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强撑着走回了别院。现下的事情解决了大半,他顾不得其他,只想见谢长泽。可当他回到别院时,却发现四处一片狼藉,各种物品被扔得乱七八糟。他心中慌乱不已,顾不得后背的疼痛赶忙跑到谢长泽的房间。然而房间更是凌乱。床单有被撕扯的痕迹,座椅也被踢翻,桌脚处还有血迹。血迹!沈知念看着地面滴落的血液,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一种巨大的后悔和惶恐在沈知念体内蔓延。他为什么要急着离开。明明这里都被皇帝发现了,已经不安全了,他为什么不换一个将她藏起来。
沈知念给我拿了件衣服:“这件是干净的,你可以换。”
大红嫁衣刺得他眼睛生疼,现下有衣服正好换上。
我倒也没托辞了,接过之后便垂着头不在看他。
既然他晚上打算给我解释,我也没必要现下揪着不放。
沈知念将我带出暗道后便匆匆离开去辕门领罚。
板子将后背打得皮开肉绽,但沈知念一声没吭。
等他领完罚,皇帝的圣旨也送到了丞相府。
丞相府的千金得了个郡主称谓,又赐了不少赏赐,也算将这件事过了。
沈知念强撑着走回了别院。
现下的事情解决了大半,他顾不得其他,只想见谢长泽。
可当他回到别院时,却发现四处一片狼藉,各种物品被扔得乱七八糟。
他心中慌乱不已,顾不得后背的疼痛赶忙跑到谢长泽的房间。
然而房间更是凌乱。
床单有被撕扯的痕迹,座椅也被踢翻,桌脚处还有血迹。
血迹!
沈知念看着地面滴落的血液,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一种巨大的后悔和惶恐在沈知念体内蔓延。
他为什么要急着离开。
明明这里都被皇帝发现了,已经不安全了,他为什么不换一个将她藏起来。
她伤的重不重?
她现在在哪里?
是谁带走了她?
无数的问题让他的头脑像撕裂一般疼痛,每次涉及到谢长泽的时候,他总是无法思考。
可能是心急则乱,他一时间做不得什么反应。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试图冷静下来。
他苦苦寻找的人也才刚刚苏醒。
我一睁眼便看见一个抹着厚厚胭脂的女人,正笑着打量我。
见我醒来便直接在我腰间一拧。
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我吓得惊呼出声。
随即便感受到身体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在灼烧她的身体。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动着,试图减淡身体里的不适。
心跳不自觉得加快,身上似乎染上了一片片桃花,粉得令人忍不住想陶醉其中。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袭薄纱。
可此时我顾不得这些了,我想说话,却发现发出的声音带着媚意。
我咬住下唇,试图堵住嘴里的声音,不让它倾泻而出。
一旁的老鸨在旁边定定的看着我,心里越发满意。
老鸨的手也忍不住在我身上摸了几把:“这身段真勾人,只可惜脸上受了点伤。”
我一边抵抗着身体的反应,一边喘息着问老鸨:“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鸨挑了挑眉:“知道又如何,到了我这里就没有能出去的。”
她摸了摸我烫的吓人的脸,说道:“看样子药效挺不错,妈妈也不是什么坏人,会好好找个有钱人来让你快活的。”
说完她便退了出去,我平白受着无妄之灾,心里恨不得杀了她。
可欲望让我无法动弹。
我挣扎走到门口,却发现门被拴得死死的,无法打开。
我转身走向窗口,却在到窗口的瞬间因为药效,腿软得跌落到地。
但我也看得分明,这里的楼层很高,但楼下是个湖。
若是……
若是有人要对我行不轨之事,我便是跳湖也要保全自己的身子。
房门在我思考之际被打开。
我的视线模糊,看不清来人,只知是一个男子。
我紧咬舌尖,求得片刻清醒。
我知道此时已没有了别的选择。
没有求救,也没有哭泣,我只是撑着身子走到窗边。
那个男人看着我,阴鸷的眼睛,像毒蛇一般。
“小娘子,快过来让爷好好快活——”
他说着,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丑陋的玩意儿在我眼前晃悠。
我不愿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这样的东西。
便试图回忆着人生中我所爱所珍视的一切。
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在意的也只有俩人而已。
“对不起,阿娘,再见,沈知念。”
我撑上窗沿,纵身往下一跃——
噗通!水面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