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乃文官之首,徐夫人丈夫正是丞相手下的官员。徐夫人吃瘪,不敢明着挤兑叶婉竹,却也不甘心:“我虽已嫁人,却也与镇国公府嫡女相熟,娇娇与我抱怨,我也是看娇娇实在可怜,镇国公失踪之时,镇国公府只剩她们祖孙,说是因着新娶了嫂嫂,苛刻吃食,平日也未曾晨昏定省,老夫人病了,也不曾侍疾,日子过得十分可怜。”“镇国公府本是世代忠良,才获封镇国公,老国公为国捐躯,剩下孤儿寡母的,着实可怜。”说着,还挤出了两滴眼泪,用帕子擦了擦。
众人脸上的笑意都凝固在脸上。
每个人看着叶婉竹,好像在说她真的如此恶毒?
叶婉竹看向说话的人,叶婉竹正巧认识。
当初在闺阁中时,她便与此人不对付,她原是户部侍郎家的小姐,心仪霍云熠。
在自己与霍云熠成亲后,她便匆匆嫁给了当年的状元郎。
现如今是徐夫人。
徐夫人见叶婉竹没说话,再度开口:“可有此事?”
叶婉竹看到了她嘴角一抹轻蔑的笑,淡淡开口:“别人内宅之中的事,徐夫人倒是清楚得很。”
在场的夫人谁不是人精,一听这话便听出了内幕。
别人的内宅之事,怎么会传出来的,要么是徐夫人安插了人在镇国公府,要么是假的。
“徐夫人,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纠结,你若是不安分,我便要去与徐大人好好说道了。”
说话的是丞相夫人。
丞相乃文官之首,徐夫人丈夫正是丞相手下的官员。
徐夫人吃瘪,不敢明着挤兑叶婉竹,却也不甘心:“我虽已嫁人,却也与镇国公府嫡女相熟,娇娇与我抱怨,我也是看娇娇实在可怜,镇国公失踪之时,镇国公府只剩她们祖孙,说是因着新娶了嫂嫂,苛刻吃食,平日也未曾晨昏定省,老夫人病了,也不曾侍疾,日子过得十分可怜。”
“镇国公府本是世代忠良,才获封镇国公,老国公为国捐躯,剩下孤儿寡母的,着实可怜。”
说着,还挤出了两滴眼泪,用帕子擦了擦。
加高了可信度。
众人议论纷纷。
叶婉竹嘴角勾起,镇定自若。
先说国公府如何如何可怜,再提起老国公,在场的大部分是老国公那一辈的,自然深知老国公秉性,自然会觉着霍娇娇不会说谎。
叶婉竹摇头,老国公爷这辈子最大的污点,应当是娶了这位贪财的老夫人。
她摇头被徐夫人瞧见:“叶婉竹,你摇头,可是觉得我说错了?”
“你确实说错了。”叶婉竹直视徐夫人的目光,“而且,此事若是真的,陛下又怎会下圣旨,还有国公府觉得不忿,为何不自己前来与我说,我记得徐夫人与镇国公府非亲非故,倒是出嫁前,因着镇国公府闹了不少笑话。
叶婉竹说得隐晦,指徐夫人对霍云熠还为忘情。
徐夫人听懂了,恼羞成怒道:“我看你才是和自己的兄长不清不楚,否则你如何有机会面见圣上,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
叶婉竹心里也是一沉。
哪怕自己现如今与叶流厌保持距离,这样的流言还是有。
流言是一把刀,有时候能杀人。
前世,她与叶流厌的关系几乎众人皆知,只是碍于叶流厌的权势和手段,无人敢说什么。
但背地里,那些妇人远远看到她,便转身离开,将她视作耻辱。
“慎言!公主还在这呢。”武阳侯老夫人呵斥提醒。
徐夫人有恃无恐:“公主在哪呢?我来这么久了,也没见到公主,看啊,她是在诓骗我们,我们本来在国公府吃席吃得好好的,她便是存心和国公府作对。”
“是啊。”
“我们走!”
以徐夫人为首,便有人要离开。
就在这时,小公主的声音传来:“谁敢欺负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