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第二天一早,街坊四邻就都知道江䎃梨谈了个很时髦的对象了。……一连半个月。陆京衡都没再出现,江䎃梨心情也好了不少。魏青一直有事没事地待在中医馆,大家对他也都愈发熟稔,江䎃梨和他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这天,一辆黑色轿车不偏不倚地停在了中医馆正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正是江母。她高傲地扬着下巴,在中医馆里打量了一圈,嫌弃地捏着手帕遮掩口鼻。魏青看她来者不善,直接上前将诊台后的江䎃梨挡了个严实。
摩托车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
最后竟然悄悄地熄灭了。
原本闷头往前走的江䎃梨,吸吸通红的鼻尖,诧异地转过头,就看见魏青骑在车上,撑着两条腿向前滑行。
目光交汇,他咧着嘴笑了一下,样子虽然滑稽,却也让江䎃梨心头的阴霾散了不少。
魏青停下来,拍拍自己的摩托车后座,半开玩笑似的说:“江大夫,我今天晚上没戴墨镜,你要不要试试?”
江䎃梨迟疑了片刻,便将单肩背的挎包绕过脑袋,斜在了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跨上车子,两只手局促地抓住了魏青腰侧的皮衣。
魏青微微弯腰,突然加速,江䎃梨惊呼一声整个人撞在了他背上,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
“魏青!”
江䎃梨瑟缩着紧闭双目,一张脸贴在魏青背上,心跳如擂鼓。
魏青没说话,只是腾出一只手,握住了江䎃梨环在他腰间的一双小手,轻轻地安抚她。
渐渐地,江䎃梨的身体不再紧绷,她在耳畔呼呼划过的风声里睁开眼睛,伸出手,第一次捕捉到了风的形状。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摔倒的。”
魏青看着前方,夜风卷起他额前的卷发,露出他眼底深藏的笑意。
两道背影融为一体,一起驶入路的尽头。
……
回到住处。
夜已经很深了,江䎃梨挥挥手,告别了门口的魏青。
这一幕,恰巧被四合院里起夜的嫂子撞了个正着,江䎃梨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想要解释,就见嫂子瞬间清醒,一把挽住了她的胳膊。
“小江,谈恋爱啦?小伙子不错哦,这打扮真时髦!家里是干什么?能买得起摩托车,应该挺有钱吧,我们小江就该是享福的命。”
“不,他不是……”
江䎃梨想要解释,嫂子却一副‘我懂’的眼神,完事还不忘乐呵呵地招呼魏青。
“小伙子,常来玩啊!”
魏青爽朗一笑,招招手:“好,下回再来!”
就这样,第二天一早,街坊四邻就都知道江䎃梨谈了个很时髦的对象了。
……
一连半个月。
陆京衡都没再出现,江䎃梨心情也好了不少。
魏青一直有事没事地待在中医馆,大家对他也都愈发熟稔,江䎃梨和他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这天,一辆黑色轿车不偏不倚地停在了中医馆正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正是江母。
她高傲地扬着下巴,在中医馆里打量了一圈,嫌弃地捏着手帕遮掩口鼻。
魏青看她来者不善,直接上前将诊台后的江䎃梨挡了个严实。
老馆长走上去,赔笑着问:“请问夫人,是要看什么病啊?”
江母没好气地瞪了老馆长一眼,满脸的晦气。
“你才有病呢?我是来找我女儿的。”
老馆长常年处理妖魔鬼怪,早就练出了一身皮笑肉不笑的好脾气。
他面上笑容不改,语气疑惑又关切:“不知道小姐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时候走丢的呢?您知会一声,我们也好帮您一起找。”
江母摆摆手,神情不屑:“用不着,她叫江䎃梨,在你们这儿当大夫,把她叫出来,我要带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