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欣叶见她来了,激动的到门口来迎。还特意叫人做了一桌的好酒好菜。姐妹二人坐在餐桌前一边用膳,一边谈着体己话。“好妹妹,你出的主意当真是好极了,那日回去后,我就到处找和公爹当初那个小娘很像的丫鬟,天助我也,府上还真有一个。”段欣叶找到人后,就立刻安排去了书房伺候,果然没几天,董老爷就叫那个丫鬟进书房伺候了。如今正吵着要把她纳为小妾,可董母不同意,两人闹得话都不说一句,董母被吸引了注意力,也就没精力在欺压她。
院子里一片祥和,主仆三人吃吃笑笑。
第二天,段欣喻惦记着二姐的事,上午就去了董家。
段欣叶见她来了,激动的到门口来迎。
还特意叫人做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姐妹二人坐在餐桌前一边用膳,一边谈着体己话。
“好妹妹,你出的主意当真是好极了,那日回去后,我就到处找和公爹当初那个小娘很像的丫鬟,天助我也,府上还真有一个。”
段欣叶找到人后,就立刻安排去了书房伺候,果然没几天,董老爷就叫那个丫鬟进书房伺候了。
如今正吵着要把她纳为小妾,可董母不同意,两人闹得话都不说一句,
董母被吸引了注意力,也就没精力在欺压她。
没几日就叫人把孩子送回了她的院里,如今更是没了时间三天两头让她去站规矩。
整天就想着怎么和董老爷对着干,不许那小妾进门。
那丫头也是个十分机灵的,每天在董老爷的耳边吹枕边风,惹得董老爷现在对董母更加厌烦。
家里一时间闹的人仰马翻,段欣叶到是忙里偷闲的落了个舒坦日子。
“如此就好,只要那丫鬟肯往上走想做妾室,伯母就有对付的人了,姐姐你方得清闲。”
段欣叶看着自家妹妹,脸上的笑又褪去几分。
“光说我了,也说说你吧,我都听说了,tຊ你们家那个外室如今已经抬妾了,又有了身孕,你以后的日子,只怕更难过。”
人人都觉得季淮安宠妾灭妻,段欣喻的日子定然难熬,殊不知她每日想着铺子盈利的事,根本没心气想那些。
“说起来,那个孟小娘之前大闹郡主寿宴的事人尽皆知,瞧着不是个聪明的,居然也能把你们家侯爷哄的团团转?”
段欣喻吃了口鱼,笑了笑:“她不是个聪明的,可三姐姐是啊。”
段欣叶一怔:“此事和她什么关系。”
段欣喻把玉川的事告诉了段欣叶。
后者当即就气的拍桌而起:“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家子姐妹同气连枝,她不帮着也就算了,居然还暗中难为你,等我下次见了她,定然撕烂她的嘴。”
段欣喻将姐姐拽着坐下:“姐姐急什么,不过是一个小丫鬟帮着争宠,无伤大雅,只要我还是正妻,只要管家大权还在我手里,任凭孟栩怎么闹,也闹不出什么名堂。”
段欣叶打心眼里心疼:“你说你,家中姐妹你最小,从小没了小娘在祖母院子里长大,有多不容易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没想到嫁了人也不安生。”
段欣叶说着就眼眶一红。
段欣喻赶紧放下筷子:“好姐姐,我如今过的很好,不必担忧。”
“你小娘的排位如今还供奉在观里,过些时日父亲要回旬阳老家一趟,介时你何不让父亲将姨娘带回去入土为安?”
段欣喻也正有这个意思:“过些日子我回府上一趟,和父亲说说。”
出了董府,段欣喻坐着轿子往回走,采菊和弗冬跟在一左一右。
“这三小姐也真是的,居然如此看不得我们家小姐好。”采菊吐槽。
弗冬一向沉稳,也忍不住嘟囔两句:“听闻三小姐在伯爵府虽然过的还行,但主君妻妾成群,定然是嫉妒。”
段欣喻掀开帘子:“无论如何,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了侯府,孟栩倒是安生了两天,段欣喻抽着空子把面料铺子的账本都捋了一遍。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漏洞都捋出来,才发现,竟有上千两的空缺。
隔日便带着采菊去了铺子。
柳娘子见她来了,笃定了她不会把一团乱麻的账本屡清楚,便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呦,夫人又来了,今日生意不错,快进来看看。”
段欣喻面无表情:“采菊,带上春月把客人请出去,就说店铺要整改,短时间内休业。”
只一句话,采菊便带着春月去了,柳娘子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柳娘子,去把店里的人都叫来吧。”
柳娘子得了令就去后院叫人,最先找到了胡三。
“你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把账目记的乱一些,你可照做了?”
胡三也是一头雾水:“账目乱成一团,你不是也看了,要想捋清绝非易事。”
柳娘子冷着脸:“看来这个新来的大娘子是个狠角色,今日,你我怕是惹上事了。”
柳娘子叫上几个人去了前厅,段欣喻坐着喝茶。
采菊把账目上的亏空都一一念了出来,越念,柳娘子的脸色越难看。
“柳娘子,你作为掌柜的,可有话说?”段欣喻喝完一盏茶问道。
柳娘子眼睛一转:“这陈年老账,有差错在所难免,我要管着店中上下大小适宜,有些东西顾不上也是有的。”
段欣喻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当即笑了笑:“管不上无妨,但既然是你管理期间出现的账目漏洞,这钱终究是要算一算的。”
柳娘子冷着一张脸,摆明了是要破罐子破摔:“这可上哪儿算去,从上一任主家管店铺的时候,这账目就已经有漏洞了,又不是今日才有。”
“哦?看来你早就知道账目有漏洞。”
段欣喻的反问,让柳娘子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瞬间讪讪一笑,改口道:“这我可不知道,这账目一向都是胡三管的。”
胡三没想到关键时刻柳娘子会把自己推出来,但想着今日这事总要有个交代。
左右无论怎么说自己都不可能再留下来,倒不如替柳娘子背了锅,日后也好在敲她一笔。
便上前一步道:“这店铺的管账换了几任,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一团乱麻,这我可不知道。”
这两个人来回踢球,段欣喻也不急。
“据我所知,你们两个人每个月的月奉也不过二两银子,对吧?”
柳娘子和胡三点点头。
“那不妨你们二位交代一下,各自名下的房产和地契都是怎么回事,若是凭着这二两银子,恐怕这辈子也买不起这么多的房子和地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