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赌对了。半年之后,她面前这个林苒,是最有潜力改变她命运的人。周姐现在有求于我,态度还是比较好的,不太敢直接威胁我。她说:“你是不是第一次干,怕搞不定沈总这种大人物哦?唉,其实也有道理,南峰集团可不是什么小公司,沈总可是个香饽饽,好多女人盯着的!你没经验,我还是先给你找个简单一点的你先练练手……”“周姐,派个司机给我,我要去榕江大学。”周姐不明所以:“去榕江大学做什么啦?”
周姐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要死哦!吓死人啦!”
我站起来,“周姐,你还准备让我干一票大的么?”
周姐捂着心口,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当然啦,你要是嫁进去当了南峰集团的老板娘,我多风光呀!以后你稍微提携一下……林苒,吃水不忘挖井人侬晓得伐?当初可是我借给你了一百多万让你去整容,不然就你那张破破烂烂的脸……”
当初我从山谷里爬上来,已经是七天后了。
有句话周姐没说错,山谷底下的野生动物的确很多。
我掉下去的时候,下面密密麻麻都是荆棘丛,我tຊ的脸和身上被划的全都是伤口,根本看不出来本来面目。
但也多亏了这些荆棘丛,我没有直接落地,最后十几米给了我很大的缓冲。
我没死。
但全身都是伤口和血,还是引来了一些嗜血的昆虫。
我在剧痛中醒来,靠着巨大的意志力从山谷里一点一点爬了上来,被一个山里的村民发现。
他帮我打了120,但是因为害怕救护车要他付钱,打了电话就跑了。
我是在医院里遇到的周姐。
当时,她是带着手下的一个姑娘去打胎。
男人挥挥衣袖不留下一片云彩,但却留下了个孩子。
姑娘还得继续生活,只能打了。
我当时浑身是伤,被包成了个木乃伊,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周姐无意中经过,看到了我垂在病床边的手。
我的手长得很好看,纤细,白净,柔顺。
也多亏了我的左手没受太重的伤,没被包起来,才能垂在床边被周姐看到。
周姐本身就是干这一行的,职业敏感度让她停下脚步走了进来。
看了我的手很久之后,她跟我说:“你的医药费,我帮你出。”
周姐赌对了。
半年之后,她面前这个林苒,是最有潜力改变她命运的人。
周姐现在有求于我,态度还是比较好的,不太敢直接威胁我。
她说:“你是不是第一次干,怕搞不定沈总这种大人物哦?唉,其实也有道理,南峰集团可不是什么小公司,沈总可是个香饽饽,好多女人盯着的!你没经验,我还是先给你找个简单一点的你先练练手……”
“周姐,派个司机给我,我要去榕江大学。”
周姐不明所以:“去榕江大学做什么啦?”
“你不是想干一票大的吗?”我轻笑:“沈承远不过是条小鱼,他可算不上大。”
周姐倒吸一口冷气:“你有目标啦?”
我敲了敲今早送来的报纸。
金融板块,头版头条——
【容氏集团总裁容熠川将作为优秀校友,出席榕江大学一百周年校庆活动】
周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看上的是容总?!”
我嗤笑。
男人,我一个都看不上。
我选择容熠川,是因为容氏集团是我爸公司的第一大合作方。
南峰集团每年的利润里,有将近40%都来自与容氏的合作。
沈承远如今再高高在上,见了容熠川也得毕恭毕敬当孙子。
我失踪之后,我爸就出了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只能躺在医院里靠仪器续命。
我妈一夜之间受刺激过大,精神出了问题,被沈承远软禁在了家里,十几个保镖守在外面,谁也进不去。
我回来的每一天,我都发疯一样的想去看看他们,我想把他们从沈承远手里接出来。
沈承远这个人,心狠,多疑,萍水相逢的一个女人,就算再喜欢,当我提出要去看二老的时候,就算再委婉,他也必定会起疑。
唯一一个办法,就是找一个他拒绝不了的人。
比如,容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