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我二人,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了吧?您说话怎么总要夹枪带棒的,惹得两个人都不太愉快呢?”郑曼清难得说话迂回,暗里提醒着何灿两人之前是因为卫修齐不对付。也是在提醒着她,明里暗里其实都算插tຊ足了她和卫修齐的婚姻。何灿向来知道郑曼清不是什么容易被欺负的软柿子,也知道她的锐利。但也没想到有些日子不见,她说起话来,更容易叫人难堪。可何灿并不想认输,脸色有些红,仍梗着脖子说道:“看来离开修
“况且,你我二人,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了吧?您说话怎么总要夹枪带棒的,惹得两个人都不太愉快呢?”
郑曼清难得说话迂回,暗里提醒着何灿两人之前是因为卫修齐不对付。
也是在提醒着她,明里暗里其实都算插tຊ足了她和卫修齐的婚姻。
何灿向来知道郑曼清不是什么容易被欺负的软柿子,也知道她的锐利。
但也没想到有些日子不见,她说起话来,更容易叫人难堪。
可何灿并不想认输,脸色有些红,仍梗着脖子说道:“看来离开修齐之后,你确实变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
郑曼清忽然不想计较什么了,也不想逞什么口舌之快。
她叹了口气,看向外头人来人往的窗外,人人都有要前往的目的地。
谁也没动,直到郑曼清开口问道:“何教授,你和你前夫,是因为什么离婚的呢?”
何灿被她问得一愣,想说“不关你的事”,却没说出口。
倒像是一口气在胸中堵了太久,不吐不快。
“他家暴,打我,也打女儿。”
“不好意思。”郑曼清微微低头,“问到了您的伤心事。”
“重大的人品问题之外,不爱了,生活步调不一致,这都是离婚的理由。”
“我恨过你,曾经也很介意卫修齐精神出轨,但是我现在也想明白了,你是恰好出现的那个人,不是你,也许会有另一个人。”
说着,郑曼清抬起头看何灿,说:“我不想再计较什么,你也不用试探什么,你和卫修齐的事情,和我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
何灿微微一愣。
“可是,郑女士,修齐依然很在意你。”
何灿到底是个知识女性,当和自己“被动”插入一段婚姻的受害者对上时,没有没皮没脸到那地步。
郑曼清听了这话,心里没什么波澜。
她扯了扯嘴角,没什么表情地说:“那我给你个建议吧,何教授,趁早和他断了,别在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浪费时间。”
她说完想走,又被身后的何灿急声叫住:“那你呢?你还会选择对你念念不忘的前夫吗?”
何灿看着不远处等着她的陆执言,依旧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事已至此,郑曼清其实已经很少考虑感情。
她小幅度地耸了耸肩:“人生那么长,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谁又说得准呢?每一步都好好走,走到哪算哪儿吧。”
往后,她只想专注自己的生活,顾好身边的人。
至于感情的事,郑曼清如今坚信一句,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上辈子的她迷失了太久,而这世,她也只想好好听从自己的心意,顺其自然。
……
今年京市的冬季到的很早。
平平无奇的一日,郑曼清的家门口来了个不速之客。
卫修齐被司机扛着,看着没开灯的客厅,低声说道:“我家里为什么没人?”
司机看见他通红的眼眶,一时说不出话来。
离婚后,卫修齐自己可能没感觉,但他身边的司机却感觉出来,卫局的生活打理得远没以前好。
如今在聚餐上喝醉了酒,才终于找到了光明正大向郑曼清示弱借口。
他心里叹了口气,才对卫修齐说:“局长,可能清姐的酒楼有什么事情吧,最近听说鹭园酒楼生意很好,准备扩建,挺忙的。”
卫修齐扯扯嘴角:“老张啊,真是难得听你说这么多话。”
卫修齐眼前有些迷茫,让司机把自己放在沙发上后,就让他走了。
离婚其实没有给卫修齐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
单位和家,两点一线,一尘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