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在说什么孩子?”“老师子女宫干枯低陷,于子女不利,子嗣艰难。但你为人仁善,多积阴德,才得此一线机缘。此子来之不易,老师还是慎重些好,要知道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便再不可得了。”陈佩玲:……怎么一夜过去,她的学生画风会变成这样?怎么搞上封建迷信了?……陈佩玲今年三十九岁,跟丈夫结婚十好几年,头前六七年也在积极备孕,可该做的检查该吃的药都做了吃了,能想的办法都办法都想了,孩子就是不来。
江谣几分烦躁地从床上坐起,简单收拾一下起身开门。
来人是江谣高三时的班主任,“陈老师。”
门外的陈佩玲看见江谣开门终于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没事,我真怕你是又昏倒了,差点都要打电话报警了。”
不怪她这么大惊小怪,昨日江谣就是回学校领大学录取通知书时骤然昏倒,被紧急送往医院的。
她昨天有急事陪不了医,本来想趁着上补习早课前去医院探望的,结果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学生自行出院了。
江谣让出位置请老师进门。
陈佩玲仔细端详着学生的面容。
秀丽白净,可就是太苍白了,她忍不住皱眉,“你这脸色还是这么差,怎么没留院治疗,医院好歹有医生护士可以照顾……”
想起孩子唯一相依为命的外婆才去世不久,陈佩玲临时改了口,“医生怎么说的?”
江谣不想解释太多,“医生说我挺好的,就是有点贫血,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
女孩子贫血是常有的事情,陈佩玲一听也觉得正常,并未怀疑,“那你好好休养,其他事不用管,把身子养好再说。”
瞧见神龛上的照片,她语气更多几分怜惜,“一个人更要好好爱惜自己,这样爱你的人才会安心。”
江谣状若乖巧地点头。
“那行,你好好休息,老师还得回学校上课,改天再来看你。”
江谣抬头望着陈佩玲,一脸正色,“我看老师还是先别去学校,先去医院才是真的。”
“嗯?”
“老师肚子里的孩子生机正在流逝,得尽早去医院才行。”
“什么?你在说什么孩子?”
“老师子女宫干枯低陷,于子女不利,子嗣艰难。但你为人仁善,多积阴德,才得此一线机缘。此子来之不易,老师还是慎重些好,要知道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便再不可得了。”
陈佩玲:……
怎么一夜过去,她的学生画风会变成这样?
怎么搞上封建迷信了?
……
陈佩玲今年三十九岁,跟丈夫结婚十好几年,头前六七年也在积极备孕,可该做的检查该吃的药都做了吃了,能想的办法都办法都想了,孩子就是不来。
渐渐的,她已经放弃了。
孩子?
陈佩玲不由自嘲一笑。
怎么可能呢,自己都这个年纪了,再说身上还正来事呢。
“……江谣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神神叨叨,要不是我赶着回学校,非得跟她好好谈谈不可。”
陈佩玲坐在副驾驶,一边跟丈夫聊着,原以为会得到丈夫的应和,未想丈夫竟二话不说直接将车调头往医院去。
“老婆,我早上起来不敢告诉你,其实我昨晚梦见咱妈了,咱妈跟我说你怀孕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丈夫声音克制,“我之前不敢当真,现在想想说不定是真的呢。”
“你也魔障啦,做梦也能信?”陈佩玲只觉得荒谬。
“去吧,大不了再失望一次而已,万一是真的呢?”
最终,陈佩玲拗不过丈夫,去了医院。
一个小时后,俩夫妻拿着显示早孕的b超单,激动得眼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