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山,“他就走啦?不看家啦?”“谁知道呢。”夏婉枫点好了钱,把钱装好,药材也都装进去,临走时候把门给关好了,又跟陆远山去供销社买了点儿东西,这才往家赶。刚走到半路,陆远山就一捏闸刹停了车,夏婉枫紧搂住他的腰,避免自己被甩下去。“咋了,停车干啥?”陆远山指着前面说,“前面有人吵架。”“吵吵吧,咱们赶紧回家,妈他们该等急了。”她不是那好看热闹的人“是刘晓倩。”这个热闹还是得看一下的。
等了会儿,吴病出来了,手里又拿了四个报纸捆着的纸包。
“这里一共是两万块钱,你数数。”
吴病语气夸张,“你的灵芝品相太好了,属于极品那一类,年份还久。”
“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好东西,还请你第一时间给我送过来,有多少我要多少,绝对高价!”
“要是你有路子,给我找到三百年以上的人参,不求品相,只要是人参就好,救命用。我能给你十万。”
陆远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就知道他媳妇儿随便拿出两个他不认识的草就卖了好多钱。
他媳妇儿真厉害!
夏婉枫笑的无害,“这东西我都不知道是咋得来的,差点没死在山里,三百年的人参哪那么容易?我要是能找到,我肯定立马给你送来,有钱不挣是傻子。”
三百年的人参她空间里就有,但这东西可不能说拿就拿出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到哪儿都说得通。
“你尽力就行。”
“冒昧问一句,三百年的人参救命,是不是虚不受补?”
正常人再救命一个几十年的参片含着就够用,年份三百年这么久的,一个健康人吃了都能直tຊ接整死。
吴病重重的叹了口气,“要是有别的办法,我们也不想这样,只是病人脑死亡状态有一年了,生命体征一天天衰弱,我们也只能尽全力一试。”
“要不是脑神经偶尔活跃,我们真的要放弃了。”
夏婉枫一听脑神经还偶尔活跃,想到了空间的那本医书里写的一个病例。
“脑死亡所有的脑神经都不会有反应,就连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也会切断,病人有没有可能是假性脑死亡?”
吴病疑惑,“假性脑死亡?”
他倒是头一次听这个说法。
夏婉枫把假性脑死亡的症状一说,吴病激动的一拍桌,“有可能啊!”
“你先别激动,这个设想我也是听之前教我采药的老师傅说的,有可能病人的脑死亡并不彻底。”
吴病边说边往外跑,“不不不,你的这个设想虽然大胆,但不是不可能,我得过去一趟,两位自便。”
夏婉枫和陆远山面面相觑。
陆远山,“他就走啦?不看家啦?”
“谁知道呢。”
夏婉枫点好了钱,把钱装好,药材也都装进去,临走时候把门给关好了,又跟陆远山去供销社买了点儿东西,这才往家赶。
刚走到半路,陆远山就一捏闸刹停了车,夏婉枫紧搂住他的腰,避免自己被甩下去。
“咋了,停车干啥?”
陆远山指着前面说,“前面有人吵架。”
“吵吵吧,咱们赶紧回家,妈他们该等急了。”
她不是那好看热闹的人
“是刘晓倩。”
这个热闹还是得看一下的。
夏婉枫跳下车,前面那俩人正吵着。
跟刘晓倩吵的不是生人,是方强?
好多天没见着他了,还以为这家伙出息了,闹半天原来搁这儿等着。
方强拉着刘晓倩军绿色的包不松手,“倩,我是真心喜欢你,之前咱俩不是都挺好的,到底咋了,你就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啊!”
刘晓倩拼命往回扯自己的包,“还说啥说,没啥好说的!你赶紧放开,不放我喊人了!”
方强主打的就是一个死皮赖脸,刘晓倩越说他越不放。
“晓倩!晓倩你别走,没有你我可咋活呀晓倩!”
刘晓倩放声喊,“救命救命!有没有人,有人耍流氓了!”
