”良妃对此甚是满意,她的面上浮上几分疲乏,微微抬手,“本宫也乏了,既是无事,诸位妹妹无事都回去歇.......”
恰在此时,变故突生。
在众人中间,忽有一面容憔悴的女子扑通一声跪地。
动静之大,将周围几个妃嫔都给惊住。
“陈贵人,你这是怎的了?”
“是啊,莫不是未站稳,你们几个去将她扶起来。”
几个宫女上前,却被陈贵人躲开。
她一路爬到殿堂中央,面色愤愤,眼神中闪烁着火焰,撕心裂肺:“嫔妾求娘娘为嫔妾做主啊!”
良妃只得坐回去,温声询问:“妹妹不必急,且说一说。”
得了良妃的允许,陈贵人直入主题,扬声道:“娘娘,嫔妾先前突感身子不适,吃了几幅药也未好,便唤了太医,
本以为是小问题,不打紧,先前也有过这些问题,谁知太医却道:嫔妾被人下了毒,日后再也无法生育!”
“什么?”
此话如重磅炸弹,众人一片哗然。
在这深宫中,为陛下诞育子嗣是何等要紧之事?
若是无法生育,那便是个废人........
楚轻亦是被陈贵人这话惊了一下,不过转瞬间,她幽幽看向良妃,眸光渐深。
她倒是知晓良妃要对付楚玉,却没想到在这里等着。
而这事还得追溯到两日前的深夜。
那日萧乾本来也是翻的她的牌子,谁知半夜有国家要事,匆匆离开。
她没多想,服侍着萧乾离开,就打算继续躺回去休息,却见侍琴抿唇快步走进。
“小主,这是承乾宫递来的信儿。”侍琴声音压低,将字条递上来。
“良妃娘娘?”
楚轻接过字条,上头只约了一处地点,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宫殿。
她将字条置于烛火之上,由着它燃成灰烬,“确定来人是承乾宫的?”
“奴婢确定。”侍琴知晓这件事的重要性,不敢胡言。
“本主知晓了。”楚轻将灰烬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