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京听到这个话目光极其的冷漠仿佛寒风过境,让人瑟瑟发抖:“要是有一天被人冤枉的是你,你是不是也不需要证明自己?”“开什么玩笑,谁敢冤枉我。”沈忧月的神情极其的不屑,她可是豪门千金,天不怕地不怕。“还有个人可以给我作证,姒姒当时也在厨房。”周芷颜突然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沈忧月气笑了:“她不在,而且镜头前她也不在,你不要胡说八道了。”周芷颜抹了摸脸上的眼泪就说:“那只是因为你没看到,镜头没拍到可能因为姒姒在厨房外面,她跟我说程先生喝的酒喜欢加盐。”
这一声喊得在场的人头皮发麻,聂若尘当即抓住脸色大变的女人。
“说,下的什么药!”
周芷颜满脸慌乱紧张,心虚得不行。
被这么多人看着都吓哭了。
“我没有…我没有下药,程先生你相信我!”
沈忧月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女人:“你没有,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偷偷在酒杯里看到了不明液体,你就是想勾引我男朋友!”
周芷颜心颤了颤,突然崩溃大哭摇着头死也不承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程西京忽然说:“怎么你下的也是解酒药。”
沈忧月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说,第一时间反驳:“当然不是,我还听到她说这一次一定要成功,西京她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
“真是犯贱,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谁知道周芷颜突然挣扎起来,扑过去把程西京手里的酒杯抢过来,仰着头一杯都喝完了。
“你还敢喝,真是不要命了!”沈忧月冷笑,真是愚蠢的女人。
周芷颜被酒精呛了几下,眼眸湿润地看着程西京:“我没有下药,我真的只是想说清楚。”
随后又耻辱愤恨地问:“这位小姐,要是我没有中药,你是不是要跟我道歉。”
沈忧月盯着她楚楚可怜的脸无比厌恶:“谁知道你有没有提前吃了解药,酒也被你喝了,死无对证随你怎么说喽。”
周芷颜立马解释:“我可以去医院检查,我是清白了你不要再污蔑我了!”
聂若尘看她们吵得不可开交,就拿出一个试纸出来:“阿尧实验室的试验品,可以测试液体是否正常。”
他当着众人的面,把酒杯里残存的一滴酒水滴在试纸上。
试纸没有任何颜色变化。
“酒没问题。”
他又滴了其他几杯酒的液体,都一样的结果。
周芷颜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伤心欲绝,委屈悲愤地说:“有钱人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人吗!”
“太过分了,要不是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今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忧月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你在酒杯里下药了!”
“程西京你相信我,真的我没必要撒谎的!”
程西京脸色有些耐人寻味,因为他在周芷颜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味,那是姒姒说过的某种香水。
“家里有没有监控?”
聂若尘把电脑拿出来:“沈小姐,你在哪里看到她在酒杯里下药的?”
“楼下的厨房!”沈忧月信誓旦旦地开口,瞪着哭哭啼啼的女生目光阴冷。
聂若尘一边调取监控一边疑惑地问:“二楼不是有厕所,沈小姐去一口厨房干什么?”
沈忧月表情闪过一抹心虚:“没什么,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吃的。”
很快监控调出来了,由于周芷颜一直背对着镜头,没人知道她在做什么。
从她的动作上看不像是在下药。
“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沈忧月强调。
随后她又说:“我有必要冤枉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吗,我的话就这么让人怀疑?”
“她就是下药了,证据有这么重要?”
程西京听到这个话目光极其的冷漠仿佛寒风过境,让人瑟瑟发抖:“要是有一天被人冤枉的是你,你是不是也不需要证明自己?”
“开什么玩笑,谁敢冤枉我。”沈忧月的神情极其的不屑,她可是豪门千金,天不怕地不怕。
“还有个人可以给我作证,姒姒当时也在厨房。”周芷颜突然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沈忧月气笑了:“她不在,而且镜头前她也不在,你不要胡说八道了。”
周芷颜抹了摸脸上的眼泪就说:“那只是因为你没看到,镜头没拍到可能因为姒姒在厨房外面,她跟我说程先生喝的酒喜欢加盐。”
聂若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你放在酒里的东西其实是盐?”
周芷颜点点头,无比委屈无辜。
这时候温姒听到这边的事,立马过来,看到周芷颜被当成犯人一样,赶紧过去把人扶起来。
“哥哥,她说的是真的,当时我也在,我确实说了你喝酒喜欢加一点盐。”
她替朋友解释,证明周芷颜的清白。
“姒姒呜呜呜,还好你来了。”周芷颜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抱着对方又哭又笑。
沈忧月有种被故意算计的感觉,目光恨恨地瞪着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你们!你们故意的!”
“是你们故意演一出戏给我看,故意让我戳穿你们,太有心机了!”
温姒冷冷地看着这个疯女人:“事情没按照你的想法发展,你就怨天恨地,沈小姐都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你闭嘴!”沈忧月脸色都气紫了,这辈子还没被这么针对过。
程西京皱眉呵斥:“沈忧月,说话放尊重点。”
沈忧月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他:“我还不够尊重你的家人吗,你跟你妹妹都又亲又抱了,我还不够尊重你们?”
“程西京,你扪心自问我哪里对不起你,而你一直恶心我,我是你女朋友还是仇人!”
程西京可不是惯人的主,特别是不接受任何道德绑架:“你是我女朋友,我就得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嫌我恶心可以分手,何必觉得自己委屈,觉得我对不起你,忍这么久真就是你爱得不行了,自己为了什么要我说出来?”
沈忧月犹如当头一棒,瞬间清醒了,她为了什么要忍受男人三心二意,还不是他的家产,基业,他的权势地位。
“不…不是,我刚才气懵了才胡说八道的,你别生气…”
温姒看着对方节节败退,几乎崩溃的样子心里冷笑,重生了又怎么样,又不是变异了,蠢还是一样的蠢。
沈大小姐就是清高孤傲啊,而且不屑于竞争,说什么温柔大度,其实是看不起斗来斗去的女人,她自以为有了男人的爱就有了一切。
这才是大错特错。
男人们争权夺利都少不了手段下作,女人争风吃醋当然也免不了俗。
突然,沈忧月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脸色潮红妩媚,眉眼染上一层绯红:“西京,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