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拷打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想往都忘不掉。这让她怎么能原谅?沈如鸳听着秦厉珩压抑的哭泣,最后汇成一句——“对不起”,手不由得颤了颤。她嘴唇张合了几下,默默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秦厉珩,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呢?”她声音轻得好像能被风吹散,在院中轻轻回荡。秦厉珩身子一颤,没有说话。这天之后,秦厉珩好像想开了一样,不再拘禁她。也不常出现在侯府,好像忙着公事,十分匆忙的模样。
秦厉珩闻言浑身一颤,似乎是难以置信,眸中满是惊愕。
泪水就这样从通红的眼角滑落,留下湿濡的水痕。
“如鸳,我错了,我……”
他像个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孩子,埋在沈如鸳的怀抱里泣不成声。
沈如鸳摸着秦厉珩的白发,心中滋味复杂。
秦厉珩的懊悔与歉疚她都感受得到,可却无法做出回应。
再看到秦厉珩,那些伤心的悲痛的回忆就这样猛地侵袭而来。
日日拷打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想往都忘不掉。
这让她怎么能原谅?
沈如鸳听着秦厉珩压抑的哭泣,最后汇成一句——“对不起”,手不由得颤了颤。
她嘴唇张合了几下,默默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
“秦厉珩,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呢?”
她声音轻得好像能被风吹散,在院中轻轻回荡。
秦厉珩身子一颤,没有说话。
这天之后,秦厉珩好像想开了一样,不再拘禁她。
也不常出现在侯府,好像忙着公事,十分匆忙的模样。
沈如鸳乐得清闲,却也懒得出门,就每日和文思嫣喝茶赏花,偶尔帮她带带孩子。
孩子——就是当年娉瑶诞下的孩子,现在已经会坐着了。
沈如鸳看着他露出笑容,活泼开朗的模样,不由得会心一笑。
侯府的日子太沉闷了,有个小孩子,还能闹出些动静来,惹人开心。
虽然有时候看着那孩子,她也会不时想到自己的孩子。
想如果自己的还活着,现在该多大了,该是什么模样。
可这想法不过转瞬而逝。
她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了,何必奢求呢?
趁着天气暖和,沈如鸳抱着孩子在花园中散步。
她许久未踏足花园,上一次来还是秦厉珩将木芙蓉拔了换茉莉花的时候。
现在再进来,她已做好了满园茉莉的准备。
可刚进来,便愣住了。
这园中,开得竟是木芙蓉。
沈如鸳愣了片刻,直到怀中孩子“咿呀”着够着花枝,才回过神来。
“这园中不是茉莉吗?何时换成木芙蓉了?”她问侍者。
侍者垂眸正要回答,秦厉珩就从另一侧走进,回答道:“知道你喜欢木芙蓉,我特意换回来了。”
他笑得温柔,一双如水眼眸中全是沈如鸳,问:“如何,你可喜欢?”
沈如鸳看着秦厉珩眸中的雀跃与沾沾自喜,心中却没什么太多的波澜。
木芙蓉被换过是不争的事实,哪怕现在原样栽培上,也不是原来的那些了。
沈如鸳心中一沉,看着秦厉珩的眼眸带上一丝怜悯。
这样浅显的道理,秦厉珩也知道的,为何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呢?
秦厉珩被她看得一愣,问:“怎么了?”
沈如鸳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沉重,摇了摇头:“我已经不喜欢木芙蓉了。”
秦厉珩神色一怔,就听她话语淡淡:“我喜欢海棠,江南的海棠。”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花园。
只留秦厉珩看着她的背影,双眸颤抖而脆弱。
沈如鸳抱着怀里的孩子,看着他的笑脸,慢慢也露出一个笑。
希望秦厉珩能明白,她心已变,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