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琪又对着打更的老头点头哈腰了一阵,才快速的隐进了夜色中。要说李梦琪为什么知道吴胜赌博的地点,那还是因为原主还没有去随军前听到的大新闻。那个窝点越弄越大,到底还是引起了上头的注意。在忙活完春耕后,地里活计没有那么繁重的时候,这帮人又开始活跃了起来。最后被一锅给端了,当时一起被抓走的就有吴胜。但李铜锁和钱桂花不知是交了多少钱,才把人给放出来的。那个时候原主早都不与娘家有往来了,也没有特意打听,只不过是听别人闲唠嗑,听了那么一耳朵。
两个公安问明了下河村的详细地址,穿戴好装备就骑着自行车朝着下河村的方向去了。
李梦琪又对着打更的老头点头哈腰了一阵,才快速的隐进了夜色中。
要说李梦琪为什么知道吴胜赌博的地点,那还是因为原主还没有去随军前听到的大新闻。
那个窝点越弄越大,到底还是引起了上头的注意。
在忙活完春耕后,地里活计没有那么繁重的时候,这帮人又开始活跃了起来。
最后被一锅给端了,当时一起被抓走的就有吴胜。
但李铜锁和钱桂花不知是交了多少钱,才把人给放出来的。
那个时候原主早都不与娘家有往来了,也没有特意打听,只不过是听别人闲唠嗑,听了那么一耳朵。
可李梦琪就是想把吴胜弄进去关两天吗?哪有这么简单。
心里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骑上电动车朝着下河村的方向骑了过去。
离着老远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声音,因为公安手上有枪,那些赌博的人并没有太过反抗。
几声呵斥的“不许动,抱头,蹲下!”被枪指着所有人就都老老实实的了。
李梦琪离得远远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在场的人,原主可是听说这个窝点有个老大。
但看这些人的面相,没有一个像是有胆量敢跟公安较量的。
当时原主听说这个窝点的老大还跟公安较量了一番,并且还打伤了人。
据说那人长得很魁梧,又是满脸的凶相。
虽说传言不可尽信,但是看着抱头蹲着r 这些人,一个个脸上的怂样,没有一个像是老大的。
李梦琪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样岂不是更好?
这算不算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赠品呢?
看着公安把这些人都用绳子拴上,然后一前一后的押着他们朝镇上走。
李梦琪特意借个位,不让公安看见的同时,还让其中一个人看到了她的身影。
李梦琪相信,在这赌博的大多都是附近村庄的人,就算没有在此时认出钱桂花的扮相,只要用心打听,早晚都能查出今晚事情的始末。
李梦琪等了很久,直到再也听不到脚步声,才放出神识查探了起来。
没有大摇大摆的走进这个窝点,李梦琪相信这么大的动静,村子里的人肯定不会没有听到。
有没有人会来捡漏不好说,但李梦琪要是出现在院子里,绝对会有人看见,还是别给自己留麻烦了。
在神识最大的范围内,果然发现了几处藏着宝贝和钱财的地方。
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直接笑纳就是了。
然后猫着腰,挑有遮挡的地方,快速的离开了下河村。
直到把下河村远远的甩在身后,才骑上电动车往新河村走。
回村的路上,李梦琪还难掩激动的心,前世的自己可从tຊ来没有做过这么刺激的事。
不得不说,空间给了她极大的底气。
如果任何金手指都没有,她哪里敢想报仇的事?
可偏偏有了这么强大的金手指,仇人又离着这么近,要是什么都不做,心里堵着的这口气还不得把她憋死?
离着村口有些距离的时候,李梦琪就把电动车收了起来。
先是放出神识观察了一阵,很好,村里很安静。
蹑手蹑脚的回了赵家,自己出来的时候就是借助卖场里的梯子,谁让这个大门一开就“咯吱咯吱”的响。
同样在墙里墙外各放一个梯子,人安全的回到了院子里,才深呼吸两下。
神识一直在注意着老两口,看他们睡得很香甜,一点也没有被吵到。
李梦琪连屋门都没敢走,她出来的时候,就是跳窗出来的,支窗子的棍子还在空间里呢。
先把窗户抬起来,用棍子支好,在提着气轻轻的爬了进去。
等彻底站在西屋地上时,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赶紧把窗户关好,回到了卖场的房间中,把浴缸里接上水,然后开始卸装备。
钱桂花的这身衣服,以后彻底不能再出现在人前。
李梦琪在昨天就发现了,厕所的垃圾桶有清洁功能。
扔里面的东西,第二天就不见了,这可给李梦琪省了不少事。
把假发和衣服鞋袜全部扔进垃圾桶,再把脸上的妆容清洗掉。
给自己敷上补水面膜,就躺进了浴缸中,享受着全身的按摩。
这一夜的奔波,别管收获怎么样,最起码是出了心里的一口气。
“啊?啊?他爹,他爹,出事了,你快起来呀!”
李铜锁被吵闹声惊醒,心里异常气愤。
要不是看到睡在旁边的小儿子还睡得香,他早就一嗓子吼回去了。
为了不让那婆娘继续喊叫,李铜锁快速的下地,踏拉着鞋就出了屋子。
听到在西屋哭喊的钱桂花,李铜锁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喊什么?这一大清早的就不让人清净。”
钱桂花连滚带爬的奔到李铜锁的脚下,抱着他的腿。
“他爹,你看看,你看看呀,我一早起来就觉得咱们那屋不对,好多东西都没有了,赶紧到这屋一看,俩箱子也没了,咱家这是遭贼了?”
那么明显的两个大箱子,钱桂花一说,李铜锁就看见了。
使劲把挂在腿上的钱桂花甩掉,踏拉着鞋就往东屋跑。
打开门,果然,就看见光秃秃的屋地上,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又狼狈的爬上炕,把炕琴的门打开,伸手使劲在里面扒拉着。
扒拉半天,出了满脑子的汗,什么也没找到。
然后就像疯了一样,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往外扔。
直到柜子里空空如也,整个人才傻傻的瘫坐在那。
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什么都没有了。”
李守财早就被他爹弄出的声音给惊醒,本来还想扯着嗓子大哭的,可看到他爹那疯魔的样子,硬生生的把哭声给憋了回去。
捂着小嘴退到了炕角那,惊恐的看着他爹。
钱桂花也踉跄着、连滚带爬的回到了东屋,看到老头子的举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然后也疯狂的把炕席掀开,又扑到地上的角落里,拿起一只又脏又臭的棉鞋。
又掏又倒的,鞋垫子被扔了出来,鞋面子也被扯飞了。
整个人也如同痴傻了般,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