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汐就像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乐此不疲地盯着他看着。越看心越软,越看眼眶越酸。如果不是那一夜的误会,或安他们有正常发展的可能,又或者有各自的幸福。不论怎么样,一定远比今天这番局面好……然而,当思绪飘到安母身上时,她柔软的心又猛地一疼,差点又哭了出来。从小到大,无论安母怎么对她,她都从没讨厌从没恨过她。因为她知道安母不是故意要那么对她的,只是因为生了病。但是安母一次比一次狠的行为,渐渐将她爱安母的心给瓦解了。
手术室的门终于在天彻底黑后两个小时又开了。
在门外悬心了两个小时的安汐立刻推着轮椅上前,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放心,他没什么事,右臂脱臼了,只是脑后的伤需要注意”
听了这话,安汐的心才稍稍放下。
不一会儿,头部被缠着绷带的季易川被推了出来。
一边的护士也贴心地推着他跟上,也用关心的口吻提醒道:“你腿伤还没好,不能再乱动了,一会儿护工回来照安你们”
安汐点点头,目光中满是感激:“谢谢。”
而后她看这方安是往她的病房的,不由问道:“他和我一个病房?”
护士道:“是啊,刚刚还没打麻药的时候他突然醒了,说要和你一个病房,不然就不打麻药。”
安汐真的被气笑了。
她想不到季易川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但是她总觉心中曾经残缺的一角正在慢慢恢复。
刚回到病房,护工和护士就小心翼翼地将安汐抬。上床,季易川就在她旁边。
安汐偏过头看着还在昏睡的季易川,心中隐隐犯疼:“照安我把自己照安到病床上来……”
她轻叹了口气,让护工帮忙把灯关了。
窗外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将季易川的侧颜变得异常柔和。
安汐就像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乐此不疲地盯着他看着。
越看心越软,越看眼眶越酸。
如果不是那一夜的误会,或安他们有正常发展的可能,又或者有各自的幸福。
不论怎么样,一定远比今天这番局面好……
然而,当思绪飘到安母身上时,她柔软的心又猛地一疼,差点又哭了出来。
从小到大,无论安母怎么对她,她都从没讨厌从没恨过她。
因为她知道安母不是故意要那么对她的,只是因为生了病。
但是安母一次比一次狠的行为,渐渐将她爱安母的心给瓦解了。
安母说她是野种,还说自己要去找才十八岁的女儿。
难道她不是安母的女儿吗?
安汐抬眸再次望着季易川,心尖不断地泛着苦涩。
次日上午。
快要开学的乔露想最后来看看安汐,可一进门,就发现病房里又多了个伤者,而且还是季易川。
乔露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人:“怎么回事啊?季大哥你是去打架了吗?”
季易川闻言,也没有冷脸,毕竟瞧着乔露比乔辰枫顺眼。
想到乔辰枫,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之前看他那恨不得贴在安汐身边的样子,这好几天了都没看到他人,难不成知难而退了?
在他思索之际,安汐却是苦笑道:“都是因为我。”
乔露坐到两床之间,看了眼季易川缠着绷带的右手和头,啧啧道:“还是季大哥心疼安汐姐,伤痛都要一起扛。”
安汐一愣,紧接着是脸一热,瞪了一眼乔露。
乔露才十五岁,但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季易川闻言,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越觉乔露比她哥哥好上几倍。
“乔辰枫呢?”他问道。
乔露露出一抹嫌弃的眼神:“不知道,前天回去后他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推开。
“安汐,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