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触碰到顾安月,她就睁开眼醒了过来。顾安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床边的江谨行,手里还拿着一条白帕子。“江谨行,你……”江谨行的神情没有一丝的闪躲,反而大方解释道:“看你睡着了,想给你擦擦脸让你好好睡觉。”顾安月脸一红,连忙回答:“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卫生间里洗漱。”她说着下床,可以由于太过于紧张,竟然一个没站稳,狼狈地从床上跌落下来。“啊”的一声痛叫…顾安月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疼得她紧紧咬住后槽牙。
顾安月原本想等江谨行回来的,可是婚礼前一夜没睡多久。
今天白天又马不停蹄的忙了一天,上下眼皮实在黏糊的厉害,沉沉地睡着了。
江谨行看着顾安月恬静的睡颜,眉梢唇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笑容。
窗外月光皎洁,江谨行的眼神,却慢慢的变得阴沉而晦暗。
她已经熟睡了,没有了平日里待人处事的疏离,呼吸均匀平缓,红唇自然地微微张开。
这一刻,让江谨行好像回到了从前。
犹记得有一天,顾家父母带着顾平安出了远门,家里只剩下顾安月一个人。
夜里,突然狂风暴雨。
顾安月害怕,吓得躲在被子里哇哇大哭。
后来,是母亲带着他赶到了顾家,将顾安月接到了江家。
那天晚上,顾安月霸占了自己的小床,睡得安稳极了。
江谨行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她闭着眼,睡得寒天,嘟着嘴,莫名可爱。
江谨行一直以来,都是冷情冷性,可那一刻,心里好像因为顾安月而生出了一块柔软的地方。
他端来一盆水,轻手轻脚放在地上,想要为顾安月清洁完手脚让她安睡。
可是刚触碰到顾安月,她就睁开眼醒了过来。
顾安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床边的江谨行,手里还拿着一条白帕子。
“江谨行,你……”
江谨行的神情没有一丝的闪躲,反而大方解释道:“看你睡着了,想给你擦擦脸让你好好睡觉。”
顾安月脸一红,连忙回答:“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卫生间里洗漱。”
她说着下床,可以由于太过于紧张,竟然一个没站稳,狼狈地从床上跌落下来。
“啊”的一声痛叫…顾安月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疼得她紧紧咬住后槽牙。
江谨行平静的脸色之上涌出一抹急切,他连忙蹲下身来,伸出双手想要将顾安月从地上抱起来。
顾安月下意识推脱可是于事无补,江谨行轻轻松松,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江谨行小心翼翼调整姿势,不想让她有丝毫不适。
他的怀抱温暖,脚步平稳,一举一动都透着浓浓的疼惜。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脸上锋利的下颌线。
江谨行抱着顾安月出了门,到了二楼的客厅里。
江父江母都住在一楼,二楼除了打扫卫生之外很少会上来。
江谨行小心翼翼将顾安月放在沙发上,接着走向一旁的柜子,上面放着个贴了红十字的医药箱。
江谨行拿过来,将医药箱在顾安月面前打开。
顾安月的脸有些微微发红发烫,她压根都不敢直视江谨行,只能低着头,看着光可鉴人的地板。
这时,江谨行开口说了话,声音如同玉石击水一样清泠冷沉:“哪里撞到了,雯君,我给你处理处理伤口。”
刚刚从床上摔下来,也确实受了伤,因此,顾安月没有矫情地开口说没事,而是如实地掀开了红裙的下摆。
撞到了地板,小腿肚上擦伤了,伤口触目惊心,隐约可见伤了皮肉,膝盖上虽然没有小腿上那样眼中,可是也摔得淤紫一片。
江谨行的眸色有了几分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