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倦攥着许安染的手,慢慢收紧,因太过用力,指腹微微泛白。“许安染,婚戒呢?”许安染吃痛,狠狠甩开他的手。“你弄疼我了。怀孕后身体浮肿,戴着戒指不舒服,我就扔了。”“扔了?那是我们结婚的戒指,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扔了?许安染,你到底有没有心!”裴书倦的双眸慢慢爬上血丝,肉眼可见的周身散发的怒气。许安染怕他失控,赶忙起身退到一边。“裴书倦,你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双标。你怎么好意思质问我?结婚五年,除了婚礼那天,你还有哪天戴过婚戒,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我?”
许安染看向裴书倦的眼神,无波无澜,没有一丝爱意。
腕上冰冷的佛珠,拉回裴书倦的思绪。
看着许安染隆起的肚子,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烦躁的情绪,放缓语气。
“珈宜,这五年里,你确实承受了很多委屈,我承认,是我的忽视造成的。”
“你先跟我回去,把孩子的事情解决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会补偿你这五年里受的委屈。”
说着,裴书倦起身去牵许安染的手。
刚牵起许安染的左手,无名指上醒目的戒痕,再一次,刺痛了裴书倦的眼睛。
结婚五年,许安染手上的婚戒从没摘下来过。
裴书倦攥着许安染的手,慢慢收紧,因太过用力,指腹微微泛白。
“许安染,婚戒呢?”
许安染吃痛,狠狠甩开他的手。
“你弄疼我了。怀孕后身体浮肿,戴着戒指不舒服,我就扔了。”
“扔了?那是我们结婚的戒指,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扔了?许安染,你到底有没有心!”
裴书倦的双眸慢慢爬上血丝,肉眼可见的周身散发的怒气。
许安染怕他失控,赶忙起身退到一边。
“裴书倦,你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双标。你怎么好意思质问我?结婚五年,除了婚礼那天,你还有哪天戴过婚戒,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我?”
“我做了五年温顺妻子,早就受够了。你现在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现在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许安染脸上挂着笑,可说出的话却刺耳无比。
裴书倦只觉眼前之人十分陌生,好似自己从未看透过她。
压下心底奔腾的怒火,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开口。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现在我不和你吵,等你缓和了情绪,我们再坐下好好聊聊。”
说着,他拿起许安染放在桌上的手机。
许安染的手机没有锁,他将自己的联系方式输入进去,重新加上了好友。
“如果你不想我出现在你周围的话,就别删好友。”
裴书倦最后看了一眼许安染的孕肚,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许安染才松了一口气,双腿一软,瞬间瘫坐在沙发上。
她很害怕裴书倦会强硬带她去医院打胎,或者直接带她回国。
好在裴书倦没有这么做。
裴书倦离开后,他身上的檀香味却留了下来。
不知为何,许安染怀孕后,一点檀香味都闻不得。
强忍恶心打开窗户,将那股檀香味散去。
这时,客厅的窗户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珈宜,怎么这么冷的天,你开窗σσψ干嘛,不怕感冒吗?”
说话的人是许安染导师的好友,也是她的学长,陆湛明。
陆湛明也是华国人,在学校时常会照顾许安染。
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朋友。
“屋里的味道有点难闻,我开窗散散味。”
解释完,许安染笑看着陆湛明。
“你个大忙人怎么有空过来了,医院那边不忙吗?”
说话间,许安染打开房门,迎陆湛明进来。
陆湛明进门后,许安染才注意到他手里提着的东西。
“今天我难得休息,想和你一起吃中餐,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