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拍了拍他的背。许京泽有些茫然地转过头,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张小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许京泽:“我是心澄的朋友,你就是许京泽吧,我找你有事情。”“找我有事?”许京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澄她人呢?”张小琪打开门走了进去,冷淡地说:“心澄离开了,今后不会再教你种花了,对了,碗莲她就放在窗台上,你拿回去给你母亲吧!还有,既然都快结婚了,就不要老是和异性走得太近,容易让人误会——”
宋心澄愣神,只知道,他们都要结婚了,而她还在这里对他余情未了。
甚至以为许京泽每天都来她的店里是因为她,没想到人家真的是为了学习种花。
可是第二天,许京泽依旧来了宋心澄的小店。
宋心澄态度冷淡:“你以后别来了。”
许京泽有些不明所以:“宋心澄,你又怎么了?”
宋心澄却并没有回答。
许京泽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心澄,你说给喜欢的女孩送玫瑰花她会喜欢吗?”
许京泽认真地看着宋心澄,可惜宋心澄头都不抬一下,冷淡地说了一句。
“可能吧,我又不知道。”眼底却又莫名湿润的感觉。
喜欢或者不喜欢又怎么样,与她无关,与他们无关。
宋心澄最近又开始失眠了。
她辗转反侧,又坐起来给张小棋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小棋倒是接得很快:“姑奶奶,我在写策划呢!你又怎么了?”
“小棋,我想出去走走,去哪里都好,花店可能要暂时关了。”
宋心澄缓缓地说,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小棋是她多年的发小,她一下子就觉察出了宋心澄的不对劲。
“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出去走走,难道是受了情伤,不会吧?”
一大早,许京泽就等在心澄花店的门口。
他按了十几下门铃,可惜宋心澄都没有出来开门。
难道是她睡过头了,不可能啊!
她是一个作息规律极其严格的人,听她自己说,是因为小时候爸爸的军事化教育。
难道是她生病了,想到这里,他立刻折返回去,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许京泽不愿意再像之前一样,和宋心澄失去联系。
他恨不得立刻就去宋心澄家门口,害怕她又像以前一样突然消失。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拍了拍他的背。
许京泽有些茫然地转过头,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
张小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许京泽:“我是心澄的朋友,你就是许京泽吧,我找你有事情。”
“找我有事?”许京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澄她人呢?”
张小琪打开门走了进去,冷淡地说:“心澄离开了,今后不会再教你种花了,对了,碗莲她就放在窗台上,你拿回去给你母亲吧!还有,既然都快结婚了,就不要老是和异性走得太近,容易让人误会——”
话还没说完,许京泽便打断:“等等,你说什么?我快结婚了?”
“难道不是吗?”
张小棋叹了一声气:“你知道心澄为什么要离开A城吗?就是为了离你,离从前的事都远一点,可是你偏偏还要凑上来,你知不知道,心澄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你,结果你呢?却误会她,冤枉她,所有人都不信她可以,但是你怎么可以不信她呢?”
许京泽快速地打断:“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张小棋莫名其妙:“我说,心澄她喜欢你。”
……
宋心澄把头靠在出租车的车窗上,看着窗外变换的风景。
可是她即将要离开,甚至暂时丢弃了她喜欢的花花草草。
可是心里,却依旧抛不下他喜欢的许京泽。
为什么,她的喜欢会这样刻骨铭心?
离开是临时决定的,机票也是临时买的,宋心澄甚至都只是给宋母留了一封信。
然后早上五点就起床收拾行李,又交代了一些事给张小琪。
即使被误会,被冤枉,宋心澄还是不可遏制地喜欢许京泽。
“我喜欢你,可是却不敢靠近你。”
“或许,将喜欢埋藏在心底,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