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颤颤的、染着春潮般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沈岁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宴。周宴神色淡然,羞辱似的用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怎么这种表情?你这叫的不是挺好听的吗?不比专业演员差。”他那会儿竟然录了下来。手机里的喘声不断在她耳边循环。沈岁的脑袋一片空白,过了会儿,她慢慢回过神,再也不能处之淡然,试图挣脱他去抢枕边的手机:“你是不是疯了?!”“周宴!你有病吧!”他没疯,沈岁却快被逼疯了。周宴冷眼旁观看着她发疯抓狂,他骤然捏紧她的下颌,冷笑着警告:“不想我把你在梁珈玉床上喘叫的声音传出去,就别再提离婚两个字。”
沈岁觉得周宴打量她的目光,隐含几分若有似无的厌恶。
她知道周宴这个人领地意识有多强,洁癖有多严重。
她听着这句羞辱的话,还能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嗯,所以我们也别耗着了。你签字离婚,我们皆大欢喜。”
她衣衫凌乱,大片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
试着用被子挡一挡,周宴却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这满身的痕迹,都是梁珈玉留下来的。
周宴好像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只是直勾勾盯着她,似嘲似讽,浓烈的恨意可以说有些失态。
他掐着她的脖子,逼迫她仰起脖颈看着他。
沈岁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些粗暴,有些失控:“没有男人你他妈会死是吧?”
沈岁的喉咙被掐疼了,她忍着疼,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想必你已经见过我的律师,你不配合,过几天我们就法庭上见。”
沈岁铁了心要离婚。
周宴也没理由不答应。
沈岁听见他嗤笑了声,男人目光嘲弄。
他的手掌还在她的脖子上,另只手漫不经心点开了手机上的一段录音。
缠绵暧.昧又细密破碎的吟声、喘.息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软软的、颤颤的、染着春潮般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沈岁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宴。
周宴神色淡然,羞辱似的用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怎么这种表情?你这叫的不是挺好听的吗?不比专业演员差。”
他那会儿竟然录了下来。
手机里的喘声不断在她耳边循环。
沈岁的脑袋一片空白,过了会儿,她慢慢回过神,再也不能处之淡然,试图挣脱他去抢枕边的手机:“你是不是疯了?!”
“周宴!你有病吧!”
他没疯,沈岁却快被逼疯了。
周宴冷眼旁观看着她发疯抓狂,他骤然捏紧她的下颌,冷笑着警告:“不想我把你在梁珈玉床上喘叫的声音传出去,就别再提离婚两个字。”
他低头,忽然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恶狠狠道:“你想让我成全你们?你做梦。”
沈岁不断的咒骂他。
变态!疯子!神经病!
周宴好像听不见一样,他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嘴,仿佛要覆盖另外一个人的标记,把她浑身咬的不成样子。
一枚接着一枚的吻痕,像斑驳落下的星点。覆盖、取代。
手机放在枕边,先前那段录音一直没有被关停。
沈岁咬紧唇关,不想开口。
周宴的动作越发凶狠,他咬破了她的唇角,又怜爱的亲了亲:“让你的律师消停点。”
她喘.息剧烈。
周宴又轻轻咬了口不该咬的地方,她的脚指头忍不住蜷缩起来,又听见他在她耳边问:“还提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