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些基本的骑射,沈知意自然愿意学,上辈子就是被这样体弱的身体拖累才没能及时救下兄长们。她重活一世,再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今日的武术师父是二哥沈煜明:“手再抬一些,站稳了!”沈知意苦苦支撑,却还是瘫倒在地:“不练了,我不练了!”沈煜明本来也不是严苛的人,是父亲强让他来训练沈知意。他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从小捧在手心里的人半点儿苦累都不用吃,只需要安心躲在他们这些哥哥们身后就好。沈煜明满是心疼地又是给沈知意擦汗又是递水:“你何苦要练这个?”
沈知意冷哼一声:“你怎么赎罪?”
“我全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我嫂嫂腹中还有未出世的孩子,这些你一句轻飘飘的赎罪就算了结了吗?”
“程时叙,你未免也想的太美了。”
沈知意带着恨意说完这些话,却又在看见程时叙破碎的表情时有一丝慌乱。
毫无疑问她是恨他的,可她也偏偏爱过他。
她的爱被一层又一层的恨盖住,却又没有办法彻底消失,时不时会掀起一层涟漪。
沈知意却偏偏恨自己的这一分心软和在意。
沈知意别开脸,转身离开。
一场宴会草草结束。
沈父提心吊胆了几日,却发现不管是朝堂上还是私下里,程家家主都没有说过程时叙在沈家晕倒一事。
心里颇有些不安,怕程家家主蓄意报复,又在沈知意身边多加了几个侍卫。
又担心她大病一场后身体更加不好,又强行拉着她学一些简单的强身练习。
教些基本的骑射,沈知意自然愿意学,上辈子就是被这样体弱的身体拖累才没能及时救下兄长们。
她重活一世,再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今日的武术师父是二哥沈煜明:“手再抬一些,站稳了!”
沈知意苦苦支撑,却还是瘫倒在地:“不练了,我不练了!”
沈煜明本来也不是严苛的人,是父亲强让他来训练沈知意。
他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从小捧在手心里的人半点儿苦累都不用吃,只需要安心躲在他们这些哥哥们身后就好。
沈煜明满是心疼地又是给沈知意擦汗又是递水:“你何苦要练这个?”
“哥哥们都会好好保护你,你哪用的着练这些拳脚!”
沈知意心里一暖,轻笑着偏头看向沈煜明:“我自然知道哥哥们对我极好,只是我总要长大,我也要学会保护你们。”
沈煜明听到这句话,险些哭出来:“知意,哥哥觉得你真的好像长大了,说这些惹人难受的话。”
沈知意不免又想起那日的沈煜明,感觉像是有一只手将她的心揪紧,她将头靠在沈煜明肩膀上。
小声念叨着:“我会保护好沈家,保护好家人……”
沈知意说着却有些不安,她在内宅,外面的事情如果她不主动去问,就不会传到她耳朵里。
那她根本救不了沈家。
她心中警钟大响,坐直了身子,装作无意提起:“上次程时叙的事情,父亲可有麻烦?”
沈煜明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事,程家有些反常,这几日都不再事事针对。”
沈煜明突然一拍大腿:“程时叙好像入仕了,他是今年考试第一等,陛下给他许了个官,现在正在监察司。”
上一世,程时叙便是坐到了监察司司长的位置之后,将她满门抄斩。
沈知意想到这一点,手无意识地攥紧,用力到泛白才压下心里的怒意。
沈知意站起身:“二哥,我们再练。”
沈煜明还未出声就被下朝回来的沈父打断:“知意,功夫练的如何?”
沈知意正要回答,却听见门外一阵吵嚷,马蹄声和铠甲碰撞声同时响起。
门被推开,是一身红色官服的程时叙,他坐在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院子的众人。
程时叙翻身下马,迈着大步走进门,身边还跟着一个宣旨太监。
太监将圣旨拿出来:“着沈将军即日出征,讨伐济州祸乱。”
沈知意跪在地上脸色发白,这明明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为什tຊ么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