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无耻的骗子!你怎么能够如此恶毒!”沈烟声嘶力竭地怒吼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流般奔涌而出,汗水也如雨般洒落,让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显得格外狼狈不堪、扭曲狰狞。闵思瑶尖叫着左躲右闪,试图避开那些飞来的物品。尖叫声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刺耳的笑声,却依然在病房里肆无忌惮地回荡着,如同恶魔的低语,进一步将沈烟那几近崩溃的神经刺激到了极点。病房里一片狼藉,破碎的物品散落一地。闵思瑶赤着脚被绊倒在地,一个花瓶砸到了她的脑袋上。
沈烟被陆砚璟的保镖毫不留情地强行拖拽到了闵思瑶的病房。
苍白的墙壁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森恐怖,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令人感到压抑。
她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那犹如铁钳般的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最终还是被保镖们蛮不讲理地狠狠按跪在闵思瑶的病床前。
保镖和陆砚璟面无表情地离开病房后,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窗外的树枝在寒风中颤抖,不时抽打在窗户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闵思瑶躺在床上,脸上却绽放出一抹得意洋洋且阴险至极的笑容。
她故意用轻柔却饱含恶意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对沈烟说道:“沈烟啊沈烟,你知道吗?事实上我压根就没有怀孕,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我精心设计用来对付你的手段罢了。阿璟也是知道的喔,哈哈哈哈。”
沈烟瞪大了双眼,那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她的内心犹如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愤怒和委屈瞬间如汹涌澎湃的火山岩浆般喷发而出。
她被这石破天惊的真相刺激得丧失了所有理智,眼神变得疯狂而绝望,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将一切焚烧殆尽。
她疯了般地伸手去抓身边能够得着的任何物件,不管是柔软的枕头、易碎的水杯还是装满水果的果盘,都不顾一切地朝着闵思瑶疯狂砸去。
“你这个无耻的骗子!你怎么能够如此恶毒!”
沈烟声嘶力竭地怒吼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流般奔涌而出,汗水也如雨般洒落,让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显得格外狼狈不堪、扭曲狰狞。
闵思瑶尖叫着左躲右闪,试图避开那些飞来的物品。
尖叫声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刺耳的笑声,却依然在病房里肆无忌惮地回荡着,如同恶魔的低语,进一步将沈烟那几近崩溃的神经刺激到了极点。
病房里一片狼藉,破碎的物品散落一地。
闵思瑶赤着脚被绊倒在地,一个花瓶砸到了她的脑袋上。
病房外的陆砚璟听到病房里传来的激烈动静,心中涌起一阵烦躁。
他皱起眉头,猛地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的瞳孔瞬间收缩。
只见闵思瑶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流着血,看上去虚弱而可怜。
陆砚璟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双眼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沈烟烧成灰烬。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进御龙湾别墅的地下室里!”陆砚璟暴怒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愤怒和冷酷。
保镖们立刻行动,粗暴地将沈烟拖走。
在那御龙湾别墅的地下室里,沈烟被无情地扔了进来。
四周弥漫着一股腐臭和潮湿的气息,黑暗如浓稠的墨汁,几乎要将她吞噬。
冰冷的地面散发着寒意,透过她单薄的衣物,直刺骨髓。
沈烟蜷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
她的嘴唇干裂,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灵魂。
饥饿和口渴如恶魔般折磨着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