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暗卫在眼前消失后,赵容予才摩挲着下颌轻轻开口:“将我的晚晚气到呕血,封洵,你还真有几分叫人想杀你的本事……”“不过……与其让你真的死了,倒不如叫你在晚晚心中彻底死了,如此我便祝你,与那村妇白头到老,儿孙满堂。”直到次日,苏黎音才从昏迷中幽幽转醒。睁眼便对上赵容予那双满是柔情与关切的桃花眼。“你醒了?别起身,大夫说让你好好歇息。”苏黎音却是置若未闻,兀自开口道:“我留在京城已经没有意义了,让我回滁州与孩子团聚吧。”
这世上的傻子,怕是只有她一个罢了。
苏黎音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会有今日这般结果。
她不愿接受封洵另娶成家的事实,不断寻找着他还在乎自己的证据……
可当证据一个个在眼前破灭,苏黎音的心也碎成了千万片!
眼前骤然乌黑一片,苏黎音身子软软倒下,被赵容予飞快接入怀中。
“快叫大夫!”
他高喊一声,语气中带着极易察觉的颤抖,婢女们连忙飞奔出府。
卧房之中,赵容予笔挺的坐在苏黎音床前,眉间的担忧溢于言表。
提着药箱的大夫气喘吁吁赶来,还未歇一口气,便被他一把提溜到床前。
诊过脉后,面对赵容予凌厉的双眸,老大夫花白的胡子颤了颤:“三皇子请安心,这位姑娘只是气急攻心。”
闻言,他悬着的心才暂时松了下来:“好生诊治,若有差池,后果你承担不起!”
走出蒹葭院,赵容予径直去了书房。
一名暗卫不知从何处现身:“爷,都查清封了。”
在赵容予的眼神示意下,暗卫才简明扼要的道来:“当初封洵身负重伤从羽林军手中逃脱,昏死在树林之中,是那名农家女子救下了他。”
“这一年,封洵都在她家中养伤,许是日久生情,二人在半年前成了婚,属下趁机给那女子诊过脉,的确有了身孕。”
赵容予指节在膝上不断敲打,深邃的眸子直直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暗卫试探性开口:“太后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如今朝中正是紧要关头,爷可要送个人情给太后?”
闻言,他却是嗤笑一声:“她如今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老妪,也指得我去卖好?封洵此人堪用,先派人盯着,我另有打算。”
“是,属下明白。”
待得暗卫在眼前消失后,赵容予才摩挲着下颌轻轻开口:“将我的晚晚气到呕血,封洵,你还真有几分叫人想杀你的本事……”
“不过……与其让你真的死了,倒不如叫你在晚晚心中彻底死了,如此我便祝你,与那村妇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直到次日,苏黎音才从昏迷中幽幽转醒。
睁眼便对上赵容予那双满是柔情与关切的桃花眼。
“你醒了?别起身,大夫说让你好好歇息。”
苏黎音却是置若未闻,兀自开口道:“我留在京城已经没有意义了,让我回滁州与孩子团聚吧。”
赵容予的眸中闪过一丝怒气:“难道你留在京城只为了封洵么?”
闻言,苏黎音用力地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见她一副病中西子的模样,赵容予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尽数压下,用尽量轻缓地语气开口道:“大夫说你眼下需要好好休息,此事待你养好身子再说。”
苏黎音却不以为然:“我的身子我自己心里有数,而今我只想快些回滁州。”
见她态度决绝,赵容予指节用力到发白。
良久才冷冷开口道:“你若这么急着与孩子团聚,我命人将他们即刻接来京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