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光线昏暗,坐着好几个男人,其中薄枭坐在中间,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那种沉稳内敛的气质,矜贵优雅,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似乎他在哪,哪里就是世界的中心。桑酒敲了敲门,里面似乎没有人听到,她只好推开一条缝。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枭哥,你今晚怎么喝这么多,心情不好?”说话的人,是薄枭的一个兄弟,叫封炎。“没有。”“咱俩穿开裆裤长大的,我还能不了解你吗,是和小酒儿吵架了?”“和她有什么好吵的,她配吗?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我随时都能踹开,就凭她也能影响我的心情?”男人冷漠又疏离的声音传来。
桑酒醒来的时候,照常男人已经不见了,她去洗手间里洗漱,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设计的很漂亮,衬托的她的脖子很长,在灯光下闪耀着光。
这项链一定不便宜,她拿着都觉得不安,还是要找个机会还给薄枭才行。
桑酒到公司,昨天被薄枭骂的那个男实习生,已经收拾东西离职了。
桑酒也打开电脑,输入了两个字:辞呈。
她在写辞职信的时候,旁边就有人在议论:“你说桑酒怎么长得那么漂亮,那脸蛋,那身材。”
“怎么,你也想去勾引薄总啊,不就是一个狐媚子,和她一起工作,我都觉得恶心。”
桑酒写完辞职信之后,蹭的一下站起来:“你们脑子进水了吗,是不是眼里就只有男人,不想和我一起工作你可以滚蛋啊,又没人逼着你在这里上班,不想走还在背后骂别人,你可真是懂什么叫又当又立。”
桑酒已经忍了那个人很久了,天天在背后嚼舌根,只是她念在大家都是同事的份上之前并没有理会。
桑酒小时候脾气不是这样的,她看不惯什么都会说出来,但是外婆让她忍着,什么事都不要冒尖。
现在她都要离职了,她还怕什么。
她去了总裁办公室,后面的那个秘书还在说道:“你看看,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脾气这么硬,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她这肯定又是去找总裁告状了,只可惜她算盘打错了,薄总今天都不在公司。”
薄枭不在办公室里,桑酒把辞职信就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晚上,桑酒在办公室里加班,她不是这个专业的,对秘书这个工作不太熟悉,对X集团也太熟,所以这两个月,她比其他人都要用功,加班都要晚,努力不拖部门的后腿。
宋回是薄枭的秘书,统领着整个秘书部,他到秘书部的时候,只有桑酒一个人还在加班。
“桑酒,这个文件很重要,需要总裁尽快签字,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帮我一下。”
虽然不想见到薄枭,但桑酒还是答应下来:“好。”
“总裁的地址我发给你。”
桑酒看到手机,那是薄枭和朋友聚会经常去的一家会所,薄枭下午都没来公司,她的辞职信,他还没看到呢。
桑酒打车到了会所,直接过去那边的包间。
包间里光线昏暗,坐着好几个男人,其中薄枭坐在中间,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那种沉稳内敛的气质,矜贵优雅,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似乎他在哪,哪里就是世界的中心。
桑酒敲了敲门,里面似乎没有人听到,她只好推开一条缝。
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
“枭哥,你今晚怎么喝这么多,心情不好?”说话的人,是薄枭的一个兄弟,叫封炎。
“没有。”
“咱俩穿开裆裤长大的,我还能不了解你吗,是和小酒儿吵架了?”
“和她有什么好吵的,她配吗?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我随时都能踹开,就凭她也能影响我的心情?”男人冷漠又疏离的声音传来。
桑酒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心脏像是插了一把刀子。
所以这才是薄枭的真实想法吧,她早就知道,向来都是她自作多情,不受控制的喜欢上他,在他的心里,自己可能还不如一只宠物,随时都能踹开的。
封炎:“……”
他也不敢说话了,提起桑酒就这么敏感,还说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她。
“我还听说,你妈看上了祝家的女儿,张罗着给你订婚呢,你要是订婚了,那……那桑酒怎么办?”
提起桑酒,薄枭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像是什么地方堵得慌。
分明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又怎么可能牵动他的感情呢。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那……其实薄枭从来没想过这件事。
“能怎么办,给点钱打发了。”
他和桑酒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不可能牵扯更多。
“你就不怕这些话桑酒听到?”封炎随口说了一句。
薄枭摇晃着酒杯:“就算是她听到我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的瞳孔里带着漠色,门外的桑酒松了门把手,门再次关上,里面说了什么,她就没听到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和薄枭是这样的,但是亲口听到薄枭这么说出来,她还是会觉得心痛。
她错就错在,不该悄悄的喜欢上薄枭。
桑酒给宋回打了电话,说自己不太舒服,恐怕不能去送文件让薄枭签字了。
宋回说没关系,然后找了其他人过来。
薄枭签了字,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你是来?”
这个男秘书说:“好像原本宋秘书找的是桑酒,但是桑酒身体好像不舒服。”
她不舒服?
薄枭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不喝了。”
然后大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封炎还在后面叫道:“这就不喝了?”
薄枭给桑酒打了电话,桑酒那边却没接,去了桑酒的公寓,桑酒也不在。
这女人,居然敢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