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我看着这院落。真的只剩下我了,无依无靠,亦无所惧。不知道在无边的孤寂里等了多久。叶悦终于来看我了。他给我带了重阳糕,我乖巧地坐在桌子前一口一口,很慢地品尝。他揉着我的发,又恢复了往日的宠溺,伸出手给我擦着嘴边的细屑:“慢点吃,没人同你抢。”我钻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红了眼:“阿遥,你这么久没来我真的好想你。”“现在我只有你了,你能不能多陪陪我。”叶悦笑了,他垂下眸在我额头上很轻地落下一吻:“好。”
自那日后,叶悦以我需要疗养,将我关院中。
每天醒来我就盯着窗外看,我指着槐桑树问她:“泽川在门外站着呢,你唤他进来吃饭。你跟他说阿姐不罚他了……”
一个月过去,身上的白衣松松垮垮系在我的腰间。
脸颊都深深凹陷了进去,我盯着铜镜中的自己,掩着嘴噙着笑。
又拿起还未绣完的香囊,一针一针绣得仔细。
小欢将饭放在桌上,一声不吭地拉扯着我的衣袖。
被她扯得烦了,我就朝着她吼:“马上就要重阳节了!我答应过将军要送他香囊的!”
可她却站在那仍是扯我的衣袖,又指了指饭。
我怒极,第一次动手甩了她巴掌:“你听不懂话吗?”
她仍是不发一言,红着眼捂着嘴,血液如泉水般从她的嘴里涌出来。
我慌忙拿帕子去擦,却发现她唇里空荡荡的。
我问她:“是叶悦割的舌?”
她很轻地点了头。
我又问她:“叶悦是害怕你说出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这次,她沉默了很久。
我有了答案,凄然一笑。
拿出我的首饰盒丢给她:“我这不养哑巴,你也无法伺候我了,拿着这笔钱滚吧。”
她哭着不愿意走,我唤来侍卫直接将她赶走。
她走后,我看着这院落。
真的只剩下我了,无依无靠,亦无所惧。
不知道在无边的孤寂里等了多久。
叶悦终于来看我了。
他给我带了重阳糕,我乖巧地坐在桌子前一口一口,很慢地品尝。
他揉着我的发,又恢复了往日的宠溺,伸出手给我擦着嘴边的细屑:“慢点吃,没人同你抢。”
我钻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红了眼:“阿遥,你这么久没来我真的好想你。”
“现在我只有你了,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叶悦笑了,他垂下眸在我额头上很轻地落下一吻:“好。”
我拿出绣好的香囊:“阿遥,我紧赶慢赶终于在重阳节绣好了。这枚香囊里放了很多驱邪之物,定能护佑你百战百胜,无邪祟入体。”
他握着香囊想也没想便戴在了腰间。
他手上有太多人的血,就连将军府都设了佛堂,他是信这些的。
我泪眼婆娑满脸不舍将他送走,凝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口。
转身我抹掉了泪,森森地笑着。
“都给我下地狱,都给我下地狱!”
长公主香囊里有一味青山子,爹爹曾与我说过,这是咳疾病人随身会带着的。
葵白与之相克,两者碰撞如断肠毒药,不出一刻钟便会毙命。
长公主会死,叶悦也跑不了!
我笑着盯着窗外那抹虚幻的身影,笑得张扬——
“我等你们死!等你们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