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夫家得不到的认可和尊重,我作为女儿的,能给多少给多少。我怜惜她,疼她,虽然我不懂她。沈时倦很快就回来了,将一只塑料袋递给我,里面有些感冒冲剂和碘酒药棉,还有一瓶跌打损伤的喷雾。沈时倦说:“正好今天做活动,满百还送了一瓶喷雾。”沈时倦好用心,怕我妈尴尬,找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我妈不疑有他,连忙说谢谢。“伯母您太客气了。”不管沈时倦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但他对我妈妈尊重又客气,光这一点我就感激他。
车门打开,一双长腿迈下车。
我知道沈时倦这个人不简单,但刚才还是服务生,现在就坐劳斯莱斯,还是幻影。
此刻,他在我的面前,就像个幻影。
他彬彬有礼地跟我妈妈打招呼:“您好伯母,我叫沈时倦,是晚凝的朋友。”
我妈疑惑地看着他,估计在纳闷我从哪来这样富贵的朋友。
沈时倦已经拉开了车门:“下雨了,我能不能送你们回家?”
他用的是询问句,既有礼貌又显得谦逊。
本意我是不想跟沈时倦有任何牵扯,但他手挡着车顶,司机也下车撑起伞遮在我们的头顶上。
我妈见此情景,以为沈时倦真是我关系不错的朋友,微笑着道谢,便坐进了车里。
我也跟着坐进去,沈时倦关车门之前用一块柔软的羊毛毯搭在我妈的膝头上:“车内开了冷气,伯母别着凉了。”
“谢谢。”我妈有些惊喜地看我一眼,似乎在问我从哪里认识这样的高质量男士。
沈时倦坐在副驾驶,我还没说出我家地址,他就跟司机准确无误地说出目的地。
我也不必惊奇他会知道我家住哪。
他若是想了解,我的生辰八字外加祖宗八辈他都能查的明明白白。
车内宽敞,还散发着幽香。
我妈将她腿上柔软的羊毛毯分了一部分盖在我的腿上,我也看到了她刚才跌的红肿的膝盖。
那一跤跌得不轻,我心疼又气愤,将手掌放在我妈的膝盖上。
“前面有个药店。”我跟沈时倦说:“麻烦靠边停一下。”
沈时倦回头应道:“好。”
车子缓缓在路边停下,我刚要下车,沈时倦却先我一步下车:“我去去就来。”
“你知道我要买什么药?”
“我知道。”
看着他的身影快步走进药店,我妈喃喃问:“这位沈先生是什么人?你在哪里认识的?”
“一个朋友的朋友。”我含糊地回答:“见过几面,不是太熟。”
“人长得很好,看来也是出身很好的人,但是晚凝,还是要少些接触,给志楠知道了不好。”
“嗯。”我应着,对于妈妈,我一向有求必应。
她在夫家得不到的认可和尊重,我作为女儿的,能给多少给多少。
我怜惜她,疼她,虽然我不懂她。
沈时倦很快就回来了,将一只塑料袋递给我,里面有些感冒冲剂和碘酒药棉,还有一瓶跌打损伤的喷雾。
沈时倦说:“正好今天做活动,满百还送了一瓶喷雾。”
沈时倦好用心,怕我妈尴尬,找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我妈不疑有他,连忙说谢谢。
“伯母您太客气了。”
不管沈时倦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但他对我妈妈尊重又客气,光这一点我就感激他。
他将我们送到家门口,我妈礼貌地请他进去坐,他委婉拒绝:“太晚了,不打扰您休息,改天来正式拜访。”
我妈笑着点头回应:“好的,既然这样,就谢谢你送我们回来了。”
“您不用客气,我能和晚凝聊五分钟吗?”
“当然。”他这样彬彬有礼,我妈无法拒绝。
他又撑着伞将我妈送进花园,回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儒雅的笑容。
“谢谢你,不过...”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将我拉进伞下,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他柔软的唇就堵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