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美国印地赛车锦标赛登上国内热搜,关咏鸢的赛后采访被广泛传播,沈嘉树才知道关咏鸢原来不仅会开车,她还是一个专业的F1赛车手。看着屏幕里接受着采访自信大方的关咏鸢,又看着在她身后含笑注视的段潮生。沈嘉树好似彻底明白为什么关咏鸢会头也不回地离开。“嘉树,这么多年你真的了解过我吗?我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你的附庸。”午夜梦回时,沈嘉树常常望见关咏鸢哀伤的眼。可天光骤亮后,他只能摸到床侧冷冰冰的一片。沈嘉树终于明白,有些人一旦失去就永远不会再回来。
直到美国印地赛车锦标赛登上国内热搜,关咏鸢的赛后采访被广泛传播,沈嘉树才知道关咏鸢原来不仅会开车,她还是一个专业的F1赛车手。
看着屏幕里接受着采访自信大方的关咏鸢,又看着在她身后含笑注视的段潮生。
沈嘉树好似彻底明白为什么关咏鸢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嘉树,这么多年你真的了解过我吗?我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你的附庸。”
午夜梦回时,沈嘉树常常望见关咏鸢哀伤的眼。
可天光骤亮后,他只能摸到床侧冷冰冰的一片。
沈嘉树终于明白,有些人一旦失去就永远不会再回来。
与此同时,美国佛罗里达州。
一级方程式测试被安排在1月16日,比赛地点是迈阿密花园的硬石体育场周边。
段潮生和关咏鸢正手牵着手在沙滩边散步。
阳光稍稍有些刺眼。
段潮生走在外围,用宽阔的肩膀给关咏鸢遮挡一些烈日。
“咏鸢,你为什么会喜欢赛车?”冷不丁的,段潮生问。
“追求刺激?”关咏鸢轻笑着开口:“其实也不是,你还记得国中时的我吗?”
段潮生抿抿唇:“记得,你很乖,但是只在老师面前。”
“是呀,我从小就很离经叛道,我不喜欢被很多东西束缚,就像我总是要你陪我去挑战那些极限运动一样。”
关咏鸢拉着段潮生在干净的礁石上坐下。
听到这话,段潮生弯了眉眼:“你都想起来了。”
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是,一场比赛,一次从早睡到晚,我把之前的事情都记起来了。”
关咏鸢依偎进段潮生怀里。
“我喜欢自由的感觉,喜欢心跳剧烈,喜欢狂风骤雨,喜欢百米高空,我是很极端的人,对吗?所以我的爱也很狂烈,爱就头也不回地爱了,不爱也头也不回地不爱了。”
“你是很敢爱敢恨的人,你有这样的底气,因为你就是带着爱和被爱出生的。”
段潮生抚摸着关咏鸢的脊背,一下又一下。
“你现在这么会说话?如果九年前也这么会说话,我们应该是赛车界的雌雄双煞。”
说完,关咏鸢忍不住先哈哈大笑起来。
段潮生也忍俊不禁。
“但现在也很好,他们说我是那个什么……”关咏鸢有点记不起来。
“沙漠猛蛇。”段潮生总是替她记得很清楚。
“那些外国佬还看不起我们,这下世界冠军都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咏鸢已经自然而然地把段潮生划分到“我们”的阵营。
或许潜意识里,她和他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咏鸢。”段潮生低声喊。
“嗯?”关咏鸢回过头。
段潮生的吻铺天盖地地朝她盖过来。
时而温柔缱绻,时而猛烈粗暴。
咸涩的海风一阵一阵吹过来,微凉的海浪打湿两个人的裤脚。
薄薄日暮下,热烈拥吻的两个人丝毫不受影响。
直到缺氧,关咏鸢才微微拉开些距离。
“我怎么感觉你有皮肤饥渴症?”气喘吁吁地揶揄。
“嗯,我有。”段潮生眨眨眼。
关咏鸢眼中流露微微的诧异,轻而易举地当真。
段潮生轻轻笑起来。
“但我的皮肤饥渴症只会被关咏鸢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