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鱼心里酸得呀!她坐在车里,甚至不敢下车。这刚谈的对象,就要分了吗?可是压根不等她想太多,顾廉往前走,她的身体控制不住,也只能跟着走,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个偏僻的墓园。这墓园好熟悉啊!特别熟悉的感觉,这不是那对狗男女给她买的墓园吗?说来可笑,陆军和沈多敏给她买墓园的时候,看了眼价格,最高的88888,最低的也得1888,1888的那种是阁楼式的。当时他们两个商量的时候,沈多鱼当时就不愿意,死了居然多出这么多邻居,那怎么行?
沈多鱼的脑中还在想着这男人好难对付,她已经被顾廉吻得快窒息了。
这男人是会接吻的,她现在强烈怀疑这男人是老手。
顾廉看着她道:“以后不准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听到没?”
沈多鱼坐在他怀里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接过吻?”
顾廉脸更黑了:“你胡说什么?”
“那你的吻技怎么这么好呢?”沈多鱼坐直了问道:“是不是在我之前,你还有其他对象?”
顾廉看着她娇俏的脸,直接一滞:“我小时候,经常在玉米地里看别人……”
卧槽,这死男人,就说嘛!吻技为什么这么高?
顾廉像是上了瘾一般,又想亲沈多鱼,被她躲开了:“别,我跟你说正事的。”
顾廉呆了呆道:“什么正事?我们做的不是正事吗?”
沈多鱼轻轻掐了他一把,脸红心跳,前辈子她是没谈过恋爱的,直接就嫁人了。
嫁了人之后,每天就是不停地洗洗洗,每天要赚工分,赚完工分回来就是做饭tຊ、洗衣服,还得烧水……
反正,她忙的团团转,说句好笑的,上辈子,她居然没跟陆军有夫妻之实。
开始死得时候,沈多鱼还不太懂,她以为夫妻之间就是躺在一张床上。
直到死后,她才知道,而且认真观摩了一下,自己就是个缺心眼,怎么会觉得结婚后,躺着就能生孩子的?
当然她计过时,陆军就是个绣花枕头,一般十分钟是极限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顾廉被她笑的莫名其妙。
沈多鱼咳嗽一声道:“好了,我就是觉得咱们上山采药,不是长久之计,主要是山里太危险……”
确实危险,本来是想打只野猪的,哪里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对了,我得野猪和豹子呢?”沈多鱼这才想起来。
顾廉站了起来,俯身看她道:“已经拖去卖了,这钱你收好了,不用分给我们。”
一共卖了250块,这数字,真……
顾廉看着天黑了,才道:“我回去了,你在家小心点,有事……来找我。”
沈多鱼这才送他出去,也就是这里人烟稀少,要不然一个男人老是待在这里,指不定被人说成啥样了。
沈多鱼送走顾廉后,就发现家里的柴堆已经摞的挺高的了。
这男人是真的细心,沈多鱼想起前世见顾廉的时候,西装革履,真的迷死人了,也不知道他为啥四十多岁也没个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居然做梦梦到了前世那宴会,这次她慢慢跟在了顾廉身边,看着他坐上了劳斯莱斯。
据说那时的顾廉已经身价过亿,他揉了揉眉心道:“开去老地方……”
那司机直接调转了车头,车里还有束白玫瑰,她心里想着,这玫瑰是给谁的?
她吃醋了,心里酸不溜秋的,死男人,死男人……
哼!再也不理你了。
只看到他一脸郑重的从车里头拿出白玫瑰,一共十一朵白玫瑰。
沈多鱼心里酸得呀!她坐在车里,甚至不敢下车。
这刚谈的对象,就要分了吗?
可是压根不等她想太多,顾廉往前走,她的身体控制不住,也只能跟着走,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个偏僻的墓园。
这墓园好熟悉啊!特别熟悉的感觉,这不是那对狗男女给她买的墓园吗?
说来可笑,陆军和沈多敏给她买墓园的时候,看了眼价格,最高的88888,最低的也得1888,1888的那种是阁楼式的。
当时他们两个商量的时候,沈多鱼当时就不愿意,死了居然多出这么多邻居,那怎么行?
哪里知道,还有更狗的,这两人看了半天,最后找了个树边,趁着没管理人员,直接挖坑埋了。
她就成了孤魂野鬼了,想到这对狗男女,她更生气了。
顾廉走到那棵树下,他停住了,然后慢慢蹲了下来,沈多鱼傻眼了,这家伙是怎么打听到她住的地方的?
顾廉眼眶湿润了,他慢慢道:“多鱼,呜呜呜……我带你回家……”
沈多鱼呆住了,顾廉已经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了,他慢慢扒开,直到看到了那黑漆漆的小盒子。
顾廉直接把小盒子搂住了怀里抽泣道:“多鱼,那畜牲不要你,我要你,从今天起,你生是我顾廉家的人,死是我顾廉家的鬼……”
呜呜呜……沈多鱼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上辈子,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顾廉真的把她的骨灰盒带回了家,他们家的房子是一套特别大的四合院。
顾廉走进去,沈多鱼居然看到了顾廉妈,那模样苍老的简直吓人。
顾廉妈看着他怀里的盒子,叹了口气道:“这是多鱼那丫头吧?”
顾廉点了点头,顾廉妈眼泪就“刷刷刷”流……
“都20多年了,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她嫁人了,你难过,她死了,你难过,她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试试呢?儿子啊!忘了吧?”顾廉妈捶着他的胸口,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顾廉红着眼,嘴角扯出一抹难堪的笑:“妈,你别当着多鱼的面说这些啊!”
“啊……”顾廉妈嚎啕大哭:“你这傻儿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她再好,也是人家的妻了呀!儿子啊!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吧?”
顾廉低下头,眼泪就一滴滴滴在那黑色骨灰盒上,他抱着盒子缓缓跪下道:“我这辈子只有多鱼一个媳妇……”
那沉闷的哭声让沈多鱼的胸口就像是撕裂般的痛……
沈多鱼醒过来,额头上全是汗,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外头的天还没亮,可她就是想见顾廉了,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想见。
她胡乱的穿上鞋,直接跑去了顾家,她轻轻敲了敲顾廉的门。
顾廉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就开了门,哪里知道沈多鱼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沈多鱼不停地发抖,整个人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这种感觉痛并快乐着,顾廉抱着她道:“多鱼,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