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那张来回动的软唇,没忍住,低头亲了上去。一室的暧昧气息,都在勾着自己。余罪没打算忍着,细细的磨着她的唇,带着小小的惩罚。他的接吻技术很好,勾的周海棠脑子昏昏沉沉的。她的手,不自然的勾上余罪的脖子。有一种罪孽,总让人能轻易的沉沦。周海棠觉得自己沉下去了,被余罪拉下水的。他疯了,她也疯了一样。余罪的吻越来越深。周海棠站不稳,只能撑着他的腰,死死的搂着。余罪见周海棠没有拒绝,反而变得更加放肆。在他更进一步,把人往床上带的时候。
余罪沉着声音开口。
一个余政南,能把周海棠吓成这样,真是不容易。
她就那么怕余政南,却敢对他发脾气,还敢打他耳光。
没人敢动手打他,除了周海棠。
这个女人,总是被他宠坏了,哪怕她做了错事儿,还敢跟他动手。
周海棠声音仍旧是发抖。
她不敢确定的。
「陶禾还在不在?余政南在不在?」
「不在,他们都走了。」
余罪耐心回着问题,没办法,周海棠不开门。
「他们人呢,余罪,我求求你,不要让余政南过来。」
「他们都走了。」
原本余罪还不想那么轻易的让周海棠好过。
可听到她要哭的声音,余罪莫名说了实话。
周海棠松了口气,打开门锁。
余罪推门进去,周海棠腿脚不稳的坐在沙发上。
她还穿着他的衬衣。
衬衣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看起来,很魅惑人。
以前,周海棠很喜欢穿他的衣服,说是有他的味道。
她不知道,那样子,有多勾人。
余罪光是看看,便觉得喉咙发紧。
「就那么怕余政南?」
「当然怕了,你未婚妻在,你也不怕的吗?!她会吃醋的。」
周海棠很郁闷。
陶禾都过来给余罪送汤,两个人的感情应该是很不错的。
余罪把自己带回来,不怕陶禾吃醋。
他没有理会周海棠那些话。
「余政南知道也没什么,我在这儿,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你昨天为什么不送我回去,谁让你把我带回来的。」
周海棠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余罪朝着周海棠走过去,伸手一捞。
她整个人挂在余罪身上,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贴着。
衣料很薄,能够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说不上什么感觉,烫的很。
以前,余罪让她爽的时候,便是烫的心都在颤。
「你昨晚上非要跟我回来,抱着我不松手,我没办法,只好把你带回来。」
余罪勒紧周海棠的腰,不准她乱动。
周海棠煞白着脸。
「不可能,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嘴上说着不可能,却没什么底气。
她酒品不好,难保不会因为喝多了,看着余罪好看的脸,非要跟他回家。
「我不骗人。」
余罪的声音更低,额头抵着周海棠的额头。
盯着她那张来回动的软唇,没忍住,低头亲了上去。
一室的暧昧气息,都在勾着自己。
余罪没打算忍着,细细的磨着她的唇,带着小小的惩罚。
他的接吻技术很好,勾的周海棠脑子昏昏沉沉的。
她的手,不自然的勾上余罪的脖子。
有一种罪孽,总让人能轻易的沉沦。
周海棠觉得自己沉下去了,被余罪拉下水的。
他疯了,她也疯了一样。
余罪的吻越来越深。
周海棠站不稳,只能撑着他的腰,死死的搂着。
余罪见周海棠没有拒绝,反而变得更加放肆。
在他更进一步,把人往床上带的时候。
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哥,哥,我想起来一件事儿。」
是余政南的声音,他又回来了。
周海棠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