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新被子,还买了出行的药。许久,顾宴时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哑然问:“那她去哪了?”李母说:“不知道,我和你爸也要睡了,你回去吧。”这是实话。纵使她们身居高位,可更高层的东西,他们却是没法接触到。顾宴时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一夜未眠。但顾宴时没想到这不是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打击。第二天,顾宴时来到部队,就被首长叫去了办公室。首长开门见山,递给他一份离婚报告:“顾宴时同志,你的离婚报告,我批了。”
顾宴时送江南回到家,拒绝了江南邀请进去喝杯茶的邀请,打算回电影院。
毕竟这是和李秋颜的约定。
一场电影的时间是两个小时,他现在赶回去,还能看到结尾。
可回到电影院,他来到入口。
昏昏欲睡的员工打了个哈欠:“电影票。”
顾宴时下意识去摸口袋,却忽然有些窘迫的想起,电影票都在李秋颜身上。
他放下手,说了声“抱歉”就走到一旁等着电影结束。
顾宴时时不时的看一眼电影院正前方的时钟,当指针九点十分,电影终于散场。
人流走了出来。
顾宴时站在一旁,翘首以盼,可当所有人从他眼前走过,他自始至终都没看到李秋颜的身影。
他想:莫非她没看电影,直接回去了?
犹豫的又等了一会,顾宴时才回去。
回到家,堂屋的灯亮着,以至于顾宴时进屋的时候,都忽略了门是从外面上了锁的。
推开门,屋内寂静得有些让顾宴时心慌。
顾宴时蹙了蹙眉,来到卧室推开门,也没看到人,却敏锐的看到了,梳妆台上的雪花膏和郁美净都没了。
还有这段时间,堆在地上的几个蛇皮袋都不见了。1
顾宴时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打开衣柜,却见衣柜里只剩下他的几套衣服,李秋颜的衣服不见了。
难道书渝生气,收拾东西回娘家住了?
顾宴时的心直直的往黑暗里坠,他高大的身躯有些无力的坐在床上。
仔细想想,这段日子以来自己因为江南,忽略了她太多次,就算是生气也是应该的。
不过顾宴时一直信奉有气不要过夜,所以略微思索一下后,就打着手电筒出门,打算去将李秋颜接回来。
现在接近十点。
李家已经熄了灯,李父李母都睡了,顾宴时的到来将他们惊醒了。
李父李母披着衣服坐在凳子上,睡眼惺忪,明显一副被吵醒的样子。
顾宴时心里内疚:“抱歉,爸妈,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们。”
说话的是李父,他挥了挥手,表示不介意:“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顾宴时看了眼楼上,没见到李秋颜,有些失望。
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诚恳地说:“今天发生了些事情,书渝可能生气了,跑回娘家,我来接她回去。”
话音落下,顾宴时就见李父李母四目相对,欲言又止,空气中的气氛都凝固了。
“爸妈,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李母告诉她:“书渝没有回来,她工作上有调动,已经走了,这个时候,火车应该在半路上了。”
“什么?!”
顾宴时只觉得晴天霹雳:“书渝调走为什么没跟我说?”
李母抿了抿唇,淡淡的神色和李秋颜如出一辙:“你也别怪她没跟你说,一个月前她就在准备了,但凡你的心思有一点在你老婆身上,你早就发现了。”
顾宴时心里备受自责。
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李秋颜的一举一动,才恍然间想起。
她打了新被子,还买了出行的药。
许久,顾宴时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哑然问:“那她去哪了?”
李母说:“不知道,我和你爸也要睡了,你回去吧。”
这是实话。
纵使她们身居高位,可更高层的东西,他们却是没法接触到。
顾宴时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一夜未眠。
但顾宴时没想到这不是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打击。
第二天,顾宴时来到部队,就被首长叫去了办公室。
首长开门见山,递给他一份离婚报告:“顾宴时同志,你的离婚报告,我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