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外婆的脸,心里涌上怀念。从小到大,她的身边只有外婆陪着她。宋知意不明白母亲代表什么,父亲又意味着什么。只有外婆的形象,立体鲜明,如同一道光指引她人生的方向。宋知意发现相框上面也蒙了尘,便从抽屉里拿出抹布,仔细将照片擦干净。她抚着照片上外婆的银发,眼眶微红。宋知意小声呢喃着:“外婆,我好想你……”小小的屋子里只有宋知意的声音,再没有外婆的回应。宋知意终于忍不住,抱着外婆的相框小声啜泣着。泪水滴在照片上,宋知意慌乱地用衣袖去擦,生怕弄脏了相框。
宋明珠被他冷酷的模样吓到,不敢再问,白着脸转身离开。
厉云沉眸底蕴着恼怒,猛地吸了一口手边的烟。
……
一个月后。
宋知意在陈律师的帮助下,向法院提起了上诉。
这次她终于将实情和盘托出。
宋廷作为原告,也没有揪着宋知意不放。
他虽然怨恨宋知意亲手结束了苏茉的生命,但碍于厉云沉的警告,他不敢多做什么。
这一次,宋知意被判了无罪。
她再次从法院出来,心境却和上一次截然不同。
宋知意望着澄澈的天,眼里蕴着一丝希望。
既然她可能活不了了,那不如没有遗憾地死去。
陈律师从后面走上来,和宋知意并肩站在法院门口。
“这下你真的自由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他的语气似有些感慨。
宋知意转头,语气真挚:“陈律师,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不客气,先走了。”陈律师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法院前面不远的路口处。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
厉云沉坐在车内,看着法院门口的宋知意,表情淡淡。
直到宋知意拦车离开了,厉云沉收回视线。
“开车。”他沉声说。
车子驶入车流。
副驾驶的左晟将厉云沉最近为宋知意做的都看在眼里。
这次上诉,厉云沉还去找了左晟的父亲左曜栋帮忙,才如此顺利。
他十分奇怪,厉云沉为何不告诉宋知意这些。
但他不敢多问,左晟将脑海中的杂念都抛开。
他打破沉默:“总裁,莫导的新戏下周就开拍了,宋明珠那边,要干涉吗?”
厉云沉闭眼靠在后座,手里握着一杯红酒。
他随意说:“不用。”
过了一会儿,厉云沉主动提起:“宋廷最近在做什么?”
左晟迟疑道:“除了在公司,就是来法院出庭。其他没有异常。”
厉云沉脑海里闪过宋廷对宋知意的奇怪态度。
他睁开眼,眸里深沉:“派人盯着这个疯子,我要知道他的所有动向。”
“是,总裁。”
……
宋知意出了法院,先回了和外婆一起住的破旧小屋。
时隔几个月,她终于回到这个自己长大的地方。
宋知意越是走近,越有种回家的欣喜之情。
她打开门,屋里一切照旧。
只是没了外婆的身影。
宋知意思及此,有些悲伤。
她关上门,先去了外婆的灵牌前。
上次点的香早已燃尽,灰烬上面甚至敷了一层薄灰。
宋知意拿出新的香烛,翻找了火柴点上。
她看着外婆的脸,心里涌上怀念。
从小到大,她的身边只有外婆陪着她。
宋知意不明白母亲代表什么,父亲又意味着什么。
只有外婆的形象,立体鲜明,如同一道光指引她人生的方向。
宋知意发现相框上面也蒙了尘,便从抽屉里拿出抹布,仔细将照片擦干净。
她抚着照片上外婆的银发,眼眶微红。
宋知意小声呢喃着:“外婆,我好想你……”
小小的屋子里只有宋知意的声音,再没有外婆的回应。
宋知意终于忍不住,抱着外婆的相框小声啜泣着。
泪水滴在照片上,宋知意慌乱地用衣袖去擦,生怕弄脏了相框。
但眼泪却止不住。
宋知意赶紧将相框放回去,对着灵牌崩溃大哭。
这几个月来,无论是在法庭还是医院,她都没有掉过一滴泪。
但面对外婆的时候,宋知意好似卸下了所有压力,将心底最柔软的一面展露出来。
“外婆……等我,很快我就来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