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冲冲的来又气冲冲的离去。这下更是流言四起,都说边君这下完了,要彻底失宠了,现在脸也毁了又没有子嗣傍身,长得在好看又能怎么样,也不过是风光一时罢了,现在被世子厌弃,这往后的日子啊就是侯府的一根野草。如儿听的生气,找个时间去看边君,边君两个丫鬟一听是从小一起伺候老夫人的,想着也是有几分情谊在里面,没准能劝劝夫人。夫人这个样子,她们看的都心疼,索性就放了人进去。如儿乍一见边君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有那脸上的疤痕,几乎是落了泪,她心疼的上前抱住边君
边君更是一整日滴水未进,直气的司空凌冲她甩脸子:“既然不愿意吃,那就饿死算了!”
他气冲冲的来又气冲冲的离去。
这下更是流言四起,都说边君这下完了,要彻底失宠了,现在脸也毁了又没有子嗣傍身,长得在好看又能怎么样,也不过是风光一时罢了,现在被世子厌弃,这往后的日子啊就是侯府的一根野草。
如儿听的生气,找个时间去看边君,边君两个丫鬟一听是从小一起伺候老夫人的,想着也是有几分情谊在里面,没准能劝劝夫人。
夫人这个样子,她们看的都心疼,索性就放了人进去。
如儿乍一见边君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有那脸上的疤痕,几乎是落了泪,她心疼的上前抱住边君
“要死的,你为什么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现在脸也毁了!”
“我是真不明白你,我在老夫人的院中就听说世子是如何的宠爱与你,什么好东西都往你这送,你在这半年,身边也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这是多大的福气,别人都求不来。你看二公子温文尔雅,成了亲,说是恩爱,最后也将身边服侍的通房收了做姨娘”
“二夫人还不是暗自神伤,大家都羡慕着你,得了世子的宠爱,偏偏你非要闹。”
“你在府中安安分分的,等到主母进府,即便世子对你淡了,也会顾念曾经的情分,让你有个一儿半女,何愁没富贵日子过!”
边君悠悠的转过头,脸色惨白如纸,因着是如儿,她也愿意开口,只是声音干涩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谁让咱们是女人呢”,如儿满不在乎的说:“边君你就是太死心眼,你想自由,你以为你出了侯府在外面就能自由,还不是迟早要嫁人,伺候公婆,还不知道会嫁什么样的人”
如儿苦口婆心道:“跟世子不好吗?给你钱花,还知道哄着你,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进入内院”
边君只是不说话,倔强而又沉默。
如儿见了直叹气,知道说不动就转了话题,说了许多笑话希望边君能够开怀,久久不见边君的笑容,如儿拍拍她的手
“我知晓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总盼着能够得了自由”
“但是你也要好好的养养身体,你瞧瞧我不过是半年没见,你都瘦成这个样子”
边君却突然反握住如儿的手:“如儿,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如儿见她有反应很是高兴,忙说:“你只管说就是,你我的交情说什么帮忙”
“你帮我去我家看看,我爹娘妹妹是否平安”
“什么意思?”
边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如儿听了一边骂那忠博侯府的次子,又心疼边君,同时又心焦,忙说
“你别担心,我替你跑一趟,你且好好的,照顾自己才是当紧”
边君点点头,等人走了又望着窗外不说话,午饭过后,老夫人让人传话说是要见边君一面。
绿晚有些犹豫,道:“夫人,要不要告诉世子”
“怕什么”,边君淡淡说:“又不会吃了我”
“不必说”
见她如此坚持,绿晚只能按下心里的不安跟着边君一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身边的房嬷嬷脸色不好看,扫一眼边君领着人进去,里面老夫人坐在金丝楠木的靠椅上,脸上淡淡的,也没个什么表情。
边君进了依言问好,老夫人也没叫起,边君就这样躬着身子等着。
她知晓老夫人这是在敲打她。
老夫人用审视的目光一直盯着边君,许久之后才叫起,又说
“你知道今日我为什么会叫你来吗?”
边君起了身,态度恭敬却不谦卑,回了老夫人:“许是我没服侍好世子”
“给我跪下!”
老夫人突然发难,语气森冷,死死盯着边君,叫绿晚和绿萼浑身一震。
边君不卑不亢说:“不知道我哪里让老夫人如此不高兴,老夫人这么动怒”
“你不知道?”
老夫人冷笑一声,想起来今日收到的消息就觉得心惊胆战,再次由衷的后悔,真不该让这女人去接近凌哥!
“我且问你,忠伯侯府的次子是不是被断了手臂!”
边君心道果然如此,她也没隐瞒:“是”
“好好好,你倒是很淡定,惹了这么大的祸害还不知错,你知道那是谁吗!”
“如今我司家本就是明哲保身,却因为你叫宫中的张贵妃和宸贵妃反目成仇”
“凌哥因为你被忠伯侯咬着不放!”
“你还不知道错!”
老夫人越说越气:“早知道今日当初就不该叫你进府!”
“本想着你是个办事稳妥,不争不抢,哪里知道如此不安分!”
“如此不知轻重,不知自己的身份,你是凌哥的妾室,就该安安分分的待在内宅,成日里仗着凌哥的宠爱肆意而为,若非你顶着这张脸出去招摇撞市,怎会有这种祸患!”
边君只觉得心口那股气几乎是要冲破她的胸口要溢出来,她忍不住呐喊,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为何将这种过错归于她,就是这张脸吗,她生来如此,分明是那些男人的过错而已。
边君狠狠的闭上眼睛,浑身上下都因为老夫人的话而颤抖,老夫人句句都在戳人心,她在睁眼声音冷了几分
“老夫人你说的不对”
“我出去也是世子允许,没有肆意而为,且我穿着齐整,何曾招摇过市,身边也有丫鬟婆子,是别人心术不正,为何要怪我”
“世子迁怒于忠伯侯次子,逼着我去砍了那人的手,我不愿,极力阻止,是世子不管不顾砍了那人,又为何要怪我!”
“老夫人不过心是向着世子,所以事事都觉得我不对,但我自认为并无任何的过错!”
“好好好,真是牙尖嘴利!”,老夫人气的不行:“这么说来你真是半点错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