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凶狠俯过来,不容抗拒,几乎带着把人吞吃入腹的力道。挣扎如蚍蜉撼树。跟了厉云沉五年,这是宋知意最痛苦的一次。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直能保持清醒。也再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没有半点爱惜。时间滴答而过,窗外的夜色渐浓。消停后,宋知意痛得快要散架,但她忍着疼,慢慢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一旁,厉云沉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晚上十点。他拧眉冷冷质问宋知意:“去哪?”宋知意一顿:“回家。”她已经穿戴整齐,打算离开。
但宋知意发出的消息,一直没有回音。
转眼又到了周六,宋知意终于杀青。
她本打算直接回家,但导演组了饭局,不肯放人走,她直接被拉到了豪庭会所。
宋知意进了包厢,却发现厉云沉的死对头魏缺竟然也在。
男人的视线像毒蛇一眼,直勾勾盯着她,叫宋知意莫名不安,她硬着头皮低头走进,缩在角落坐下。
这一顿饭,吃的提心吊胆。
饭局结束,就在宋知意以为能安全离开时,她却被魏缺堵在了走廊。
对方狭长的眼盯着她,笑容带着几分邪气:“你跟了厉云沉五年,混的也不怎样。”
宋知意提着心,想沉默绕开他,却被魏缺逼到墙角。
他的胳膊禁锢住宋知意,眼里促狭:“不如跟我试试?”
宋知意被他的气息圈住,被对方的恶意熏得胃部翻滚:“请你让开。”
魏缺不但不走,反而整个人压了过来,鼻尖几乎和她挨着:“我给的肯定比厉云沉多,你如果伺候的好,我甚至能捧你跟宋明珠平起平坐。”
“你——”
宋知意正忍不住要推开他,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冷酷:“魏大少又惦记别人的东西,是上次断的手不够痛?”
宋知意惊得回头。
只见暖调的灯光下,厉云沉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冰冷气势。
魏缺却没放人,朝厉云沉挑衅地笑笑:“是啊,别人的东西就是香。”
说完,他还故意冲着宋知意的发顶嗅了一秒,这才松开人:“想清楚了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往外走,路过厉云沉时还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肩。
厉云沉站得笔直,眸里冰寒,警告般看了魏缺一眼。
魏缺离开了,厉云沉三两步走到宋知意面前,盯着她唇角破损的伤口,眼里的怒火骤然汹涌十倍。
他凑近,抬手凶狠掐住她的下巴,满眼阴沉:“你以为傍上新金主就能说断就断!我同意了吗?”
宋知意疼的蹙眉:“不是——”
然而解释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拖进对面的套房。
“嘭!”
门猛地被厉云沉踢上,震得宋知意的心脏抽了一下,还不等她缓过气,男人就冷着眼靠近。
宋知意心一颤,无比清楚他眼中的东西代表什么。
她下意识要逃:“厉云沉!我不想跟你继续了,你不能再——唔!”
男人凶狠俯过来,不容抗拒,几乎带着把人吞吃入腹的力道。
挣扎如蚍蜉撼树。
跟了厉云沉五年,这是宋知意最痛苦的一次。
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直能保持清醒。
也再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没有半点爱惜。
时间滴答而过,窗外的夜色渐浓。
消停后,宋知意痛得快要散架,但她忍着疼,慢慢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一旁,厉云沉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晚上十点。
他拧眉冷冷质问宋知意:“去哪?”
宋知意一顿:“回家。”
她已经穿戴整齐,打算离开。
厉云沉猛地吸了一口烟,脸上神色不明:“非得现在回?”
宋知意察觉到厉云沉的不悦,但坚持要走:“我答应了外婆,今晚回家吃饭。”
“咔哒”,门关。
厉云沉盯着紧闭的门,把烟蒂扔到烟灰缸里,褐色的眸子里闪过恼怒。
又闹什么?这女人脾气越来越大了!
……
十几分钟后,宋知意坐上的士回家,想着马上可以见到外婆,心里原本应该放松。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她的眼皮一直跳。
不安的感觉,越靠近家门口越浓烈,而就在距离家门口最后的一个红绿灯时,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宋知意心头一惊,慌忙下车。
可刚一开车们,一道惊呼兀地刺入宋知意的耳膜——
“死人啦!有个瞎眼老太婆闯红灯被车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