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褚肆尧好像就习惯用这样轻浮的模样去对待那些他不喜欢却迷恋着他的人。这些年岑娆见过太多这样的褚肆尧,大多数时都是在帮他解决那些花边新闻时,他就会用这种态度看着那些女人。可是现在,褚肆尧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岑娆现在已经不想知道褚肆尧和那些女人是否有关系,也不想知道现在褚肆尧到底是怎样看自己的,她早就失去了和褚肆尧上桌谈判的资格,更何况现在的她也不关系不在意这些事。甚至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初真的未免有些太过愚蠢。
褚肆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说出口的话明明没有任何词汇是暧昧的,可是语调却十分旖旎。
岑娆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心中近乎麻木。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褚肆尧好像就习惯用这样轻浮的模样去对待那些他不喜欢却迷恋着他的人。
这些年岑娆见过太多这样的褚肆尧,大多数时都是在帮他解决那些花边新闻时,他就会用这种态度看着那些女人。
可是现在,褚肆尧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岑娆现在已经不想知道褚肆尧和那些女人是否有关系,也不想知道现在褚肆尧到底是怎样看自己的,她早就失去了和褚肆尧上桌谈判的资格,更何况现在的她也不关系不在意这些事。
甚至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初真的未免有些太过愚蠢。
现在忽然清醒,那些往事历历在目,都在提醒着岑娆,自己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养狼为患的典型标本。
想到这里,岑娆的眸色暗了下去。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褚肆尧,脑海不受控的闪过昨晚回忆,却强逼着自己冷静。
“褚总料事如神,不如自己好好猜一猜吧。”
说完这句,岑娆后撤一步站起了身,眯着眼笑着看着褚肆尧,声音清透:“记得和人事说一声,收拾个办公室给我,顺便下发一下通知。”
“以后褚氏集团的市场部,我来接手。”
话音落地,岑娆转身出门。
办公室内一瞬间恢复了寂静,褚肆尧一阵失神,视线紧跟着岑娆离去的方向。
岑娆近乎没有隐瞒她的野心,从刚开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再到现在说的市场部,几乎就是在明晃晃的告知褚肆尧,她想要的,就是整个公司。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褚肆尧停更了解岑娆,他当然知道岑娆要的远远不止是这个。
她要自己的愧疚,自己的不安,要自己一点一点心甘情愿的被打败。
毕竟岑娆也知道,他褚肆尧这辈子活的都十分骄傲。
如果让自己低头是岑娆的最终目的,褚肆尧也甘愿。
许久,褚肆尧终于回过了神,低垂下了眼帘,视线落在了桌上的股份转让协议上。
自己和岑娆并列着的名字带来种令人心尖发酸的熟悉感。
褚肆尧抬手拿起,指腹摩挲过纸张上的字,涩意好像变的更加具象化,从指尖传达至了全身。
……
入夜,BLACK酒吧。
节奏舒缓的爵士乐摇曳在人群上方,吧台上的岑娆阵阵失神。
她从公司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岑娆恰好站在了这家酒吧门口。
正想着,岑娆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岑娆一愣,未曾来得及反应,就看见于决的身影落座了自己身边的位置。
“来的正好,免得总有人往我身边靠。”
岑娆笑着开口,也没有问于决是怎么找到这里。
这世界很大,南城也很大,但是一个人想要找到另一个人总是会有办法。
于决看着岑娆空着的酒杯以及微醺的双眸,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娆娆……”
“别这样叫我,”岑娆忽然打断,语调里藏着并不明显的自嘲意味,“我已经不需要这个名字了,这样的小名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取笑。”
闻言,于决率先沉默了下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于决才再次发出声响。
他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拿出了几分资料,推到了岑娆的面前:“这是褚氏集团所有持股人的资料,你要收购的话,可以先了解一下。”
岑娆顺着于决的声音看向了吧台上摆放着的资料,张了张唇瓣:“谢谢。”
于决看着岑娆清秀的眉眼,似乎有些不解:“你知道的,按照褚肆尧的性格,还有他对你的亏欠,你只要开口他就会把公司给你,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思去收购?”
于决的声音清澈浑厚,岑娆笑了笑:“当初褚肆尧不是也知道,他只要开口,我也会不顾一切的把岑家给他。”
“我要的,是他切身感受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