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知理再度出门了。这一次,没有野猫捣乱,我的跟踪非常顺利。树林深处,有一个茅草屋,门口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守着,我怕被发现,就不敢跟的太近。宴知理进去后,一直没出来。我几乎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我,静宜,一定就在这里!现在可能就被宴知理折磨。我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先将定位发给阿洲,最后看了眼茅草屋。我转身离去。回到宴家,我匆匆找到周巧云,“夫人,我刚才好像看到先生和少
宴知理再度出门了。
这一次,没有野猫捣乱,我的跟踪非常顺利。
树林深处,有一个茅草屋,门口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守着,我怕被发现,就不敢跟的太近。
宴知理进去后,一直没出来。
我几乎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我,静宜,一定就在这里!
现在可能就被宴知理折磨。
我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
先将定位发给阿洲,最后看了眼茅草屋。我转身离去。
回到宴家,我匆匆找到周巧云,“夫人,我刚才好像看到先生和少夫人上了同一辆车。”
周巧云猛然起身,“真的?”
“我,我也不确定……”
我作出胆小如鼠的样子,如果我说肯定,她必然起疑,但这样的态度反而让她相信了我。
“滚开!”
她将我推开,冲出门去。
我扶着桌子慢慢站稳,走到窗边看向楼下。
周巧云拿着手机,像是在拨打电话,不用猜,都知道打给谁了。
这样,宴知理应该会很快就会回来。至于叶媚……
她其实是出去参加姐妹局了,准确说,是炫耀自己的幸福,她和周巧云现在势如水火,自然不会告诉她。
我知道,这一步有些冒险。
如果静宜不在那里,或者救人不顺利,我就必须继续潜伏,而周巧云回来后,会告诉宴知理,是我挑拨。
届时,我会陷入困境。但是……
为了静宜的安危,也只能这样做。
阿洲在电话里告诉我,“我已经派人去那个地方了,你现在可以收拾东西离开那里了。”
“我没什么东西要收拾。”
但我必须离开。
因为,那把钥匙还在我手中。
我不确定能不能派上用场,但营救静宜,不能有任何疏漏。
离开宴家的步伐,是急促的,我内心充满了迫不及待,门口停着阿洲派来接我的车子。
打开车门,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阿绸,你要去哪儿?”我缓缓转身。
宴行云站在门口,目光在私家车上扫过,“这车是来接你吗?”手机响了。
阿洲:【人在茅草屋,需要钥匙。】
我心头一块大石倏然落下,看了看今日格外湛蓝的天空。
阳光正好,暖意朦胧。
“宴行云。”
这一次,我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不是阿仇。
是蒋清韵的声线。
他死死的盯着我,按着门框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阿……绸?不,你是清韵吗?”
他眼中迸发出巨大的惊喜。
仿佛看到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我面无表情:“我要走了。”
他急切的上前两步,又在我冰冷的目光中止住脚步,有些无措,“你要去哪里?你回来为什么不和我相认?不,你别走,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想跟你道歉,想好好爱你……”
“宴行云,你不配说这个字。”
爱——是一个很神圣的词。
容不得他的玷污。
他怔怔的看着我,脸上满是受伤与黯然。
“好好活着,等我回来。”找你复仇。
我坐上车,车子渐渐远离这栋别墅,后视镜倒映出不管不顾,疯狂追赶车子的男人。
我摘下口罩,闭上眼睛。
静宜,等我。
24
到达茅草屋时,只有阿洲和一群保镖守在门口,至于宴知理和看守的人早就闻讯而逃。
茅草屋内,别有洞天。
那是一个封闭式的密室,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悬挂着一把巨大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