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薄暮时的房间,桌子椅子,各种用具都是采用防护和安全最佳的。当时生产完暮暮,暮暮很闹腾,时岑身体又虚弱。薄寒深不让暮暮吃母乳,每天夜里暮暮都哭闹好几回,为了不吵时岑,薄寒深便把婴儿房设在离主卧最远的一个房间。晚上暮暮一哭闹,保姆哄不管用薄寒深就立马下床把暮暮抱在怀里哄,有时一抱就一两个小时。暮暮很小便能分辨出妈妈的怀抱和爸爸的不同,薄寒深有次哄了一个多小时,却怎么哄也哄不好,冲好的奶粉也不喝,喝了就吐。
薄暮时低下头,看了看爸爸,看到爸爸鼓励的眼神,小声的说:“他说...妈妈不喜欢我,说...你不要我,你从来不接送我上学,也没带过我去游乐园玩。”说完,偷偷看了时岑一眼。
时岑和薄寒深都明显一愣,都没有料到是这个原因。
时岑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不知道该辩解什么,因为他说的全是实话。
还是薄寒深蹲下来摸了摸暮暮的头,说:“妈妈没有不喜欢你,妈妈只是工作忙,你看,这次妈妈回来不就来接你放学了吗,昨天还给你过了生日。对不对?”
可暮暮虽然还小,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你每次都这样说,妈妈到底有多忙?”说着,声音都带了哭腔,“怎么就我的妈妈这么忙,别...别人..家的妈妈就能带他们出去玩?”
时岑听着这些话,她也是才知道,以前以为暮暮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原来他的心思这么敏感脆弱,没有陪在他身边,给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薄寒深皱了皱眉,显然他并不喜欢暮暮这样说,因为暮暮扯开了他的自欺欺人。
语气严厉:“薄暮时,打了架还有理了吗?!”
暮暮被薄寒深的语气吓到了,什么都不敢说了,只是眼睛红彤彤的。
薄寒深看着那双委屈巴巴眼睛,和岑岑的一样,心脏一软。
时岑早就看不下去了:“你们俩吵什么吵,薄寒深你凶什么凶,他是我儿子。”
把暮暮抱起来,擦擦眼泪:“暮暮乖,是妈妈不好,你想去游乐园吗,这周末妈妈陪你一起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真的吗?那也就是说,你这一周也都会在家吗?不出差了吗?”
薄寒深也看向时岑,岑岑一直在外演出,回来也不超过三天便又走了,这次,又会待多久呢?
时岑:“对呀,妈妈最近一直在家,可以每天接你放学。”
暮暮很开心的抱住时岑的脖子:“妈妈你把我放下来吧”小声地说:“我很重的。”其实暮暮也不胖,但毕竟是个四岁的孩子,时岑抱着还是很吃力,就把他放下了。
回到家,暮暮格外兴奋,缠着时岑要去玩玩具,薄寒深也眼巴巴的看着时岑,时岑狠了狠心说:“薄寒深,我想吃你做的菜,你去给我做饭好不好,我饿了。”
薄寒深幽怨的看了时岑一眼,只能说:“好。”临走前给了薄暮时一记眼刀。
薄暮时缩了缩脖子,便带着时岑上楼,他有一个很大的玩具房,是薄寒深亲手布置的,里面有各种玩具。
还有薄暮时的房间,桌子椅子,各种用具都是采用防护和安全最佳的。
当时生产完暮暮,暮暮很闹腾,时岑身体又虚弱。
薄寒深不让暮暮吃母乳,每天夜里暮暮都哭闹好几回,为了不吵时岑,薄寒深便把婴儿房设在离主卧最远的一个房间。
晚上暮暮一哭闹,保姆哄不管用薄寒深就立马下床把暮暮抱在怀里哄,有时一抱就一两个小时。
暮暮很小便能分辨出妈妈的怀抱和爸爸的不同,薄寒深有次哄了一个多小时,却怎么哄也哄不好,冲好的奶粉也不喝,喝了就吐。
百般无奈,就看到时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旁,看着薄寒深抱着暮暮,和旁边一地散乱的玩具。
薄寒深把暮暮放在婴儿床里,也不管他儿子喝不喝奶了,连忙走过去,脱下衣服披在时岑的身上:“是不是吵醒你了,你别生气,再去睡会好不好,我一会就回去。”
时岑睡眠本不浅,发生那件事之后,便没有之前睡的熟了。
但婴儿房离得这么远,怎么会把她吵醒。
她只是没有感受到温热的怀抱便就这么醒了。
每天薄寒深都会抱着时岑睡觉,并不做什么。刚开始时岑并不愿意,但他却怎么也不听,便就随他去了,一旦夜里没他时岑却也会夜里醒来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习惯。
时岑垂眸,没有休息好,脸色看着有些苍白。
她看着薄寒深说:“我抱抱他吧。”
薄寒深和保姆很惊讶,生产完到现在两个月,时岑从没抱过暮暮,只是在生产后看过一眼,薄寒深也知道,时岑生下来暮暮,是他求来的。
他又怎能奢望让时岑做一个好母亲呢。
一旁的保姆赶紧把哭闹的暮暮抱给时岑,因为哭的时间太长,小脸通红,大眼睛里还噙着泪。
时岑的姿势僵硬,却也轻轻的哄了哄他,小家伙就像能感受出来,或者小小年纪便知道讨妈妈开心,时岑一哄,立马就不哭了。
只是瞪着大眼睛看着时岑,吃着小手手,,傻傻的笑起来。
时岑一阵无语,嘴硬道:“真丑,一点也不像我。”连忙把孩子塞回薄寒深怀里。就飞也似的回了卧室。
两个月大的暮暮:“......”窝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薄寒深看着怀里被嫌弃的暮暮,丑吗?岑岑生的孩子,再丑我也喜欢。
~
在房间陪暮暮做完作业,又和他一块玩了会乐高,薄寒深饭菜也做好了。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时岑眼睛都亮了。
说实话,以前她虽然不喜欢薄寒深,但并不讨厌他做的菜,反而超级喜欢。
但时岑不允许自己喜欢吃薄寒深做的菜,她怎么可以同时喜欢吃薄寒深和沈景泽做的菜。这让她觉得她背叛了沈景泽,所以,她回家越来越晚,在外面疯,和朋友喝酒泡吧。
时岑嗜辣,当时怀暮暮的时候也没有改变口味,甚至更加喜欢。
嘴巴上喜欢,可身体却无法承受,吃太辣时岑的胃也会烧的难受,薄寒深便只会放一点辣椒,口味刚好,反而口味更甚。
桌子上的菜无一例外,都放了辣,旁边还有一杯常温柠檬水。
时岑像猫咪偷了腥一样,那满足的表情,让薄寒深心房一陷。
那些没有等到她的黑夜,现在星光乍落
暮暮的口味也随了时岑,但他还小,所幸薄寒深放的辣并不多,他吃的也很开心,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薄寒深冷寂多年的心,就这么热了起来。
尽管薄寒深并不能吃辣,他的胃不能再遭受辛辣刺激,但他还是若无其事跟着时岑走,她吃什么,他就跟在后面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