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着声音,一副做错事情的表情:“哥哥……不会这么小气吧。”“最近的茶技倒是越来越有长进了。”“哥哥,什么茶技?”我装成一副小白花样,一副完全听不懂他话的模样。陈祭白脸冷了下来,当然他也懒得理会我,手拿桌上的餐巾擦拭着衣袖。他在擦拭的过程中眉头紧锁,手上的动作也相当的重。我心里痛快极了,因为我很清楚他心里此时肯定抓狂的很,因为他是一个洁癖狂。洁癖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稍微碰一下不太脏的东西,都要反复清洗双手的人。
我的话一出,陈祭白目光凉凉扫向我。
我继续低声说:“哥哥,你不会跟我计较吧。”
陈祭白微微挑眉,他怎么会不清楚刚才那飞起的牛排,是以怎样的路线到达他身上的呢。
“计较,你觉得我不应该计较吗?”
我压低着声音,一副做错事情的表情:“哥哥……不会这么小气吧。”
“最近的茶技倒是越来越有长进了。”
“哥哥,什么茶技?”
我装成一副小白花样,一副完全听不懂他话的模样。
陈祭白脸冷了下来,当然他也懒得理会我,手拿桌上的餐巾擦拭着衣袖。
他在擦拭的过程中眉头紧锁,手上的动作也相当的重。
我心里痛快极了,因为我很清楚他心里此时肯定抓狂的很,因为他是一个洁癖狂。
洁癖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稍微碰一下不太脏的东西,都要反复清洗双手的人。
张妈见陈祭白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立马在一旁说:“薛先生,我来吧。”
我坐在那,心里爽上了天。
膈应不死你。
陈祭白在听到张妈的话,他头也没抬的回着:“不用,把盘子端走吧。”
张妈听到这话,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我面前的盘子。
张妈伸手来我面前端,她问:“要给您重上一份吗?”
我始终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低声说着:“张妈,不用,我吃别的就行。”
张妈目光又朝着陈祭白看去,在看到那人脸色还没缓和,赶忙收回了视线。
陈祭白终于将衣袖处理干净后,大概是我的行为在他眼里太过幼稚,一副懒得理会我的表情。
不过在过了几秒,他放下了手上的餐巾,目光又朝我看来,目光犀利:“看来你现在不是很饿。”
一听到他这句话,我变的越发老实:“怎么会呢,哥哥。”
陈祭白脸色在这时却一变,声音带着几分重意:“别叫我哥哥。”
我脸色一怔,站在一旁的那个张妈,也有些吓到了。
“哥哥我、”
在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陈祭白直接又问了一句:“你姓彦,我姓陈,你说说看,我是你哪门子的哥哥?”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子微微往后椅背上靠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压迫感。
那压迫感下是厌恶,藏不住的厌恶。
我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脸上的情绪也越发委屈,脑袋也低的越发低,继续着我的白莲花:“哥哥我知道我最近让你很生气,可是你也不该说些这样的话来伤害我,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且是亲哥哥,我也没有别的亲人,我——”
我越往下说,眼泪越发忍不住。
陈祭白面色不冷不热看着我。
大概是想看我能够说出个什么话来。
之前那个离开的那个老头子,大概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去而复返到陈祭白身边:“彦彤小姐还是个孩子,之前犯了些小小的错,是正常的事情,您对他,没必要这么凶的,可以柔和点。”
老头子笑着在这中间当和事佬。
陈祭白看着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替我求情,他哼笑了一声说:“嗯,看来还挺招人喜欢的。”
他这般说着,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之意。
老头子完全没意识到他那句话有什么不对,顺着他的话笑着说:“彦彤小姐这么可爱的人,人人喜欢的,我想您比我们更喜爱。”
陈祭白听着喜爱这两个字,他那不冷不热脸,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可是下一秒他便对一旁的酒店工作人员吩咐说:“把桌上的吃的都给撤了。”
我本来还站在那暗喜,可是在听到陈祭白的那句话后,我猛然抬脸,目光看向他。
陈祭白说:“既然不想好好吃饭,那就早些休息。”
“哥哥我——”
陈祭白也没再理我,在那工作人员开始收着桌上的吃的后,便从椅子上起身离开了。
“哥哥!”
我追在他背后哀声喊着。
那老头也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反转,他也追着喊:“祭白这……”
陈祭白头都没回。
很快那一桌子吃的,被那工作人全都收了,我的肚子在这时发出更大的叫声。
我的手紧握成拳头。
张妈看着那老头,那老头干干笑着,便走到我身边悄悄说:“我等会叫这酒店的人给您重新上。”
当老头子的话一出,走到楼上的陈祭白像是有千里耳,直接对那老头子下命令:“今晚,谁也不许给她吃的。”
我气到直接转身。
张妈在我身后追着:“彦彤小姐!”
当我到达今晚我住的房间后,张妈安慰我说:“薛先生平时看上去是一个很好的人,我等会去车上给您找些吃的来。”
我冷不丁的进行嘲讽:“他当然好,他好的很。”
张妈没听懂我的话。
我心里越发的烦躁,是饥饿惹出来的烦躁,直接说了句:“没什么。”
接着又对着那张妈补了一句:“好饿。”
我肚子又开始在疯狂大叫着。
张妈听到后,连忙安抚我:“您先休息一会,我现在就去车上给您找吃的。”
实在是太过饥饿了,我只能强压着暴躁情绪,压着声音说:“麻烦您了。”
在那张妈一走,我再也控制不住对陈祭白的愤恨了,直接就变了脸,抓起桌上的东西用力往地下砸着,且大声骂着:“王八蛋!”
一边砸,还一边用脚往地下用力的踢着。
可谁知道,因为力气太过猛了,脚上一阵剧烈的刺痛。
我惨叫了一声,刚想抬起脚去查看,可谁知道,下一秒,不知道脚下踩到了一个什么,脚底一个打滑。
整个人朝着地下,直直的摔倒下去。
在摔下去的那一刻,我整个人懵了一两秒,有些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当我腰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趴在地上的我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妈的,腰断了。
我在地下喘息了很久,剧烈的疼痛在我脚上发酵,我试图去动那一条疼痛的腿。
可是抬脸去看下方时,这才发现脚竟然在流血。
在看到鲜红的血蜿蜒在脚背的那一刻,我有点慌了,人朝着门口看去,大喊着:“张妈!张妈!”
可是完全没有人理会我。