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上有一个小小的气孔。我从这里,看到趴在地上的身影。黑暗笼罩,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将钥匙插进锁孔时,我的手都有些抖。锁头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我迫不及待的推开铁门,阳光争先恐后的照射进这个漆黑的屋子。驱逐了一切黑暗。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缓缓抬头,看到我时,她微微一笑。“我就知道,韵韵不会死……”我冲过去抱住了她。她的身体是温热的,呼吸虽然微弱,但还存在,感受一双柔
铁门上有一个小小的气孔。
我从这里,看到趴在地上的身影。
黑暗笼罩,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将钥匙插进锁孔时,我的手都有些抖。
锁头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我迫不及待的推开铁门,阳光争先恐后的照射进这个漆黑的屋子。
驱逐了一切黑暗。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缓缓抬头,看到我时,她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韵韵不会死……”
我冲过去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是温热的,呼吸虽然微弱,但还存在,感受一双柔软的手轻轻的拍了下我的后背。那一刻。我心痛如绞。……
我们第一时间将静宜送到医院。
还好,她只有一些皮外伤,身体的虚弱来源于失血,也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怎么吃东西。
“我可不敢吃他给我的东西,只有饿的受不了了,才会吃一点。韵韵不要担心,我命硬,死不了的。”
静宜躺在病床上,冲我笑。
依旧那么灿烂,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留下任何阴影。
“不许乱说。”
我现在听不得那个字。
听一次,就心惊胆战好半天。
她扁着嘴撒娇,“好,我饿了,韵韵可以给我做好吃的嘛?”她眼巴巴的。
我怎么舍得拒绝,“好。”
从她的口中,我得知了事情经过,宴知理抓到了她,她愤怒的质问他,我父母死亡的真相。
宴知理干脆将她打晕关了起来。
日日逼问她到底知道什么,有无证据。
但静宜自小孤儿出身,受过不知多少苦,骨子里就是倔强的,无论宴知理如何对她,就是不肯开口。
他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证据,一时不敢对她下狠手。
后来,则是我的出现。
他因家里的事分身乏术,这才给了静宜喘息的时间。
“静宜……”
我心里难以言说的愧疚。
她遭遇的一切苦难,都是因我而起。
静宜嘘了一声:“韵韵,什么都不要说。”她明白。我也明白。
我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我们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
自从被救出来,静宜始终没哭过,此时终于眼圈一红,强撑着要起来,我还以为她是要什么东西。
“你别起来,要什么就跟我说……”
她忽然抱住我。我指尖一颤。
哽咽带着心疼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宛若轻柔的风。
“韵韵,你受苦了。”
醒来之后,我从未哭过,无人心疼时,眼泪便是软弱的证明,整个人像是一根紧绷的弦,看似一往无前,实则已在即将崩裂的边缘。
我得不到片刻喘息。这一刻。我泣不成声。
我们俩像两个孩童,抱头痛哭,哭的昏天暗地,眼睛都肿了。
阿洲就在门口看着我们。
不知道他来了多久。
面对两对肿眼泡,他什么都没问,拿着饭菜走进来,让我们俩饱餐一顿。
补充好体力,我和静宜商量了一下。
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回宴家,以蒋清韵的身份。”
25
静宜说,她无意间撞见了当年给我爸妈开车的司机,那人看到她就跑,她便觉得不对劲。
奈何一直追查,但始终没找到人。
后来她看到宴行云和叶媚约会,之后我就车祸疑似身亡。
她就开始怀疑他们。
但确切的证据,是没有的。
我倒是知道真相,但我没有证据,无法将宴知理正法,静宜被绑架倒是可以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