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严肃地教育他,“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这个世界也没有绝对公平。但你一定要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齐凛拿下我的手,皱起眉,“可是有人欺负了你,你难道不会还手吗?”“还,但要合法地还手。”他沉默了,很久后轻笑一声,“那要是法律没能解决呢?”“怎么会,法律是最强的武器啦!”我伸手要去摸他的头,他却淡淡地避开。“我去洗个苹果。”我的手愣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专案组又来了新人,是别处调过来的一位年轻小伙子。
我很严肃地教育他,“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这个世界也没有绝对公平。但你一定要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齐凛拿下我的手,皱起眉,“可是有人欺负了你,你难道不会还手吗?”
“还,但要合法地还手。”
他沉默了,很久后轻笑一声,“那要是法律没能解决呢?”
“怎么会,法律是最强的武器啦!”
我伸手要去摸他的头,他却淡淡地避开。
“我去洗个苹果。”
我的手愣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
专案组又来了新人,是别处调过来的一位年轻小伙子。
但据说分析能力超强,洞察力也超强。
他见我第一面就笑嘻嘻着问好:“陆警官,我叫赖逸!”
小伙子伸出手,被陈易凡一巴掌拍走了。
“你小子见我都没那么热情,合着搞区别对待是吧!”
赖逸调侃:“陆警官好看,你……还行。”
“妈的警局不欢迎颜控!”陈易凡伸出脚踢他,两个人闹成了一团。
我在一边笑,笑着看赖逸,仿佛又在他身上看到了某人的影子,笑便僵住。
我怎么会想起齐凛?
休息的时候一群同事会聊家长里短,聊到我时,前辈会介绍相亲,什么医院里亲戚的孩子,这个当老师,那个做生意。
我一言不发,他们一会儿就能吵起来。
“当老师工作多稳定啊!”
“短见,人小李做生意不比教书挣钱?”
陈易凡比我小,也订婚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我有个已经死去的特警未婚夫。
但他们都不提,甚至忽略掉他的存在。
一次放假,赖逸主动联系了我送上电影票。
“一起去吗陆警官?本来和朋友约好的,谁知道他放了我鸽子!”
他见我没回复又发来一句,说我不去的话就浪费掉了,警局的人都没空。
我终究没能闲住,还是答应了。
于是我陪他一起看了一部爱情片,黑暗中,他默默碰到我的手,然后一点点试探。
勾住我的小拇指后又要继续进一步。
我的心慌了,迅速抽出手放入口袋。
走出影院,他不知从哪订了花,一大束蓝玫瑰很漂亮。
“这是代表友情的蓝色妖姬,昭雨,送给你,周末快乐。”
我犹豫着接过,“你还是直接喊我姐吧,听着怪别扭的。”
“你才比我大几岁,我不喊。”
“五岁。”
“五岁怎么了?”
我苦笑,“五岁不小了赖逸,你放弃吧。”
“我不管,我听不懂。我只是要和你做朋友啊!”
他固执地插兜就要走,生气了。
可如果我在电影院接受了他的触碰,我相信这不会是蓝色的玫瑰。
花不能扔,毕竟是同事的心意。我带着花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齐凛缩在沙发上腾地跳起。
“姐姐,你还知道家里有个我……谁送的花?”
他跑过来接住,撇撇嘴,“还是玫瑰呢。”
“新来的同事。”
“就是那个赖什么的人?他凭什么送你花!他心思不纯!”
我换好鞋,无奈地反驳了一句,“没有,就是朋友啊。”
“那你说,你今天晚上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