方强上去一把就捂住她的嘴,把她往道边儿拖,“你瞎喊啥?我可没对你耍流氓,我就想跟你说两句话。”
刘晓倩吓得眼泪花乱飞,六神无主,手脚不住的扑腾,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目露绝望。
眼看着方强的手就要不老实,就听见一声喊,“远山!打他!”
刘晓倩就觉得眼前一花,就被人扯了过去,方强整个人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趴在雪地里半天没起来。
“晓倩?没事吧?”
刘晓倩懵懵的,“婉枫?”
刘晓倩紧紧拽着自己衣服,吓得直哆嗦,没忍住扑进夏婉枫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本来是要去隔壁村她姥家,,谁想到半路碰上方强这个王八蛋,要不是夏婉枫和陆远山他们俩来的及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陆远山骑在方强身上,哐哐就是一顿揍,夏婉枫估摸着差不多了,叫停陆远山,“远山,别打了。”
陆远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夏婉枫说不打他就不打了,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蹦蹦跳跳的回到夏婉枫身边,得意洋洋的邀功
“媳妇儿,我厉害吧?”
“真厉害,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简单一句话,把陆远山夸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左右这条道上也没人,夏婉枫让陆远山把方强从雪堆里扒出来就没管了,是死是活看他的命。
一路上,夏婉枫安慰着刘晓倩到村口,人缓的也差不多了。
刘晓倩抹了抹脸,看不出丝毫异样的往家走。
这事儿刘晓倩是受害者,但要是被别人知道,首先被唾沫星子淹的就是她。
到村头的空场那儿,这个地方时常坐着群东家长西家短的人,爱凑热闹的都在这儿扎堆儿,不巧的是,这回他们唠的中心人物是夏婉枫。
好几个大爷大娘的围成一圈儿,听中间那个拿着瓜子儿咔蹦个没完的女人叨叨。
“你们真以为夏婉枫是啥好人?结了婚就把娘家给忘到屁股后面去了,回门儿那天都都没看见她的人影儿,这么长时间,你们啥时候看见她回娘家了?”
“她亲娘老早就没了,要不是我老妹儿一手给她拉拨大,哪有他今天?”
“这嫁了人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打自己妹妹,你们说说,这像话吗!”
住在方丽娟隔壁的翠花也在八卦的行列里,她切了一声,“你一个月亮沟大队的队员,管我们刘家堡子大队的事儿干啥?”
“瞅你一天这闲事儿管的,掏粪车路过你家门前,你还得拿勺尝尝咸淡呢。”
刘婶儿就说,“人家自己家的事儿你这么门儿清,是不是人家两口子晚上唠知心嗑儿的时候,你趴在被窝儿里听见的啊?”
王桂香一听很是不乐意,一吐瓜子皮儿,“你们别不信,夏婉枫就是个白眼狼,你们看着吧,跟她接触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她出门子的时候,我老妹儿可是给她揣了两百六十块钱,她自己亲闺女都没拿那么多,那是真拿夏婉枫当眼珠子疼。”
“可你看她呢,一趟娘家没回不说,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自己妹妹给打了。”
“瞅她自己干那丢人败兴的事儿!有本事别跟她妹妹抢男人啊!没结婚就跟人家男的勾勾搭搭,忒不要脸!”
王桂香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就跟她真看见了似的,要是不知道的,经她这么一传播,夏婉枫的名声肯定就不好了。
但可惜有翠花这个八卦王者在这儿,方丽娟儿跟她还是好姐妹,陆家的事儿她就没有不知道的。
翠花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呀妈真有意思,啥时候你老妹儿给小枫拿两百六十块钱了?你看见了?老陆家给了老夏家四百块钱彩礼的事儿,你是一点儿不提啊。
“两百六十块钱小枫拿走之后,一分不少的全都交给了她婆婆,这事你咋都不说?”
翠花这张嘴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就没完,王桂香根本插不上话。
“你是不是想说老陆家的事儿你不知道?那他老夏家的事儿你咋就知道的那么清楚?”
翠花哼笑了一声,“别是真像刘婶说的,半夜趴人两口子被窝儿呢。”
王桂香气的用瓜子儿打她,“放你娘的屁,嘴臭的吃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