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看着迟迟没有被回复的短信。他麻木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讽。想要爬我床的人一大堆,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许行渊是许氏从小就确定的继承人,从小到大养成的傲气,不允许他现在露出自己的心痛。他对旁边的林澈说:“之前让你准备的那些烟花和无人机可以用上了。”林澈有些犹豫:“渊哥,你这样高调的对许茵表白,不是会把茵茵越推越远吗?万一她真的不回来了怎么办?”闻言,一丝痛苦的挣扎在许行渊的眼里转瞬即逝。“不会的,她不会离开我的。”
全市最豪华的餐饮里。
他皱着眉头看着迟迟没有被回复的短信。
他麻木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讽。
想要爬我床的人一大堆,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许行渊是许氏从小就确定的继承人,从小到大养成的傲气,不允许他现在露出自己的心痛。
他对旁边的林澈说:“之前让你准备的那些烟花和无人机可以用上了。”
林澈有些犹豫:“渊哥,你这样高调的对许茵表白,不是会把茵茵越推越远吗?万一她真的不回来了怎么办?”
闻言,一丝痛苦的挣扎在许行渊的眼里转瞬即逝。
“不会的,她不会离开我的。”
看着漫天的浪漫表白和迟迟没有动静的手机,他握紧了手机。
没有长好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鲜血留了满手,他却毫无知觉。
他直接去了林澈的酒吧。
刚进酒吧,林澈就被他满手鲜血的模样吓了一跳。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狼狈的许行渊,没有喝醉却衣服凌乱,满手的血污。
“渊哥,你的伤口怎么又流血了?”
许行渊不以为意的端起手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不小心用了点力。”
林澈拿来了医药箱给他进行简单的包扎。1
望着手上林澈包得其貌不扬的绷带,许行渊皱眉。
为什么包的这么疼?还这么丑?
纪茵茵就不会包的这么丑,他之前出了个小车祸的时候,这女人心疼的不得了。
她给他包扎得干净利落,过程却是慢吞吞的,包扎个小伤口都浪费了他快一个小时。
之后非要监督他,不让他伤口沾水,控制他吃清淡的饮食,这里也管着,那里也管着,简直烦人得不行。
从回忆里抽身,他眼神一凛。
现在受伤,她也不会再来管他了,他应该高兴的。
想到她之前对自己敷衍的模样,许行渊心烦的闭上了眼,再睁眼时眼里已没有了丝毫温度。
他让林澈叫来了平时一起喝酒的朋友。
安静的包厢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许茵也被林澈叫了过来,看到他包着绷带的手,担心得不行。
“行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看着她担心的模样,许行渊柔和了一下脸色。
“没事,小伤。”
忽略心里的那一点点不习惯,他告诉自己。
看吧,有她没她都一样。
朋友、事业、还有许茵,都在自己身边。
他眼中闪过一丝笃定。
纪茵茵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逼自己妥协,根本不可能。
一遍一遍的提醒,却只觉得越来越烦躁。
他拿起来手边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第二杯。
等到林澈反应过来阻止时,许行渊眼神里已经带上了迷离。
他夺过了一个服务生的手机,拨通了纪茵茵的电话。
“我喝醉了,来接我。”
电话里沉默了一阵,传来了许司深刻意放低的声音。
“她现在累了,已经睡下了,接不了。”
电话那头沙哑的声线让同为男人的许行渊一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被酒精麻木的脑袋,被怒火蔓延,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纪茵茵她在哪儿?”
许司深不急不忙的声音传来。
“我家,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