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算了。”江望雨迈开腿往前走。“一颗珠子。”“没有了。”“两只兔子兽。”“成交,明天送过来。”虎丘挥挥手,巫解除契印不需要见本人,直接带走就行。“先去对面再说。”江望雨看着远远的观察他们的兽人们,不想在这里说话。离抱着江望雨飞去对面,虎潇和狼雾对视一眼,貌似不是被抛弃?两人抬起躺着的人,一起淌水过了两条河。刚上岸,两人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上了,原来就躺着那个更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族长,这个伤这么严重的,送我吧。”江望雨状似无意的说道。
被拖出来一直躺在那没动的兽人,耷拉着一边翅膀一脸死寂。
“你给的东西就能换两个。”虎丘皱皱眉。
“哦,那算了。”江望雨迈开腿往前走。
“一颗珠子。”
“没有了。”
“两只兔子兽。”
“成交,明天送过来。”
虎丘挥挥手,巫解除契印不需要见本人,直接带走就行。
“先去对面再说。”江望雨看着远远的观察他们的兽人们,不想在这里说话。
离抱着江望雨飞去对面,虎潇和狼雾对视一眼,貌似不是被抛弃?两人抬起躺着的人,一起淌水过了两条河。
刚上岸,两人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上了,原来就躺着那个更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江望雨吓了一跳。
离扶着她,“巫解除契印了。”
这么大反应?江望雨拿出针,狠狠心扎向自己的手指,造孽啊,每次都得扎手指,什么契约嘛!
“张嘴。”江望雨也不走什么流程了,问什么要不要结契这样的话,这是她买,不,换回来的。
虽然价格跟捡的差不多,水晶珠两块钱一个。
坐着的两人倒是听话,摊在地上那个眼珠都不转,像没听见一样,江望雨伸手捏住下巴,直接把手指伸进去。
结契成功!
鹰路终于有了反应,慢慢的坐了起来,“你不是要我的翎羽?”
“你是什么种族?还有翎羽?”
“鹰。”
“鹰有翎羽?不是,我要你翎羽干什么?”
离上前解释,“雨,鹰族的翎羽是族长羽帽的装饰,可是翎羽是鹰族兽人绝对不能碰的逆鳞,他们会在临死之前自己毁去,变异的鹰族兽人却不可以自己毁去。”
“那族长还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
鹰路讽刺的开口,“因为我变异之后就可以隐藏翎羽了,他们以为我变异之后就没有翎羽了。”
哦,所以你生无可恋是因为怕死后隐藏不了被薅了呗?咋那么实在呢?不让毁就不毁?
兽人对神的信仰近乎盲目!
“你是巫?”狼雾恭敬的问。
“我不是巫,但我也不是普通雌性,反正你们在我身边没有爆体而亡的忧虑了。”
狼雾不明白,不是巫怎么能调和兽性?
虎潇拉住想再问的狼雾,“我们能去打猎吗?晚饭还没吃,你喜欢吃什么果子?”
江望雨看看天色,晚上得森林无疑是危险的。
“没关系,我和狼雾,额,雾一起去,猎点小型的猎物,够吃一顿的就行。”
这名字有什么玄机?但是此时不宜耽误时间,越晚越危险。
“好,你们快去,如果不够再吃点鱼。”
虎潇没接话,暗暗的想,必须猎够了,他才不要吃鱼。
离动手把干树枝整理成方便烧的大小,鹰路也坐了起来帮着掰树枝。
“把火种引下来吧。”
“什么火种?”江望雨在一边摸草。
“没有火种?需要去对面换吗?他们不一定会同意。”
江望雨看了看天色,把打火机拿了出来,生起了火,要想办法研究怎么保留火种了,要不然打火机用完了又没有太阳的时候,总不能茹毛饮血吧?
狼雾和虎潇拎着两头鹿回来的时候,鹰路还在震惊中。
“那个火,火是怎么燃起来的?”鹰路小心的拉着离问道。
收拾猎物的两人莫名的看了一眼,离很实诚的摇头,“不知道,雨还有一种引火的方式,只是需要在太阳下。”
虎潇一边扒皮一边问,“怎么了?”
“她,”鹰路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远处玩草的雌性,“用手指一按就有火苗了。”
啊?
江望雨把周围的草摸了一个遍,也就找到两种可食用的野菜,看来还得扩大搜索范围,她落地的小山谷物种不怎么丰富,现在这个河边也没多少种植物,中间的路程她一直在晕狮子,也没有精力探索。
“这块最嫩的肉,一会先给你烤。”虎潇对溜达回来的江望雨说道。
“我吃过晚饭了,不饿。”也不想吃你们粗犷烤肉。
江望雨拿盐出来给他们的时候,突然看见今天挖的类似土豆的植物,拿出挖个坑埋进去,让离在上面又生了一堆火,正好两个猎物一起烤。
“那个,生火?”鹰路小心翼翼的问,今天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波折震撼的一天,除了确定变异的那天。
“什么?”江望雨愣了一下,“哦,火啊,我刚刚用的就是一个工具,明天我再教你们另外一种方式。”
保密什么,也不是针对自己人的,不能说的会被主神的傀儡提醒,她才不想小心翼翼的考虑什么不能说什么能说呢!
虎潇大为震撼,“你能自己生火?那个工具怎么做的?”
江望雨打量了他一下,“我不会做那个工具,而且,即使我会,部落的兽人也不能用。”
你们的主神不想让你们使用工具,这也是江望雨想不明白的地方,主神好像很怕这里的兽人发展出文明。
虎潇一怔,“不是,我,就是……”
狼雾盯着烤肉,漫不经心的开口,“变异的兽人在寒季,大部分时间没办法靠近火堆,都是冻怕了,昨天巫传达了神意,不许部落兽人靠近对面的你们,也不许学你们的任何行为,小心被献祭。”
所以,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被挑中的兽人才一副要死的表情?
“我叫江望雨,你们叫什么名字?”
“雾。”
“潇”
“路”
“你不是叫狼雾吗?”江望雨听见那只虎这么叫了一次。
沉默!
离摸摸鼻子,雨对这里的规则不清楚,他也不想提自己被剥夺首字的狼狈,所以一直没给雨讲清楚。
“雨,正常的兽人名字的第一个字就是自己的种族,但是变异的兽人就不能说自己的种族,所以……”
“你们现在都脱离部落了,不用管,想怎么叫怎么叫。”江望雨说完停顿两秒,意识里没有反对,看来也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规则都是主神定的。
四个兽人面面相觑,这个说法有点冲击他们二十多年的默认规则,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离跟她相处时间长些,见识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多,“雨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不支持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