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覃自己心中清楚,她没有生气。此刻的阮覃正和林秋雅站在阳台上吹着晚风。“差不多行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明天就要回去了,怎么还这样。”林秋雅的语气之中并没有责怪,只是感慨着。她当然知道好友的不容易与辛苦,舍不得责怪。阮覃闻言,挂起一个苦笑,没有说话。良久,当晚风再次刮过二人面颊时,她才堪堪开口。“我不是生气。”阮覃的声音很轻。“那为什么一直不见沈随?”“我是在难过。”
接下来的几天,阮覃大门不出,偶尔会和林秋雅一起去外面走走,对于沈随组织的活动完全没有参与。
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阮覃在生气。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
阮覃自己心中清楚,她没有生气。
此刻的阮覃正和林秋雅站在阳台上吹着晚风。
“差不多行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明天就要回去了,怎么还这样。”
林秋雅的语气之中并没有责怪,只是感慨着。
她当然知道好友的不容易与辛苦,舍不得责怪。
阮覃闻言,挂起一个苦笑,没有说话。
良久,当晚风再次刮过二人面颊时,她才堪堪开口。
“我不是生气。”阮覃的声音很轻。
“那为什么一直不见沈随?”
“我是在难过。”
没有等林秋雅说话,阮覃接着说:“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能够破镜重圆并不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你知道的,没有一个人可以突然的爱上另一个人。我以为那五年里,他对我都是有感情的,只是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可是他却说他的初恋在十七岁。”
“你说,他如果已经喜欢过一个人的话,还会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爱意吗?”
“也就是说,我引以为傲,受尽委屈的五年,他的眼中是真真切切从来没有存在过我的。”
这一番话着实噎住了林秋雅,她看着阮覃那双沾满了悲伤的双眸,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末了,她只好伸手拍了拍阮覃的肩膀:“有些事情不要那么执着,现在最重要。”
阮覃点了点头,可能是不想让好友担心自己,她憋住了已经泛红的眼眶,往房间里走去。
“明天就要走了,我先收拾行李了。”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明天回去了,就会回到原点。
……
另一边,沈随的房间。
沈随躺在酒店柔软的床铺上,心中思绪万千。
他深邃的双眸此刻正直直的盯着酒店的天花板。
阮覃到底怎么了?
明明开始还好好的,会对自己笑,也会和自己说话,甚至愿意给他机会。
为什么现在突然又变回了原点,一直躲着自己不愿意见?
良久,沈随深深的叹了口气,阖上了双眼。
这一夜,二人都睡的不踏实。
翌日。
阮覃是在林秋雅的声音之中被闹醒的,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直到后半夜才进入了深度的睡眠。
她双眼无神的起了床,跟在林秋雅的身后走出了酒店。
阮覃感受到了沈随就在自己的身后,但是并没有看他,就当做不知道。
直到一行人退了房,到达了机场,二人之间也没有说一句话。
这气氛大家都有目共睹,明明来的时候二人之间还冒着粉色小泡泡,现在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飞机上的位置也并没有任何的变化,阮覃还是坐在了沈随身边,只是不和他说话,也不靠近他。
沈随的眸色暗了暗。
他刚想要开口问些什么,阮覃却直接戴上了耳塞和眼罩。
意思很明显。
我也没有多困,但是我现在就是不想听你说话。
沈随只好闭上了嘴。
就这样一路无言的抵达了机场。
因为是早班机,机场里并没有什么人,一行人走出通道,看着面前有些空旷的机场,那旅游狂欢后的疲乏突然袭来。
突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那边站着个帅哥诶,腿真长。”
阮覃闻言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林秋雅却立马转头看了看。
半晌,那位被提到的帅哥突然出声,站在不远处喊着。
“阮覃,我来接你了。”
她这才抬头看过去,是付淮文。
于此同时,一行人的目光也都在付淮文身上。
包括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