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先生,您的手正在流血,干净处理一下吧。”随着护士的话响起,秦爵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掌心的那抹刺痛。他嗯了一声,让护士帮自己处理伤口,但目光却丝毫没有从林雪漫身上挪开。半小时后,秦爵才带着林雪漫回到车上。他迟迟没有发动车子,而是看着副驾驶上面无表情的人。在一片迷惘中,他的心忽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怒火。秦爵忽然握住林雪漫的双肩,迫使她扭过身子面对着自己。“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想着要死,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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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漫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她看着浴帘,再次抬起拿着刀片的手,似乎还想在脸上划一刀。
秦爵立刻上前抢走刀片,也不管掌心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抱起林雪漫就冲了出去。
正在做早餐的王华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夺门而出。
等把人送到医院做了检查,包扎好伤口,秦爵的心才放了下来。
林雪漫的伤口不是很深,所以不用缝针,只是肯定会留下疤。
秦爵丝毫不担心这个,他可以帮她祛疤。
只是那一刻,他在乎的是林雪漫是不是要把刀片朝她自己的手腕割去。
他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先生,您的手正在流血,干净处理一下吧。”
随着护士的话响起,秦爵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掌心的那抹刺痛。
他嗯了一声,让护士帮自己处理伤口,但目光却丝毫没有从林雪漫身上挪开。
半小时后,秦爵才带着林雪漫回到车上。
他迟迟没有发动车子,而是看着副驾驶上面无表情的人。
在一片迷惘中,他的心忽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怒火。
秦爵忽然握住林雪漫的双肩,迫使她扭过身子面对着自己。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想着要死,你是不是故意的?”
冷冽的质问语气像是一阵阵响雷,可林雪漫垂着眼,不看他也不受影响。
秦爵顿生一种无力感,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被纱布遮住半张脸的人:“你听得懂对不对?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如果林雪漫在无法感知外界的情况下选择自残或者自杀,那只能说明“死”的念头以及刻在了她的潜意识里。
从她知道所有真相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想活下去了。
秦爵眼眶渐红,好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觉得这一切都那么不公平。
“林雪漫,我对你不好吗?为了你,我居然背叛了婉谣……”
他自嘲着,紧揪着的心好像失去了跳动的能力。
林雪漫表情呆滞,可也在这时,几滴眼泪从她无神的眼中掉落。
滚烫的泪水砸在秦爵手背,似是把他灼烧的手一颤。
他看着那几滴眼泪,怔了怔后苦笑:“该哭的是我吧。”
这一刻,秦爵觉得自己就像个疯子,困在了自己编织的噩梦里。
可说了这么多,林雪漫回应他的只有几滴眼泪。
而且这些眼泪,也不一定是为他流的。
半晌,秦爵放开她,抹了把脸缓和心绪后发动了车子。
微风拂过,树影摇曳。
墓园中一片寂静,偶有几个来看去世亲人的人停留了一会儿。
宁承泽将手中的花分别放在林父、林母、林家豪和林雪漫的墓碑前。
他站在林雪漫墓前,缓缓单膝跪下。
“雪漫,抱歉,现在才来看你……”
宁承泽嘶哑着声音,红了眼圈。
嘴里那些想了一整晚的话,在此刻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哽咽了半天,他只是吐出了一句:“我真的好想你。”
话落,宁承泽紧攥着冰冷坚硬的石碑,像个孩子似的哭了出来。
以前他每次来这儿都会带着林家豪,也因为有林家豪,所以他不能哭。
可现在孤身一人,他只觉痛心到根本没办法再坚强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宁承泽忍住眼泪,拿出手机一看,是叶浩。
“什么事?”
叶浩似乎并不在乎他浓重的鼻音,而是急切地说道:“承泽,叶婉谣的身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