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外面传来钥匙串叮叮当当的声音。桑宁急得额头冒汗,她走到陆云辞身边,拉着他的手求助:“云辞哥,你帮帮我,我再也不敢来这种地方了。”“知道怕了?”陆云辞黑眸凝视她,气定神闲。桑宁一个劲地点头,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陆云辞起身,刚把外套脱下来,门就开了。他迅速把外套披在桑宁身上,上前一步把人护在身后。那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进门就看到眼神肃冷的陆云辞,瞬间酒醒了,一个激灵,便往后退。
表演结束,桑宁弹得酣畅淋漓,谢幕后匆匆回更衣室,身上的旗袍太短,步子不敢迈大,怕走光。
推开更衣室的门,桑宁僵直,正欲后退,手腕一紧,被人拽了进去。
“不舒服?睡下了?”陆云辞大掌握着桑宁的脖颈,把她抵在门后,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上位者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桑宁心慌气短,不敢跟他对视。
“是陆家破产了还是我死了,你来这种地方卖艺?”
桑宁很少见他这样情绪外露,被他犀利的言辞吓到双眼通红,唇角委屈地绷直,小模样又可怜又勾人。
陆云辞的视线缓缓扫过她粉色紧身旗袍,最后落在下摆,还没他手掌宽,眉头倏地皱起:“穿成这样,你知道台下色鬼什么想法吗?”
桑宁褐色的眸子里噙着泪,低声辩解:“芝芝说这家酒吧老板很正派。”
“正派?”陆云辞声音更冷了:“你太不了解男人。”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拍门:“小狐狸,你在里面对不对?你出来,哥有话对你说。”
桑宁惊愕看了陆云辞一眼,他还真是料事如神。
“要不我躲起来,你打开门试试?”陆云辞利落抽离,连同身上清冷的香水味以及淡淡的酒味一起离开。
那人拍门的声音更响了,语气越发下流黏腻:“小狐狸我知道你在里面,哥哥不是坏人,打开门跟哥深入交流一下。”
桑宁害怕这种场面,更别提过去应付,伸长手臂想挽留陆云辞,陆云辞却背过身找了个椅子坐下。
“来人,给我把这门打开,老子要活捉小狐狸。”男人发话了,态度嚣张。
紧接着外面传来钥匙串叮叮当当的声音。
桑宁急得额头冒汗,她走到陆云辞身边,拉着他的手求助:“云辞哥,你帮帮我,我再也不敢来这种地方了。”
“知道怕了?”陆云辞黑眸凝视她,气定神闲。
桑宁一个劲地点头,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陆云辞起身,刚把外套脱下来,门就开了。
他迅速把外套披在桑宁身上,上前一步把人护在身后。
那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进门就看到眼神肃冷的陆云辞,瞬间酒醒了,一个激灵,便往后退。
“陆、陆公子。”他讪笑,道歉:“不知道您在这,多有打扰,失礼了失礼了。”
陆云辞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男人干笑着后退,余光不甘地往陆云辞身后瞟,小狐狸白嫩的双腿牛奶似的光滑,美得让人心猿意马,可惜是陆公子的猎物,他远观一眼都是罪过。
他识趣地关上门。
陆云辞把僵住的桑宁扯进怀里,让她坐自己腿上,亲手给她换衣服。
旗袍落地时,桑宁有些害羞,抬起手臂捂住胸口。
陆云辞干燥的手指扯开她纤细的胳膊,捞起一旁的素白连衣裙往她身上套。
“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勾着我脖子嘤嘤哭最动人。”
桑宁脸皮薄,哪怕跟他有过亲密接触,还是听不得他讲浑话,红着脸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搂着腰,吻上唇。
他力气大,又有技巧,不过几秒桑宁缴械投降,身子软绵绵的任他操控,外面忽然传来姜芝芝的声音:“宁宁你在里面吗?我们要去吃烧烤你去吗?”
桑宁身子一紧,立即推开陆云辞,陆云辞却把她搂得更紧了,嗓音低哑:“跟不跟我回海棠三章?”
桑宁就知道他有的是法子制她。
“回。”她怕别人撞破他们不正当的关系。
这种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天下皆知。
她没勇气被千夫所指。
桑宁迅速平复气息,走过去把门开了一条缝:“你去吃吧,我得回家。”
姜芝芝正跟人发微信,没注意到她脸色潮红,大大咧咧道:“那我去了。哦,对了,我刚跟老板结了账,你的出场费是2000,我转给你。”
桑宁不想要,但更不想跟她在门口纠缠,说了声好就把门关上。
手机叮咚响了声,桑宁解锁看到那笔收入,有些小开心。
陆家从不亏待她,吃穿用度都是秦淑云亲手操办,唯独零花钱只是刚刚好。
申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她每个月生活费只有1800,够花,但攒不下来。
头一次赚钱,比生活费还多,她很开心。
“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卡?”陆云辞看到那个数字,压根没瞧在眼里。
桑宁没回答,戴上小狐狸面具出门。
她有她的坚持。
他不懂。
回到海棠三章,桑宁觉得小腹有些酸胀,匆匆进了卫生间,看到那抹血迹时,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穿着浴衣出来,陆云辞果然在她卧室。
男人也洗完澡,没穿上衣,就穿了条黑色运动裤。
裤子布料轻薄且贴身,太……
桑宁只看了一眼心跳就乱了节奏,端起水杯咕嘟喝了好几口。
陆云辞坐在床边拍自己大腿,示意她过来坐下。
桑宁没动,陆云辞猛得前倾把她扯进怀里。
桑宁瓮声瓮气:“你跟宋小姐在一起也这样吗?”
“哪样?”陆云辞大掌在她纤薄的脊背游走。
一贯的回答,模棱两可,不承认不否认,似乎这样他就干干净净了。
桑宁被他坚硬的肌肉硌得难受,身子扭了扭,凶巴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大坏蛋,你那儿……我害怕……”
陆云辞声音里难得带了丝温柔:“天生的,我有什tຊ么办法?以后就好了。”
大手移动,忽然触碰到软绵绵的东西,他脸色难看:“来了?”
桑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重重点头:“嗯。”
男人脸凉了几寸,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好久,桑宁嘴皮都被他吸破了,直到嘴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他才不甘地松手:“睡觉。”
桑宁彻底松了一口气,刚躺下,小腹一阵抽疼,她不得不蜷缩起来。
“我怎么这么疼?”她脸色发白,白天唐霜的事闪过脑海,她害怕地问:“我该不会流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