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之前是因为相爱才结下婚约的吗?”她侧着头打量着墨暮年的俊容。有时候,她总有种自己捡到便宜的感觉,原因就是自己的这个未婚夫不仅仅是年轻的帝王,脸更是让人一眼沦陷。她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双墨色的眼睛,深邃又迷人。“那七儿觉得呢?”墨暮年将她的问题又抛给了白池瑟。白池瑟抿着唇,做出一副深思的模样随后又轻轻点头。“我想是缘分注定吧,注定我此生会嫁给陛下。”墨暮年脚步一顿,恍惚间想起了从前白池瑟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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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回宫后,墨字晏将白池瑟安置在了凤鸾殿内。
可住进来之后,白池瑟却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这座奢白空旷的宫殿。
等墨暮年来看望她时,白池瑟眉眼含笑的来到墨暮年面前:“陛下,我想去街上玩,宫里太闷了,我都要透不过气了。”
墨暮年沉思了一会,才开口:“现在宫外不太平,等过些时日再议。”
从那以后。
墨暮年对外下旨不准任何人打扰,所以凤鸾殿也就没有人来拜访。
凤鸾殿。
白池瑟坐在贵妃榻上,身边散落着好几本书。
“阿月,你觉不觉得这宫里的话本没有蜀州的好看?”她撇着嘴十分无奈。
阿月弯腰将散落的话本捡起,无奈笑着回:“小姐这话本里的都是些虚构情节,你不如做些别的事情。”
白池瑟两手托着下巴,思量着阿月的话,突然间她眼前一亮视线落在阿月身上。
“阿月,要不我们溜出去看看吧。”
阿月手中的动作一顿,她就知道自家小姐安分不了几天。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小姐,这里可是皇宫一个不注意就会咔嚓一下的。”
阿月用手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白池瑟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下去,秀眉也不由的皱了起来。
“早知道回来这么不自由,我就该呆在蜀州陪着姑姑了。”
晴岚虽然平时刀子嘴豆腐心,但每次她偷溜出去被发现了也就是挨了几句批。
但现如今在皇宫不一样,殿外都被禁卫军给围了起来。
别说她溜不出去了,就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就在白池瑟愁眉苦脸时,耳边突然听到墨暮年磁性的嗓音传来。
“七儿不高兴可是因为太无聊了?”
白池瑟循声望去,只见墨暮年穿着一身暗色对襟窄袖长衫,身形高大挺拔。
明明只是一套普通常服,却被他穿出了矜贵之气。
“陛下可是来带我出去玩的?”她明亮有神的双眸期待的看向墨暮年。
墨暮年被这道眼神看得想笑:“走吧,朕带你到宫里走走。”
白池瑟一听到终于能出门时,眼底的郁气一扫而空,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从贵妃榻上起身跑向衣柜。
“我换件衣服便好!”
墨暮年眼里看着白池瑟的背影,薄唇微微上扬。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能成为名言也是有道理的。
现在的她和从前已经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了,昔日的白池瑟每次出门时都会让他等。
白池瑟怕让墨暮年久等,就在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白袄红裙换在了身上,头发上只戴了支白玉簪子就小跑出了内室。
“陛下,我们走吧。”
从凤鸾殿走出后,白池瑟的心情很明显好了很多,一路上和墨暮年说了很多话。
“陛下,我们之前是因为相爱才结下婚约的吗?”她侧着头打量着墨暮年的俊容。
有时候,她总有种自己捡到便宜的感觉,原因就是自己的这个未婚夫不仅仅是年轻的帝王,脸更是让人一眼沦陷。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双墨色的眼睛,深邃又迷人。
“那七儿觉得呢?”墨暮年将她的问题又抛给了白池瑟。
白池瑟抿着唇,做出一副深思的模样随后又轻轻点头。
“我想是缘分注定吧,注定我此生会嫁给陛下。”
墨暮年脚步一顿,恍惚间想起了从前白池瑟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只不过那时候的她可比现在骄傲活泼许多。
墨暮年看了一眼白池瑟,如今的她失忆,倒是和从前更似几分了。
墨暮年带着白池瑟在宫内到处闲逛,刚开始白池瑟还是有几分开心。
不过到后来想到等会又要回到冰冷的宫殿,脸上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白池瑟垂下头苦闷着脸,心不在焉的走在宫道上。
终于墨暮年忍不住问:“七儿可是有什么郁事,与朕说说。”
白池瑟偷偷的扫了一眼墨暮年,又假装唉声叹气:“这宫中虽好,却还是比不得人间烟火气。”
这话一出,墨暮年就瞬间明白了白池瑟的意思,笑着对白池瑟说:“七儿这是话中有话啊,若是想出宫玩,倒也不是不行,日落之前必须回到宫中。”
白池瑟眼神一亮,快步走到墨暮年面前,生怕他反悔。
“那便这样说定了,陛下可不许反悔。”
墨暮年走上前伸手握住了白池瑟的掌心,一双眼温柔的宛如夜里的星月。
这一刻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