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前明明很好不是吗?如果说老天注定要捉弄有情人,那又到底该要算作谁的错。可是事到如今,岑娆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问的。她眼睁睁的看着一切走向不可挽回的溃败与破裂,现在什么都已经碎成了粉末,不只是岑家,就连带着自己年少时期的梦,都一起被褚肆尧摔的粉碎。“岑娆,我的确没想到你还能回来。”就在这时,褚肆尧的声音响起。岑娆闻声抬眸看去,只见褚肆尧靠坐在沙发上,神情十分慵懒,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十分漫不经心。
褚肆尧的眸色几乎是在一瞬变深。
他对这样的结果似乎有所预料,如果不是为了公司,不是为了被并购的岑家,岑娆根本就不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可是当岑娆将她的目的明明白白的摆出来的时候,褚肆尧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涩。
他低垂下眼帘,微张唇含住了岑娆的耳垂。
岑娆浑身一僵,止不住的颤了一下。
这样近的距离二人好像从未有过,耳侧是男人温热的鼻息。
“岑娆,你要的会不会太多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岑娆回过神,才发现褚肆尧冰冷的手已经绕进了自己的礼服内。
赤裸的肌肤接触在这一刻让她十分紧张,狭窄的车后座空间似乎供氧不足。
岑娆看着身上的男人,心跳如雷。
而就在这时,抚在自己腰间的手忽然停下了动作,转而打开了车门。
褚肆尧骤然离去,转身下车。
岑娆立即回过神,跟上了褚肆尧的步子,下了车。
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别墅,岑娆脚步一顿。
走在前面的褚肆尧察觉到了她的停滞,但却依旧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岑娆心中一涩,不过多久就直接跟上。
看着毫无生气的别墅客厅,岑娆心中自嘲一笑。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的又回到这个被她视作牢笼的地方。
又或者,那天岑娆要走的时候肯定都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回来。
想到这里,岑娆看着眼前的褚肆尧,心中的涩意几乎快要将她淹没。
从二人认识到现在,几乎每一步岑娆都想要问问褚肆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个人之前明明很好不是吗?
如果说老天注定要捉弄有情人,那又到底该要算作谁的错。
可是事到如今,岑娆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问的。
她眼睁睁的看着一切走向不可挽回的溃败与破裂,现在什么都已经碎成了粉末,不只是岑家,就连带着自己年少时期的梦,都一起被褚肆尧摔的粉碎。
“岑娆,我的确没想到你还能回来。”
就在这时,褚肆尧的声音响起。
岑娆闻声抬眸看去,只见褚肆尧靠坐在沙发上,神情十分慵懒,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十分漫不经心。
这是褚肆尧和岑娆结婚之后,褚肆尧脸上最时常出现的表情。
一开始岑娆会被这个眼神刺痛,但是到了后期,岑娆也被迫成长到习惯,接受了这一切。
而对于褚肆尧来说,岑娆的不吭声,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
一个想要反应,一个不愿给反应,恰好的完全的错过彼此。
岑娆稳了稳心神,看着褚肆尧,绕至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真的没有想到吗?”
“褚肆尧,我有的时候会想,我们之间真的认识吗?”
岑娆阖了阖双眸,嘴边的笑十分无奈:“这么多年,我原本以为我们之间多多少少都会对彼此有一些了解,可是现在走到这一步,也只能说明我们谁也不了解谁。”
“我们的人生早就不再是同步的了,你也从来都没有想过需要来了解我。”
闻言,褚肆尧笑了笑。
他看着眼前的岑娆,淡然开口:“这步棋你没有走好,别演了,岑娆。”
“这个世界上你就算是把整个地球颠倒过来晃一晃,你都找不到一个比我们更加了解彼此的人。”
褚肆尧说到这里,端起了眼前的茶杯,眸色漆黑:“我当然了解你,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失态,不愿意表露出你对我的在乎,也不愿意低头说爱,因为你害怕你头顶的皇冠砸下来,你害怕说真话会让你不漂亮。”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岑娆,说说吧,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东西,能从我这里换到你想要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岑娆闻言,敛去了脸上的所有神情:“当然有。”
“褚肆尧,我拿我自己和你做交易,不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