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序秋隐瞒的事,她歇了心思再去问。既然他要瞒着,那就让他去瞒。反正总有一天他不说也得说,毕竟房萧的耐心是有限的。房叶歆已经好几次看见房萧躲在角落里,和林序秋低声商量着什么。两个人神神秘秘的,一看就没憋着什么好心思。房叶歆佛得很,照常看自己的书,照常上自己的课。偶尔还能在下课时,顺林序秋的单车回家。两人关系回到从前,没什么区别,至少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可只有彼此心知肚明。自从房叶歆在那天将某些东西挑明了之后,有些感情就一直积攒着,终将有一刻要爆发出来的。
要是离婚前。
不对,哪怕是在刚离婚那一阵,陆君偃能这样平静地挽留。
他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这次,房叶歆再见他,可以很清楚地知道。
她对陆君偃,真的已经再没感情了。
陆君偃的人生真的太顺了,顺到他根本不懂失去是什么滋味。
现下,她根本分不清,陆君偃之所以挽回,到底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对她有留恋。
但这根本不再重要了。
房叶歆搂紧了脖子上的围巾,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爽朗地笑道:“干什么呀,陆旅长,这可不像你了。”
“我们都离婚了,还谈什么复合不复合的,多臊啊。”
陆君偃一愣,也跟着笑了:“是我唐突了,那就,再见了?”
房叶歆点点头,朝他挥了下手。
也说道:“再见。”
陆君偃仍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房叶歆离开。
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从此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不打扰。
……
春天到了。
一整个冬天下的雪,好像就在春天到来的那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
人们脱下了厚重的棉衣,换回了轻快的衣裳。
而后,天气越来越热起来,离六月又逐渐地近了。
房叶歆自从和陆君偃聊过那一回天后,有些看不开的事,忽地就看开了。
对于林序秋隐瞒的事,她歇了心思再去问。
既然他要瞒着,那就让他去瞒。
反正总有一天他不说也得说,毕竟房萧的耐心是有限的。
房叶歆已经好几次看见房萧躲在角落里,和林序秋低声商量着什么。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一看就没憋着什么好心思。
房叶歆佛得很,照常看自己的书,照常上自己的课。
偶尔还能在下课时,顺林序秋的单车回家。
两人关系回到从前,没什么区别,至少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
可只有彼此心知肚明。
自从房叶歆在那天将某些东西挑明了之后,有些感情就一直积攒着,终将有一刻要爆发出来的。
只是不曾想到,还没等到林序秋说出口的那一天,他就先出了事。
房叶歆从家中一路狂奔到医院,在听见林序秋被火车站那群扒手恶意报复而受伤的消息时,她脑子里不知幻想了多少种恐怖的结局。
等她跑到林序秋的病房,见他好端端地坐在病床上。
满心的担忧消失不见,委屈将她理智冲垮,冲上去便是一个熊抱:“林序秋!你告诉我!你到底在等什么!”
“实在不成,我跟你告白总行了吧!林序秋!我喜欢你!”
房叶歆一口气,连哭带骂的,说了好几分钟才停下来。
她躲在林序秋踏实的怀里,想到什么,才终于舍得出来:“你现在肯定很得意吧!居然是女孩子先开了口!”
“要是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别再吊着我了。”
“他敢!”
房父怒气十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房叶歆猛地抬起头,绝望地看向了林序秋。
林序秋尴尬地一摊手,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你说话的速度真的太快了,我压根没来得及和你讲,你爸妈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