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褚婉婷这样在宫中阅过无数舞女歌唱的,也不由得感叹,这如梦境一般的演出。窦晓蓝俯身过来在两人面前道:“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了吗?”魏浩明附和道:“确有异香,公主要当心。”魏浩明话音刚落,台上领头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下来,端着三杯茶站在他们面前。女子一笑:“奴家虞娘,为三位公子献上南柯一梦。”三人,三杯,一人只一杯。窦晓蓝不满道:“你们这是瞧不起本公子吗?就拿一杯也过来!”说着窦晓蓝从袖子拿出一琔金子扔在桌上。
约莫过了半刻钟。
三人在店小二的带领下进到最里边去。
里面中间摆放了一个圆形台子,三人被安排在台子的左侧坐下。
茶和果盘很快上齐,但没有南柯一梦。
在褚婉婷疑惑中,台子上突然打下一束光,紧接着乐声起,舞女现。
领头女子红唇轻启,黛眉轻扫,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足以让人忘记一切。
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心中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
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
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饶是褚婉婷这样在宫中阅过无数舞女歌唱的,也不由得感叹,这如梦境一般的演出。
窦晓蓝俯身过来在两人面前道:“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了吗?”
魏浩明附和道:“确有异香,公主要当心。”
魏浩明话音刚落,台上领头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下来,端着三杯茶站在他们面前。
女子一笑:“奴家虞娘,为三位公子献上南柯一梦。”
三人,三杯,一人只一杯。
窦晓蓝不满道:“你们这是瞧不起本公子吗?就拿一杯也过来!”
说着窦晓蓝从袖子拿出一琔金子扔在桌上。
虞娘表情未变,仍是笑着说:“这是店里的规矩,一人一天一杯,还请公子见谅。”
魏浩明出声解围:“既如此,我们就不为难姑娘了。”
褚婉婷为了不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一直未出声,此时倒是引起虞娘注意,她看向褚婉婷,开口:“奴家没见这位小公子说话,是奴家哪招待不周吗?”
“若是这样,可叫奴家伤心,毕竟奴家还未见过生的如此白净俊美的公子。”
褚婉婷刻意压低嗓音:“没有。”
窦晓蓝见状出言:“我家小弟性子沉闷,自小不爱说话。”
虞娘俯身行礼:“是奴家失礼了。”
等虞娘走后,三人端起茶杯端详,洁白如玉的瓷碗中,片片嫩茶犹如雀舌,色泽墨绿,碧液中透出阵阵幽香。
窦晓蓝端起杯子到鼻前,仔细闻气味,“这不就是茶香吗?”
窦晓蓝长居边疆,闻不出茶与茶之间的区别。
可是,像魏浩明这种对茶有讲究的,也没有察觉到明显的异样。
只能亲自品尝了。
窦晓蓝抿入一小口,呷茶入口,茶汤在口中回旋,顿觉口鼻生香。
渐渐的,窦晓蓝眼前浮现他儿时和褚婉婷一起骑马的画面……
“晓蓝,窦晓蓝!”
见窦晓蓝走神,褚婉婷去唤他,未得到回应,褚婉婷有些担忧的上手去扯窦晓蓝的衣袖。
窦晓蓝猛的晃了下脑袋,额头冒出汗珠,“这茶……不一般。”
南柯一梦,梦竟是梦境的梦。t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