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的表情吓到了范思思,她忍不住捏紧了指尖。福临心至,她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皱着眉忍不住问道:“我总觉得你很眼熟,我们之前见过吗?”我摩挲着手腕上的那条伤疤,许久未开口。那是十五岁时,我在福利院自己割的。如果不是院长妈妈负责,每晚都会巡视好几遍。可能我早就停留在那个雨夜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决定不要让范思思好过,一定,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良久,我终于冲她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
我摸了摸他的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当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还会这样想吗?会不会恨我?
没关系,不管你怎样恨我,我都会坚定的走下去,直到完成复仇。
周末结束,程沐尧要回学校上课了。
他和我撒娇,想要下了课依旧住在我这。
被我严词拒绝。
他要是天天在这,我还怎么勾引他爸。
周一的工作总是异常忙碌,要处理很多遗留问题。
当我忙得昏天暗地时,一个陌生来电打断了我。
“喂,您好。”
“我是范思思。”
范思思蕴含怒意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您有什么事吗?”
“中午一点,我在楼下咖啡店等你,我们谈谈。”
不等我回复,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无声的勾了勾嘴角,终于到了她私下解决我的时刻了。
一点,我进入咖啡店。
范思思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不透此刻的她正在想什么。
我在她面前坐下,她的目光终于从窗外移到了我脸上。
“夫人,您今日有什么事?”
范思思盯了我一会,才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到我面前。
“卡里有五百万,离开这座城市。”
我拿起面前的银行卡,端详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这副样子,让范思思眉头紧锁,忍不住斥责道:“你笑什么?”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才好整以暇的开了口。
“你引以为豪的丈夫、儿子,只值五百万吗?”
范思思冷笑一声,眼里透露出不屑,一副我看透了你的模样。
“你果然就是为了钱,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要的,你给不起。”
我收敛起面上的表情,锐利的目光笔直看向对面的人。眼底是化不开的恨意。
我真的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可是法治社会,我做不了这些。
所以我只能以身入局,游离在道德边缘。
许是我的表情吓到了范思思,她忍不住捏紧了指尖。
福临心至,她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紧皱着眉忍不住问道:“我总觉得你很眼熟,我们之前见过吗?”
我摩挲着手腕上的那条伤疤,许久未开口。
那是十五岁时,我在福利院自己割的。
如果不是院长妈妈负责,每晚都会巡视好几遍。
可能我早就停留在那个雨夜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决定不要让范思思好过,一定,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良久,我终于冲她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
“你还记得宁教授吗?”
我的话,让范思思瞳孔一缩,那些尘封的记忆逐渐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些不堪的、被刻意遗忘的画面,在此刻统统被激活。
她几乎是失控般的朝我开口:“你……你是……”
我大发善心的帮她补充完整想要说的话:“我曾经有个名字,叫宁兮。”
“啪”
范思思手中的咖啡杯掉在了地上,引得周围人侧目。
褐色的液体沾染上她白色的高定裙,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嘴里喃喃着,“是你……难怪……难怪……”
店员走过来,准备聊咖啡杯的赔偿事宜。
见到她明显不对劲的样子,踟蹰着不敢上前。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现在明白了吗?钱对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