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时小姐,您坐就好。”汤伯连连摆手摇头,“主仆有别,您是主,我是仆,尊称和礼仪是应当的,您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尽管问就好。”汤腾,也就是汤伯,是一位自小就经受皇家培养的合格仆人,他的父母亲是上一代夜氏财团的仆人,世代接传,所以他从出生起就已经在接受作为贵族财团仆人的培训。等到培训合格毕业后,就来到夜鹤礼的身边,成为他的管家,继续着自己的使命。皇家培训出来的仆人,一生只会忠于一人,对汤腾来说,夜鹤礼就是他的主子,汤腾只会忠于他。
天晴,蓝天白云间,是一道长长的飞机划过的痕迹。
阳光穿过尖塔形的斜顶,华丽的壁纸和吊灯,最终落进这间豪华带壁炉的书画室里,柔和的光线与尖塔下攀附垂落下来的藤蔓缠绕交错,一幅宁静又祥和美好的画面。
时宛柔懒洋洋地倚靠在书画室的那张巨大的柔软的沙发上,双腿交叉盘坐着。
只是她眉头微颦,手里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着,想找到自己从前的记忆,“奇怪,怎么通讯录里就夜鹤礼一个人?”
她真的一个朋友也没有?
时宛柔有点凌乱,直觉不对劲。
“时小姐,下午茶时间到了,您今天想吃些什么风味的甜品?”汤伯站在书画室的门口敲了敲门,低下头温和开声道。
“不用了,谢谢。”时宛柔还在盯着手机,头也没回地道,心底总感觉有些迷惑。
汤伯还站在门口,“好的时小姐,那茶品方面还是按照昨天的英式红茶上吗?”
“都可以。”
“好的,那我这边下去准备。对了,时小姐,少爷说晚上六点回到陪您吃晚饭。”汤伯敬业地道。
对于夜鹤礼回来陪她吃晚饭这事,时宛柔心底是一点涟漪也没起。
她甚至想不起来一点她和他的相处经历,但帝宫里的人都在说着,从前她和他是多么的好,多么的恩爱…..
听得多了,时宛柔顿感到歉意,两个人的感情,如今却只有一个人记得,所以她更想把失去的记忆找回去。
想到这里,时宛柔一下子翻身从沙发上起来,连忙喊住就要从门口离开的汤伯,“汤伯,我想问你件事。”
汤伯挥了挥手,让旁边的佣人先离开后回答道,“时小姐,您请问。”
时宛柔绕过书画室的沙发,手里还攥着手机,而后在书画室的门口侧复古藤椅上坐下,指了指另一张藤椅,笑着开口道,“汤伯,你也坐,我就随便问问。”
“对啦,以后不用称呼我为“您”,按年龄来划分,我该称你为“您。”时宛柔眉角微弯。
“不不,时小姐,您坐就好。”汤伯连连摆手摇头,“主仆有别,您是主,我是仆,尊称和礼仪是应当的,您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尽管问就好。”
汤腾,也就是汤伯,是一位自小就经受皇家培养的合格仆人,他的父母亲是上一代夜氏财团的仆人,世代接传,所以他从出生起就已经在接受作为贵族财团仆人的培训。
等到培训合格毕业后,就来到夜鹤礼的身边,成为他的管家,继续着自己的使命。
皇家培训出来的仆人,一生只会忠于一人,对汤腾来说,夜鹤礼就是他的主子,汤腾只会忠于他。
“嗯…..那好吧。”听到汤伯这样说,时宛柔也不勉强,开口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汤伯,失忆之前我在帝宫的时候,有我的朋友过来找我玩过吗?还有,我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些问题,其实在这段时间里,时宛柔已经问过夜鹤礼一次。
汤伯一丝犹豫也没有,开声道,“时小姐,您搬来帝宫后,的确没有见有您的朋友来找过您,您和少爷很恩爱,几乎都呆在一起。”
“至于工作方面,具体的我不大清楚,只了解到时小姐您喜欢画画,所以少爷就在帝宫给您建了这个书画室,少爷对您真的很好。”汤伯回答完后,轻咳一声清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