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韩栋往前一步。“柳将军,许水沅在你府上已经三年有余,自问端庄贤惠,持家有道。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袒护薛柔儿,实在寒了韩家的心,也辜负了太后娘娘的成全啊。”看来今天韩栋是为他女儿主持公道来了。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父女都是一个路子的。顾屿辞不露声色。“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道士往前一步,手中持有一面铜镜。“此乃照妖镜,无论邪魔妖怪,遇到此镜就会显出原形。是真是假,一试便知。”顾屿辞冷冷盯着道士,眼睛就如一把刀子。
我和道士四目相对,我心中暗暗一乐。ȵ ɱ ʑ ȴ
这不就是杏儿哥吗?
他选中的这副皮囊一般,但是胜在身材魁梧,颇有气概。
当今太后娘娘崇向能人异士,各路道士巫师纷纷进入京城谋求荣华富贵,其中妖魔鬼怪也混杂其中。
也难怪韩许水沅能很快就识别我的身份。
但是顾屿辞自视一身正气,从来不把这些道士放在眼里。
流朱气不过,她上前挡住了我。
“荒唐,将军夫人岂能让你置喙。”
韩许水沅将流朱推到一旁。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将军,你相信我,这个人真的不是薛柔儿,她是假的。”
“她以前那么软弱,怎么突然就这么厉害了,这不是明显假的吗?她一直不理你,现在对你那么谄媚,其实是想要报仇!”
顾屿辞根本不相信她。
“来人,把韩许水沅关到院子里,把这个道士轰出去。”
“且慢!”
韩栋往前一步。
“柳将军,许水沅在你府上已经三年有余,自问端庄贤惠,持家有道。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袒护薛柔儿,实在寒了韩家的心,也辜负了太后娘娘的成全啊。”
看来今天韩栋是为他女儿主持公道来了。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父女都是一个路子的。
顾屿辞不露声色。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道士往前一步,手中持有一面铜镜。
“此乃照妖镜,无论邪魔妖怪,遇到此镜就会显出原形。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顾屿辞冷冷盯着道士,眼睛就如一把刀子。
双方都剑拔弩张。
“柔儿,委屈你,我们真金不怕火炼。”
我假装委屈,眼泪汪汪。
“将军,这等污秽东西,我瞧着可怕。我怀着孩子呢。”
我越是推脱,韩许水沅越觉得有蹊跷。
“你是怕了吧,如今轮不到你不愿意!”
我紧紧抓住顾屿辞的衣袖不愿意放开,显得有点紧张害怕。
“如果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你当众侮辱我,又当怎么算?”
韩许水沅信心十足,她傲然一笑。
“如果你不是,我就当众跟你道歉。”
“只是道歉?我在乎你的道歉吗?你弄这么大阵仗,一句道歉就可以算了?”
韩许水沅脸色挂不住了,她这个性子,能让她道歉就已经让步很大了。
韩栋也不利爽,他盯着我就如夜叉一般。
“你一个边境女子,我们韩家能给你道歉就是莫大的殊荣了,不要得寸进尺!”
我咬着嘴唇,当真欺人太甚!
“如果真是妖,你们会怎么做?”
韩栋冷冷一笑。
“ 妖魔自当被立即铲除,不得祸乱人间。”
我不安地看着顾屿辞,此时顾屿辞也好像有点疑心了。
“柔儿,你害怕什么?”
“我只是,只是害怕,会影响到腹中胎儿。”
我吞吞吐吐,假装不自信的样子。
韩许水沅指着我笑了。
“以前的气势哪里去了,害怕了吧?赶紧跪下来求饶,你这个妖孽!”顾屿辞怒了。
“韩许水沅,如果柔儿证明了她不是妖孽,你当众诬告她,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韩许水沅被顾屿辞当众责怪,不免觉得委屈了。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韩栋给拦住了。
“先做正事。”
韩许水沅心有不甘,但是不敢违背父亲的话。
道士往前一步,举起了手中的铜镜。
如今众目睽睽,铜镜中的我,却依然还是薛柔儿的样子,哪里是什么妖怪。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韩许水沅把镜子夺了过去。
“不可能,她明明就是妖怪,我亲耳听到她说薛柔儿已经死了啊。”
“莫非镜子有问题?”
韩许水沅瞧着镜子,突然镜子发出一道白色的光芒。
镜中韩许水沅的脸,变成了一只老鼠的模样。
“啊!”
韩许水沅吓得把镜子丢了,幸亏道士眼疾手快接住了。
“原来韩许水沅自己才是妖怪呀。”
我悠悠笑着,又假装害怕缩了缩。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韩栋抢过来镜子,左瞧右瞧,自己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变化。
他不死心,把镜子又对准了我。依然毫无波澜。
韩栋又把镜子对着韩许水沅,镜子中的她就是一只老鼠精。
顾屿辞毅然拔出佩刀。
“妖孽!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