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前不久皇上钦定的探花?”淡漠的话语压的许元锦喘不过气。许元锦遵循着声音,膝盖擦地的挪动跪拜的方向,恭敬道:“回皇后娘娘,正是微臣许元锦,今年的探花。”他是皇上钦点的,只希望皇后能看在皇上的面上,能饶他死罪。皇后不紧不慢的轻啜了一口茶:“既是探花,怎这般口吐污秽?出言伤我儿南鸢公主?”可跪着的许元锦全身像是被大火烤过一般,后背的衣衫早已汗湿。皇后一上来就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他身上,摆明是说他德不配位。
许元锦匍匐的跪拜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他心底直打鼓,跪下是他的自然反应,他现在不确定,皇后刚刚说的公主到底是谁。
只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样。
正当许元锦努力压低自己的身子,企图以此来降低存在感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你便是前不久皇上钦定的探花?”
淡漠的话语压的许元锦喘不过气。
许元锦遵循着声音,膝盖擦地的挪动跪拜的方向,恭敬道:“回皇后娘娘,正是微臣许元锦,今年的探花。”
他是皇上钦点的,只希望皇后能看在皇上的面上,能饶他死罪。
皇后不紧不慢的轻啜了一口茶:“既是探花,怎这般口吐污秽?出言伤我儿南鸢公主?”
可跪着的许元锦全身像是被大火烤过一般,后背的衣衫早已汗湿。
皇后一上来就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他身上,摆明是说他德不配位。
许元锦微微抬头,试探道:“皇后娘娘,我并未中伤公主殿下。”
他今日可是来接受公主选亲的,怎么会骂公主呢,他往后的好日子,可是全靠公主的。
“放肆!还敢狡辩!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皇后话落,旁边就有几个官差上前要去拖拽许元锦。
许元锦一听要挨板子,急忙挣脱几人的桎梏,跪着爬向皇后道:“皇后娘娘娘圣明,请皇后娘娘恕罪,是微臣眼皮子浅,未曾见过公主殿下,冲撞了公主。”
许元锦不断的磕着响头,他现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此时他终于接受了现实,傅南鸢是皇后的女儿,是大庆尊贵的公主。
大庆朝现在就两位公主,一位才十岁,另一位很明显就是眼前的傅南鸢了。
也就是他前些日子见的公主,其实就是傅南鸢!
而他为了傅南鸢休了苏烟烟。
该死的傅南鸢,她一定是故意的。
皇后见一旁的女儿面无表情,心里便猜女儿生了气:“许探花,你真当我大庆公主就这般好欺负,你今日就算把头磕出一个窟窿来,也难逃此罪!”
许元锦已然六神无主了,只知道一个劲的磕头:“求皇后娘娘恕罪,求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见威慑的差不多,直接道:“你伤害的是我儿南鸢公主。”
许元锦这时算是听明白了,皇后是让他求傅南鸢。
他上一刻还在羞辱傅南鸢,现在却不得不跪地求傅南鸢饶恕。
许元锦几乎要遮掩不住眼底的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不想死,他才刚成为探花。世间荣华富贵他还没享受。。
很快,许元锦如同狗一般,对着傅南鸢摇尾乞怜:“公主殿下,是微臣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不当,求公主宽恕。”
傅南鸢看许元锦趴在地上,整个人如同筛子一样抖的厉害,淡笑道:“你一句言语不当,就能抹平所有吗?”
闻言,许元锦惊疑抬头,满眼悚然的看着傅南鸢,但在想到如今傅南鸢的身份后又急忙低下头。
他知道,傅南鸢这是要清算这段时间他欠下的所有债。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